幕,心中无限欣慰,忽然意识到什么,将右手猛的击打在自己左胸上,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十分有力。
只听他道:
“从今以后,登州营将以此式为军礼,无论作战还是平时,捶胸都将是登州营唯一的军礼。”
“彭彭”
整齐的捶胸声回荡在广场上,将士们起身,学着王争的样子,将右手猛烈击打在胸膛上。
崇祯十一年三月末的一天,位于掖县的登莱兵备元帅府却显得格外热闹,兵士们将各种东西装上车,在府内府外来来往往。
“见过镇台!”
王争慢悠悠的走出来,一路上都是捶胸行礼的兵士。
以前礼节还未统一形式的时候,若是这种时候,有些兵士会放下手中的活计匍匐在地高呼,而有的人虽然没有这般,但也是单膝跪地,这两种都会耽误正事。
况且,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王争结合了记忆中近代、现代的军礼,思考了几天,才定下统一的礼节形式。
捶胸礼定下后,起初将士们还是习惯的跪在地上,时间久了才习慢慢板正过来,效果显著,将士们搬运货物往往都不用停下,腾出一只手捶胸就可以了,真正的敬畏不是靠下跪,而是在心里。
随意的摆摆手,王争这天心情很好,一想到即将动身返回蓬莱,没几天就能见到老娘与玉儿,心情便是格外欢畅。
王争暗下决心,这次定要好好“补偿”玉儿一番。
翘着嘴刚走了几步,管清天却匆匆前来,对王争拱了拱手,弯身说道:
“镇台,郑家,郑家的人来了。”
他的话才刚说完,王争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一行人便是快步来到元帅府门前,只听一道中气十足的洪亮声音传来。
“哈哈哈,老哥来晚了,恭喜王老弟荣升登莱总兵官!”
郑鸿逵带着一阵爽朗的大笑走近,身后跟着十几个披挂轻甲的郑家亲丁,郑平就陪在身后,还没到跟前,他又是提起话音笑道:
“攻陷奴贼兴京,王老弟可是在建奴老窝杀了一圈,全天下都看在眼里,说起来,郑某一直是心存疑问,想亲眼来看看!”
郑鸿逵竖起大拇指,道:
“前些时日亲眼目睹了登州营的授勋仪式后,疑问不再,王老弟勇冠三军之名不虚!”
这一连串的话让王争差点没反应过来,不过他还是适时宜的微笑说道:
“王某一介武夫,哪敢争功啊,这都是麾下将士勇猛敢战的功劳,老哥这一番话可是叫老弟羞愧难当。”
郑鸿逵大笑着用手点几下王争,没等他说话,王争却是含笑问过来:
“老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这些忙里忙外的都是咱登州营的弟兄,不见外的。”
郑鸿逵没想到王争如此开门见山,倒是有些犹豫起来,看了一眼不断忙活的兵士们,惊异道:
“王老弟,你的府中竟然没有下人吗?”
“嗨,里面不是有两个侍立丫鬟呢吗,平时也没多少活计可做,要那么多下人干什么?”
“老弟果真不是寻常武夫可比。”郑鸿逵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搓着手道:“王老弟啊宁海盐的买卖,你,可是有意转卖到八闽?”
说完,郑鸿逵和郑平都是直勾勾盯着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