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痛苦的呻吟起来。
何茂山见郑国忠出手如此之狠,动作快若闪电,一下子就解决了自己手下最得力和干将蔡刀,心下也是一寒,知道踢到厚板子了,本想打退堂鼓,但一眼看到柳飞那紧抱在怀里的那个黑色袋子,就心疼得犹如刀割般,他豁出去了,拿起旁边的那张条凳。
“兄弟们,一起上,做了这没长眼的家伙。”别看何茂山横看竖看都要比猪胖,这家伙一动起来,动作看上去还是挺敏捷的。
剩余的十几人,见老大都发话了,呼啦一蜂窝一拥而上,场面立时陷入混战之中,不时有人负伤嚎叫出声,地方本来就小,对群殴就很不利,没见长气势,反倒成为累赘,跑在前面的兄弟,挡到了后面兄弟的前进。后面要闪过前面的这个兄弟,一转身又不小心撞到了旁边也同样要上去的兄弟,一时之间你推我,我推你,场面混乱不堪。
何茂山抡着手中的条凳,狠狠地砸向了一边没注意的柳飞的头部,丫的,敢拿老子的钱,老子叫你脑袋开花。
“砰!”的一声闷响,何茂山手中的条凳脱手飞了出去,砸到了他身后的那张赌桌上,何茂山被吓傻了的看了看手中空无一物的手掌,一抬头,就看到了一个东西离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近,在他还没来得及惨叫出声的时候,他那有两百近重的身体就被人给踹得抛飞了出去,狠狠地砸到了一张赌桌上,陈旧的赌桌,最终还是不能承受住何茂山那世界水平的“标准”身板,摇了几摇之后,就轰的一声倒了下去,散了一地。
“哎哟,我的妈呀!疼死我了。”何茂山结实的被摔了一跤,屁股传来的一阵阵剧痛让他额上冷汗直冒,伸手往屁股上一摸,湿的,拿到眼前一看,红色的液体沾了一手,**,屁股被开花了,衰啊!
“哎哟,***,哪个王八蛋压到我身上了,找死啊!”何茂山正想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的时候,忽然被一个同样被郑国忠踹飞的小混混压了个正着,小混混有他这个天然的肉垫垫着,躲过了一劫,不过何茂山就更雪上加霜了,屁股上传来了一阵比之前还要剧烈的疼痛,他知道今天屁股不止被开了花,还被开了大花。
何茂山一把把那小混混推到一边,脸色苍白的他立马双手着地,就要撑起来,不过刚一抬眼,就看到了一双休闲鞋在自己面前晃,一抬头,就看到郑国忠带着一脸邪恶的笑容站在他面前,而自己的那十几个手下,现在没有一个可以站着的,全都倒在了地上。
“大哥,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你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何茂山苦着一张脸,对着郑国忠讨饶了起来,他想起了年初去给人算命的时候,那算命先生说他今年犯煞星,要他多注意点,必要的时候破点财消灾,看来说的就是眼前这个煞星了,命也,还是躲不过啊。
“可是我拿了你的钱”郑国忠蹲下身子,顾意拉长了尾音,不过他那搓手的动作,真的把何茂山给吓得不轻,就怕郑国忠一拳拍下来,就算不死,他也要躺几天。
“钱财乃是身外物,兄弟要喜欢尽管拿去好了,我无所谓,而且那本来就是兄弟赢回去的。”何茂山说这话的时候心犹如被人拿着一把刀在一刀一刀的割着,在滴血啊。但看到郑国忠脸上那令他抽筋的邪恶笑容时,他还是做出聪明的决择,钱虽重要,但还没到命重要。
“那不客气了!”郑国忠用手拍了拍何茂山那胖得跟猪头一样的脸,与柳飞两人延长而去。
“***都死了,还不快扶我起来。”何茂山大吼了起来,两个小混混马上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痛,跑过去将何茂山从地上扶了起来,屁股后面已经是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现在正一阵阵的抽痛着。
“老大,要不我们报警,告他们抢”一个小混混突然向何茂山提义报警告郑国忠他们抢劫,不过话还没说完就吃了何茂山一记响亮耳光。
“你**脑袋进屎了是不,报警?这一报警他妈第一个进去蹲的人就是你,私设窝点开坛赌博你还敢报警,丫的,脑袋装屎的。”何茂山把刚才从郑国忠那所受的委屈统统转移到了这个想拍马屁不过拍到了马脚上的小混混身上。可怜的他,挨了耳光,还只能站在那里不敢恳声。
“老大,没理由你会失手啊!”蔡刀在一旁疑惑地问道,以前还从来没有见过何茂山在赌桌上失手过。
一说起这个,何茂山像是被什么咬了一样,马上顾不得疼痛,跑到刚才那张赌桌上面摸索了一下,终于给他拿出了一条被切断了的电线,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他按下暗扭后,没反应了,原来是被切断了,难道被发现了?不可能啊,藏得那么隐蔽,而且也不见他发现了什么?难道有内奸?
“***,是谁搞断了这电线?”何茂山对着自己的那帮手下,狂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