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方施放电子干扰在一定程度上帮助了我们大忙,但是那些家伙窝在防线中不出来,让人很是恼火,我已经来来回回在他们的阵地前跑了好七、八个来回了,再也没引出一个联邦机甲兵。
到是消耗了他们不少弹藥,咦!弹藥!或许可以利用一下。
我控制着机甲消失在联邦军的视线中,绕了一圈和其他人会合。
“喂!你怎么跑回来了,你引的敌人呢?”埋伏了半天连个鬼影都没看到,看见我摸了回来欣古雅不乐意的问道,在有电子干扰的情况下,五十米的范围内通讯器里勉强能收到一点声音讯号。
“靠!那些家伙脑子比狐狸都精,胆子比兔子都小,在那转了半天也没人出来追我,估计他们是看出来了,要不就是,灭掉了他们三个小队他们怕了。”
“那现在怎么办?他们不上当,我们也没办法一点点的把他们蚕食掉,大队那边就快有行动了。”托博尔问道。
我没有回答托博尔的问题,而是向特沃德和欣古雅问道:“特沃德、欣古雅你们在联邦宇宙军里呆过。知不知道宇宙军的机动装甲部队在陆战的时候,弹藥是如何补给的?”
“你想打他们弹藥的主意?”特沃德立时明白了我的意图“通常的情况下,一是靠运输队运送,一是靠空中支援空投,眼下这种情况的他们应该是自行携带两到三个基数的弹藥量。”
“那么多的弹藥他们都随机甲携带?”
“不会,到达预计的阵地之后联邦的机甲兵通常只会携带一个基数的弹藥作战,多余的则暂时存放在相对安全的地方。”
“相对安全?那是什么地方?”
“很难说,基本上就是不易被敌方炮火攻击的地方。”
“不易被敌方炮火攻击的地方!战场上有这样的地方?”
“说你笨,还真不是假的,就是战线后方,自己人多的地方啦。”欣古雅插嘴说道。
“哦!战线后方,自己人多的地方,要是被敌人潜进来不是也很危险!好了,就这么决定了。”
“喂!让我冲进去,我可不干,我还想多活几年!”欣古雅连忙表明立场。
“嘁!你想!我还不让呢!你们守在这儿,我看看能不能冲进他们的防御阵地夺取他们的弹藥储备,给他们制造点混乱,你们看我的信号,就发动攻击和我里应外合,这百多机甲兵就被我们解决了。”我说得到是挺轻巧。
“那行!不过你最好驾驶你那台‘幽灵刃’去。”其他的人没有说话只有托博尔在通讯器里说道。
“还是不用了。”我怕调出机甲的时候,发出的光芒会引来联邦军的炮火的攻击“用这台机甲足够了,够灵活,目标也小。注意看我的信号喔,我一发信号,你们就冲杀进来。不要忘了,没有我的信号的话千万不要乱往外跑。”
“嘿嘿!怎么会!”托博尔说道。
看着独孤战开着机甲往联邦军的防线冲去,好一会苏珊珊忽然问道:“看到什么样的信号我们开始攻击?”
“哎!是喔?他没说!”欣古雅说道。
再看独孤战的那台侦察机甲已没了踪影。
联邦的阻击阵地上,炮火横飞,各类武器的射击声响成一片。
***
希望这些家伙带来的后备弹藥会堆放在一起,要不然,我辛辛苦苦的杀进来,可就又白忙活了,将动力开到最大,将机甲的机动性能发挥至极限,对拦截我的炮火视而不见,侦察机甲带起一阵狂风冲进了联邦军的阻击阵地,本以为我只是又跑出来当诱饵的联邦机甲兵立时乱了套了,拦截的炮火,不断在机甲的左右爆发,扬起大块的泥土、雪块和烟尘,反倒妨碍了拦截炮火的射击精度。
闪过两发火箭弹,倒转手上电磁步枪的枪柄,砸倒一台挡路的突击机甲,我驾着机甲穿过了联邦军的阻击阵地,但是却没有发现想象中的弹藥储存点。
看看身后竟然没有追兵!也好! 看看不远处有个雪坡,我操纵着机甲跑上雪坡,四处一望,正好看见有几台机甲,往一片洼地而去。
就在这瞬间机甲的告警器响起刺耳的“嘟、嘟”声,雷达屏上七、八个腥血的亮点闪烁着飞快的靠近,我忙把机甲开下雪坡。
一边往雪坡下跑,一边猛扔干扰烟雾弹。干扰烟雾弹是一种集电子干扰与烟幕保护与一体的防御性武器,爆炸产生电离子干涉波,不仅可以影响导弹的寻的雷达,而且还能干扰侦察雷达的探测,并对通讯信号有一定的阻塞作用;同时产生的烟雾,可遮蔽视线,使激光制导武器失去准头。
七枚导弹在干扰烟雾弹的干扰下,失去目标漫无目的的飞向空中去了,还有一枚一头扎进雪坡上的积雪中,居然没炸。
“呵呵!真走运!”我暗自庆幸着,操纵着机甲往低洼地跑去。
嘿嘿!还真让我找着了!低洼地中十数台机械正忙着为机甲更换武器、填充弹藥。发现我意图的联邦机甲兵,立时围攻了过来,刚补充好弹藥的机甲纷纷向我开火,结果反而误伤了自己人。
我几下子冲到弹藥存方的地方,反而不再躲避联邦军的远程火力的攻击,由于所有的联邦甲兵都有停止了攻击。
“不要开火!小心引爆弹藥!”见那台该死的联邦机甲,跑到补给连去了,凯迪中校赶紧命令道。
***
许多年后,有人询问已经成为元帅的凯迪,军旅一生中有没有下过令他后悔的命令,凯迪元帅在咬牙切齿至少十秒钟后叹了口气说道:“有!有一次,你们或许不知道我以前是个很谨慎的人,那时联邦发生叛乱,我作为少校指挥一个机甲营,去阻击一支叛军,战斗中,我们遭到敌人的突击,我为了保存储备的弹藥而让手下的机甲兵放弃远程火力,进行格斗战,这个命令至今都让我后悔不已!如果我当时不下这个命令的话现在的银河系里也许是,不,肯定是另一番景象。”
“那您一生中最值得、最欣慰、最具历史意义的命令呢?”
“这个很难说,但我想应该就是那个让我最后悔的命令吧。”
“为什么?”
“我已经说过了,你没记住的话,我可以再说一遍。如果我当时不下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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