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琴声停止之时,陈冬生的一声:“好琴!”也随之而出。
而陈冬生的这一句话说出去之后,上面却并没有传来声响,陈冬生再拾梯而上,而上去之后,却发现了让他极为惊讶的事情。
原来,这琴声并不是陈冬生想象中的那样,是某个闺中女子的一时奋发才情而弹。因为此刻出现在陈冬生眼中的却是杨承瓒。
只见杨承瓒一人坐着,而他身前就是一把古琴,而此时他的手还扶在琴上。而这个时候,杨承瓒也发现了出现在这阁楼上的陈冬生,连忙起身,口道:“见过王爷!”
“不必多礼!”陈冬生径直走了过去,看看那琴。后,又说道:“看来皙子不但洋务国事了得,这琴艺之道亦是出神入化啊!”杨承瓒手一摆,道:“王爷见笑了,扬某只是一时技痒,胡乱弹一曲,以求自娱罢了。”
末了,杨承瓒把摆在旁边的茶壶拿了起来,给陈冬生倒了一杯,道:“来,王爷你也是爱茶道之人,这是我朋友从南方带过来的春茶!”
陈冬生接了过来,略尝一口,只觉一阵心旷神怡,口中大叹:“皙子不但擅国事,琴道,想不到连茶也是喝的极有神韵。”
陈冬生这人,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可以说,从一开始的仅仅把茶当作饮料到现在的也对了茶有了些研究,这茶一入口,陈冬生就知道。这茶并非凡品。
“呵呵。王爷你见笑了!”
陈冬生喝罢茶后,在看看那琴,遂自说道:“来,皙子,再来一曲。”
“敢不从命!”
杨承瓒重新坐了下来。那修长的手指放在了琴弦上,然后用一手指地末指轻轻一勾,一声短促而悠扬地声响欣然而出
杨承瓒的琴艺可以说还是不错的,至少在陈冬生这样的人看来,这简直可以说是艺术,这比后世中听到的那些所谓钢琴啊什么地器乐演奏,这杨承瓒的弹奏可以说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只听那有如高山。后有流水。而水中一舟,舟中一人,人抚琴,琴传水边,水边人醉。而人醉投水,时下,水乱,乱水声起,惊琴人。琴断。
一曲终了之前,杨承瓒一把压住琴弦,之前的悠悠琴声一下噶然而止。只听的陈冬生如同心中被人猛击。
待琴声停下许久后,陈冬生才回过神来,再看那杨承瓒。只见他已经不在琴边。再四周寻看,却发现这杨承瓒已经站在阁楼栏杆边。一手持清茶,一手扶栏杆,立身远眺。
而这个时候,那杨承瓒却已经回过头来,见陈冬生在看他,于是开口道:“王爷!”
“哦,皙子也是一个雅人,而我陈某人只是一介凡夫,以后这等雅事还请皙子多多请教!”陈冬生也开口道。
杨承瓒一听,脸色瞬间连变,但这也是一瞬间的事情。不但陈冬生没有发现,就连杨承瓒自己都没有察觉。最后他沉稳道:“王爷,你抬举了,现在不论东北军,就是这九州大地,那人不知王爷已经人中龙,仅仅一年之间就已经称霸东北三省,西抗数十万清军,北拒数万俄人,南下高丽,可以说,王爷你已尽东北之能事,何来凡夫一称!”
“呵呵,这些都是世人之间也,难道你皙子也这样认为?”陈冬生哈哈笑两声后,正色问杨承瓒。
“难道皙子也认为我东北已经显霸王之势吗?”
杨承瓒一听陈冬生的话,心中一惊,已经明白了陈冬生现在是要考究自己了。于是,心思连变几次,把思绪理清了些后稳声说道:“霸王之势已显,但非强势。我东北虽然目前一直都处于胜利。并且,几次地战役中都取得了胜利。
但是,现在我们地实力并不足,尤其是我们最需要的时间,更是少。
自从我们起事以来,我东北十多万的大军是连连征战,虽然是战果不断,但是同样的也消耗了我们的大部分实力。比方说,如果我们不和俄军发生战斗,那么,我们在积累几个月的实力的话,就可以挥军南下一定中原,但是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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