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暂时的取得了俄国人远东部队不会段时间内进攻的消息后,陈冬生的心也就安定了下来,安心的发展东北的内政。
而此时,朝鲜的占据也陷入的僵局,现在占据汉城的袁世凯所部淮军又得到了北洋通过水师的增援三千部队,和一大批的弹葯,放弃了其他的地区,全力防守汉城到仁川一线。
而东北军的第四师也由于包俞的谨慎,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全力的展开攻击,到了后来,等到淮军的增援到了,东北军要靠着眼前的这两万多兵力要想拿下集中了重兵防守的汉城,仁川,显然难度很大。如果强攻的话,必定会造成重大的伤亡,尤其现在的东北军的武器装备比起防守汉城的淮军来说,差了不是一点半点。加上袁世凯那人的确有点才能,把汉城守的跟铁桶一样,而仁川就更加不用说了,不但有北洋水师的炮火掩护,还驻扎着约十个营的淮军(淮军的部队中,营一级大约有六百到八百人不等),汉城和仁川组成了一道相互支援的一道防护线。
使得包俞率领的这两万多部队根本就没有办法拿下来,为此,鉴于目前的僵持局面,包俞特地性陈冬生做了请示。
而陈冬生的意思就是,能打就打,打不了,就保持现有局面,并通过不定期的作战给淮军增加压力,迫使他们不能放弃朝鲜,继续增援,从而减轻锦州一线中第一师说面对的淮军压力。
新组建的师团中,除了第四师,其他的新组建的第五师,第六师,还没有能够装备武器,目前正在训练当中,而骑兵师的两个新组建的第三骑兵师和第四骑兵师中的第四骑兵师已经跟随着第一骑兵师在锦州一线参战,而第三骑兵师,则从宁古塔北防线中抽调了出来,在长春一带驻防,防止蒙古方向可能出现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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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座,您该睡!”李俊给陈冬生拿上了一件外套。即使已经是初夏的深夜里,夜风依旧让人感觉到寒冷。
“李俊啊!现在韩先生还没有消息吗?”陈冬生接过外衣披上后,拿起边上放着的酒壶,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李俊上前接过陈冬生手中的酒壶,又给陈冬生倒了一杯,一边倒一边说道:“我今日已经向下面的人问过了,自从他们在天津的时候发了一次电报。后来就和韩总理(政务院总理)失去了消息,东北距离南方距离遥远,想必是一时间还没有联络上。”
“是吗?可是为什么电报也不发一个,难道他们在上海连电报房也找不到一个吗?”说罢的陈冬生又一口饮尽杯中酒。
李俊也不好在说什么。
韩章,自从东北军初定东北后,就带着数百人的商团南下了,自从在两个月以前他们在天津发来的电报后,就失去了和商团的联系,如同石入大海,除了刚开始激起的那一点点浪花外,就没有了一点点的痕迹。
“算了,回房去吧!”陈冬生摇摇那已经没有酒的酒壶,低声的说道。
李俊也就没有说话,扶着陈冬生回去。
然,当他们路过郭雪所住的阁楼下面时,郭雪却看见了那酒醉后的陈冬生,脚步踉跄,身影在幽暗的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孤寂。
是夜,有人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陈冬生就被那头的疼痛给弄的早早起来了,梳洗过后,门外却进来一下人,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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