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上前拦住王福,陪着笑说道:
“王福,福管家——,您您先别去,这银子数目大伙接了,您回去和大帅好生的沟通沟通,请他收回成命。”
“是啊,这银子咱们出,令可千万不能下啊!”
王福无奈的看了一眼着急忙慌的盐商们,这才是叹了口气,说道:
“大帅军令如山,既然说出去了哪有收回来的道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盐商听到这话才真的是慌了神,更是围在王福的身边不让他离去,苦苦哀求的道:
“福叔,您和大帅关系好,劳烦您回去说情说情,这银子每月咱们两淮盐商愿意多出两万两,令可是万万不能传的!”
“是是是,每月十二万两,这还不行吗!”
“也罢!”王福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下身旁跪拜的盐商们,继续说道:
“大帅的话还没出帅府,这担子老夫先背着,拉下老脸去和大帅说说情,下次可不要这样了,惹得大帅不高兴,你我都不好过啊!”
王福说完就转身朝王争走了回去,盐商们连忙点头哈腰的,现在是一点歪心思都不敢动。
王争听完,上前几步俯下身来一一将盐商们扶起,笑容满面的说道:
“每月十二万两,那一年可就是一百四十多万两,诸位们既然如此的破费,那我山东军也不能坐视宵小之辈为祸一方,大家放心,王某择日出兵!”
王争这边开出价钱后,大家回去都是均摊的,每月十二万两搁一家或许有些肉痛,但两淮盐商这么多人平均分下来,到每家的数目也就不算什么。
不管实力还是双方底线的把握上,王争都是恰到好处,两淮盐商们是求着山东军出兵,求着王争拿钱。
遇到这种不讲理不好面子的武夫,能做的也只有哀求而已。
这一百四十万两可比最初那两百多万两好接受多了,盐商们也只能如此的安慰自己。
惊魂未定的盐商们这才发觉自己身上都被汗水打湿,一百四十多万两,这大致是两淮盐业每年收入的一成。
虽说他们在这边谈妥了,但是回到海州等地还是要跟大家讨个商量,毕竟每年这么多数量的银子给出去,实在不是小事。
一名盐商擦了擦汗,从地上站起来说道:
“今日多有冒犯,在大帅面前有些失态,小人们家中还有要事,这便告罪先行离去了。”
王争笑了笑,直将他们送到门前。
盐商们都是逃命似的从帅府中出来,今日发生的事情在他们眼中显然十分可怕,和战场厮杀差不了多少,谁也不愿意在这里面多呆一时半刻。
王争见他们离去,站在门前微微一笑,说道:
“众位回去其实也没必要和其他盐商再行商量,挺简单的事情何苦搞这么麻烦?”
“王某有刀有马,有兵有将,到时候去各位家中去取就是了,再费口舌又有什么意义。”
本来盐商们紧张的浑身发热,但听到这话后却忽然感觉从背后泛起一阵冰寒彻骨的凉意,齐齐的打了个哆嗦。
等到他们回头去找,却发现帅府门前已经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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