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座,前些天韩总理让我跟你说,该让下面人改口了。”李俊轻声的说道,而说完后,就低下了头。
“哦,他怎么不亲自找我说啊!”陈冬生沉声说道。
“对不起,军座!下次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李俊一听陈冬生的语气,就已经知道,陈冬生已经开始生气了。跟在陈冬生身边这么久的他怎么会不知道陈冬生为什么生气。就是因为自己传了韩章的话,这可是有蛊惑之言的嫌疑啊!毕竟任何一个上位者都不愿意让自己的亲近之人和下面的属下太多接触。
可是,前几天韩章说的时候,自己也有些感觉应该让自己这些人对军座的称呼改口了。
“这个问题,我会自己考虑的,走还有,这次就不说了,你自己也注意一些!走吧!”
其实这个称呼为题,在陈冬生看来很简单,但是在韩章等人看来就不简单了,陈冬生为了自己方便以及对于军座这个称呼的爱好,一直就不让下面人改口,即使是称王后,也不让人改口,而还是直接叫军座连带着,连陈冬生夫人郭雪也没有变成王妃,不管人前还是人后,都还是叫着:夫人。
虽然陈冬生对这样的称呼很喜欢,并且想延续下去。但是在韩章这些老旧书生的眼中,还沿用以前的旧称呼。已经完全不合乎体制。如果让他们说的严重一点,那简直就是不伦不类。
而李俊听了陈冬生的话,也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让陈冬生改变心意的,当下也不在说话,而是跟着陈冬生一路前行而去。
陈冬生和郭雪一道吃过午饭后,陈冬生才回到书房,就叫来了李俊,吩咐他把前几天遇到的那个杨承瓒请来。
自从见到了那个杨承瓒后,陈冬生就一直放在心上。但是碍于自己的权威和为了以后不使得杨承瓒这人生出太多的傲气,也就刻意没有去找他,而是拖了几天。直到现在。
对于杨承瓒这个人,陈冬生还是挺欣赏的,特别是杨承瓒的风气,看上去并没有那种大多数人中为了权势而变得附炎趋势。加上,其人还是一个刚刚留洋回来的海外学子,不管是见识还是眼界上,都比那些只懂地死读书地书生好很多,尤其是在陈冬生和他在上次的谈话中,杨承瓒表现出来的那种开放地思想。更加的让陈冬生好奇。毕竟,现在陈冬生所做的事情,并不是说每一个人都可以认同或者说是可以理解的,就算是留洋的新式人才或者干脆就是外国人,也不一定能够理解陈冬生的立场和认知。
从中来说。杨承瓒的确可以称为东北军政府中极为紧缺的人才,也可以说是陈冬生个人极度缺乏的人才。陈冬生甚至已经打算,只要杨承瓒投靠自己,而且是全身心地投靠自己的话,那么自己完全可以把他培养成为自己在政务上的左臂右膀。
以后,东北军政府有了这么一个曾经留过洋,并且思想上能稍微跟得上陈冬生的这么一个人,对于洋务这一块。肯定有着很大的好处。并且,以后地陈冬生至少可以不用为了向属下说明他们无法接受的观点而大费口舌,以后,这样的事情就可以交给那些陈冬生认为可以信任并且有能力的人。所以。现在的陈冬生也有点期盼未来可能发生的情况了。
而就在陈冬生期盼之际,那杨承瓒也同样在等待。
“皙子兄,如果你执意这么做的话,我也不好反对。但是慎重啊!”在白通宇的那个小院落里,白通宇和杨承瓒席地而坐。只见白通宇手持一酒壶。正在往两人地酒杯中一边倒酒一边说话。
杨承瓒拿起酒杯,一仰头。就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把酒杯重新放下后,从白通宇手中接过酒壶,自顾自的倒了起来。
“文哲,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罢了,罢了!天下终归有我的容身之处的!”杨承瓒又一杯酒饮下。
“唉!原本以为你我二人可以是同窗,还会是同僚,既然皙子兄心意已决,我也不好在说什么!来,今日只饮酒!”白通宇看着对面地杨承瓒,心里面也不是滋味。
论才能,眼前的这位杨承瓒可是十六岁就中了举人的才子,并且在留洋的时候,学习成绩也是名列前茅,要不是心高气傲,不愿附炎趋势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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