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侵犯我,怎么办啊?”
“啊?”我不觉一怔“我还没想到这个呐,不过你这一提醒我还真难以控制这非分之想。”
“啊!你!”她倏然瞠目结舌地瞪着我,片刻,然后又撇了撇嘴“切!我才不信你没有想到这个呢!”
“我有这么龌龊的思想吗?”我有些急了,问道。
“那你有什么理由让我相信你呢?”
“理由?”我似乎一时有些发懵了,愣愣地看着她“我正在想相信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当然要了。要不然我凭什么相信你呢?”
“嗯”我苦思着,片刻,无奈道“就算我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啊。”
伊欧听我这么一说,不觉,她恼怒地斜视着我,气愤道:“哼!我看你贼心、贼胆贼肺、贼肝都有!”
“你?”我急了“懒得跟你说!”
“懒得跟我说,就不要说嘛。你睡呀,我不睡了,也没心情睡了。我去你家客厅看电视去了。”
说着,她忽然站起身,瞥了我一眼,然后离开了床边,欲走向门外。
这时,我急忙嚷了一句:“喂,你睡了,我去看电视。”
在她欲要伸手拽开门的时候,回头瞅了瞅我,不觉,莫名的一声窃笑:“嘻瞧你急的,是不是在想煮熟的鸭子要飞了啊?”
听她这么一说,我想了想,说道:“那要不要不一起睡吧?反正也只有这间房。”
“啊!你”“啊什么嘛?我家就两间睡觉的房间。所以还不如今晚先适应一下?明晚就顺其自然了嘛。”
“哼!我看你贼头、贼脑、贼手、贼脚都有!但,想和本小姐一起睡?做你个乌拉梦去吧!”
“”不料,这时,不知是谁“啪啪啪”地拍响了我家大门。
听着那急切的拍门声,我登时愣了愣,然后我看了看伊欧,说道:“你睡吧。我一会儿睡客厅。”
说着,我上前拽开了房门,又对她说了句:“我得去看看是谁在敲门。”
在我出得房间,走向客厅时,她忽然在我身后嚷了一声:“诶!”
我回头看向她,只见她站在门内探头望着我,于是我问道:“怎么啦?”
“你一会儿可不要趁我睡着了,偷偷跑来床上睡哦。”
“如果被冻得睡不着的话,那可就难说了哦。”
“你!”她即刻凶了我一眼“哼!那我就把门堵上!”
正在这时,又传来了“啪啪啪”的拍门声。
忽然,我听见我老妈在房内冲我老爸嚷道:“喂,你起床去看看嘛,谁在敲门。”
于是我赶忙冲我老妈、老爸的房间大声道:“妈,不用了,我去看看就行了。”
说着,我打开客厅的灯,穿过客厅,吱呀一声,打开大门,只见肖玉梅她婶面色发青地伫立在我家门前,急得气喘如牛。
见她如此,我忙问道:“婶,您怎么啦?”
“不好了,出事了!”
“啊!”我懵然一惊“怎么啦?”
“肖玉梅她、她她”
见她急得都结巴了,我只得忙问:“她怎么啦?您慢慢说。”
“她、她可能可能自寻短见了!”
“啊!”我双目一瞪,傻了,木了。
不容多虑,我急得走出家门,一边焦急道:“她在哪儿?我去看看!”
于是肖玉梅她婶忙转身,紧跟在我身后。
屋外月色如霜。
在翻过我家后山后,肖玉梅她婶莫名的问了句:“你今天是不是和她吵架了?”
“没有啊。”我回道,渐渐地,我想起了她下午是生气离去的。想起这个,我更是焦急了。
“那她今天回来时,怎么脸色不太好?”她婶又问道。
“嗯”我忽然心虚了“她她下午,确实是生气走的。”
“哼!我就知道,肯定是你欺负她了!”
“我我没有啊。”
“还狡辩,你?她要是有什么闪失的话,我饶不了你!告诉你,她这次可是因为你回来的。昨晚,她父母给我打电话说,老家就我这么一个亲人了,要我好好照看玉梅,可谁想到她今晚就”说着,她婶伤心地痛哭了起来。
看来,这次麻烦大了?我心想着,一边推开肖玉梅家的门,走进客厅,打开灯。
然后我扭头冲她婶问道:“她人呢?在哪儿?”
“在房间里。”她婶回道“下午回来,她就进房间了,锁了门,一直没有出来,也没有动静。我叫了她两三次,也没有回音。”
“啊”听着,我心急如火,忙大步走到肖玉梅的房门前,抬手就啪啪地拍响了房门“肖玉梅!肖玉梅!肖玉梅!”
接着,我一边拍门,一边叫嚷道:“肖玉梅!肖玉梅”
好一会儿后,听她屋内还无动静,于是我扭头冲她婶道:“婶,您往后退几步,让我来把门踹开。”
“嗯。好的。踹吧。”
正当我猛地抬起腿,用力朝门踹去时,谁料,门忽然闪开了,可我已收不住腿,只好眼瞧着一脚踹空,随即当腿落地,猛地滑开去了,只见我双腿在地面上滑成了一个大“一”字,然后只听见我裆下咔的一声,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都n年没有练功,没有踢腿了,哪还能这样压一字腿啊?
待我努力站起身后,只见肖玉梅睡眼朦胧地站在门前,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道:“下午这一觉睡得太舒服了!”
“啊!”我愣了。
她婶也愣了:“你下午一直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