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给予一些银子,让其自行离去。而在后来。更是连人见也不见了,直接让门房给银子让其滚蛋!
现在现今,出现在陈冬生眼前的人好无疑问,也是属于这种人,即使大冷天里,手里面还拿着一把折扇,虽然不是那种毛羽扇,但是同样让陈冬生感到稍微的厌恶。
只见这个身穿着深灰色的棉袄长袍,大约四十多岁,一副居士形象地人一拱手说道:“在下山东秋易白见过王爷!”
举止可称的上是不卑不亢。但是,这样的人陈冬生见过太多了,只要自己稍微透露除说要赐予他什么东西,肯定是又拜又跪。口呼“士为知己者死”
“恩,做吧!”陈冬生轻轻的说了句,就也不管他,而是自顾自的做了下来。
而那秋易白也不客气。直接在陈冬生面前,屁股一落,就坐了个满满实实。
“秋先生。是吧!现在既然你已经见到我了。有什么话就说吧!”陈冬生本来就是不愿意见的,可是这人先前也硬气的很,硬是要见,而且也没有说明什么理由。
可是,眼前的这个秋易白却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从随身的地方拿出了一方地图。陈冬生一看,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一副世界地图。虽然不是很精确。但是自从来到这个时代后,陈冬生还是没有看过其他人有这么详细而精确地地图。
当然。陈冬生自己倒是有一副按照自己的记忆以及现在的那是极为不规范的地图中整理地来的世界地图。
“王爷,请看!”秋易白指着这副地图,轻声的说道。
陈冬生有些弄不明白眼前的这个秋易白,为什么给他看世界地图,而不是其他人地那种什么造反的民谣和什么和那条河里挖出来的信物啊什么地。
“先生,这是何意?”
只见那秋易白伸出手,捋了捋那短小地胡子,然后喝上一口刚刚送上来的热茶,才慢悠悠的说道:“这个是我们所处的天下之图,王爷请看,这是我们天朝上国,而这里就是东北三省,而东北隔海的地方就是倭人的日本,而我天朝的北方,就是俄罗斯国,我天朝西方,看,就是这里,是杂国一片,不值得一提,而在更西方,就是这里,是洋人地欧洲,其中,这里就是德意志,这是英格兰,而这里就是法国人,意大利,还有其他地星罗小国。”
说道这里,他就停了下来,看看陈冬生,却并没有发现陈冬生有什么反映。其实,现在的陈冬生地确没有什么反映,只是有些好奇,一个看上去完全向老夫子的人物,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要知道,现在的绝大部分,对于外国人,也就是洋人的影响就是一个很简单的理解:有着舰船利炮,高鼻子蓝眼睛,白的像鬼一样的皮肤,操着一口鸟语。
但是,他们基本上完全分不出来这洋人还可能来自这么多地方,不要说那些市井小民,就是那些封疆大吏也是知道的不多。
而眼前的这个秋易白却知道,而且还能在地图上找出来,这的确让陈冬生有点意外,单这也仅仅是意外罢了。
秋易白见陈冬生没有反映,可能还以为陈冬生听不懂,脸色一沉,手就要打算收起地图离去,而陈冬生自然不会让这个引起了他好奇心的人这么轻易离去。
“秋先生,那是什么地方!”陈冬生指着那地图上的澳大利亚的位置说道。
听到了陈冬生的问话,秋易白就打消了离去的心思,毕竟,在他看来,只要他有兴趣,那么,就还有希望。
于是他接着说道:“这是澳大利亚州,而在更东方,就是美利坚合众国。这些蓝色的地方就是代表着大洋。”
陈冬生听了后,继续问道:“这美利坚合众国如何?”
现在的陈冬生已经开始对这个已经四十多岁,穿着像一个典型的深山居士的人有了点好奇心,当然,如果他就只能是看看地图,并且夸夸奇谈的话,那也没有什么用处,最多也就是给点银子打发出去。
“无根之国,其民重利,其国亦为商人所持,并立国时短,根基不厚,但其工商发达。此为三流也。”
“而英格兰如何?”
“天下霸主,已经雄霸天下数百年,其水师尤为犀利,根深叶茂,不可犯。此为一流也。”
“那德意志如何?”
“陆军之王,器具精美亦良
两人是一问一答,而陈冬生是越来越感到好奇和心惊胆战,如果说前面说的谈论各国的情况的话,也只是说一些表面上的东西,时下国人虽多数不懂,但是,知道的也总是有的。但是,还有一些深入的东西,比方说这世界的走向,那日本人的野心等等,这恐怕也只有陈冬生这个穿越来的过来人才知道了但是,他秋易白却说的头头是道,虽然有一些偏差以及理解错误的地方,比方说他说认为的未来水师的发展方向就必定朝着大船巨炮的方向,并且设想以后可能会出现数千米的长,百米宽的超级巨舰。
但是,他对于日本的判断却极为合乎陈冬生的胃口:“此民族世居弹丸之地,从数百年前就开始妄入大陆,而朝鲜为其之首选。”
对于他的危险程度,秋易白是这样说的:“如我天朝短期无崛起之机,其必为我天朝之生死大敌,如败,则亡国灭种,再要崛起,恐要百年后。”
“那以先生之见,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