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重整旗鼓

/>     我和公主，一起来到玉书房，武则天独自接见。刚踏进书房，看见武则天被对着我们，头上已经藏不住白发。

    “赵文龙，你好大胆子，竟然私自带昭仪公主离开！你可知罪！”武则天慢慢转过身，大吼起来，看来不是好事！

    “臣知罪！望皇上开恩！”我大喊起来，首先承认错误。

    “皇祖母！不关云龙哥哥的事，是孩儿自己跟去的！要不是他，孩儿已经见不到你了！”说着，两行泪流了出来！

    “哎哟，我的孩儿，快点过来，让我看看！”武则天毕竟是女人，对自己的外孙女还是疼爱。招手，叫公主过去。“看，跟随部队出去几个月，把你苦成这样！人都瘦了一圈啦！”

    “皇祖母，你就不要怪云龙哥哥啦！”公主倒还撒起娇来。“好不好吗？好不好？”

    “好啦！好啦！我其实也没有怪罪他的意思！赵文龙，你起来吧！”

    “谢皇上恩典！”看来似乎没事的样子。

    “赵云龙，朕已经听说了你的事迹，你救公主有功，还施展了一招‘空城计’，顺利救了三百多名士兵，足可以抵消你的过错。加上这次是因为副元帅司徒常亮，好大喜功，没有查清楚敌情，贸然前往而导致的失败。而元帅王孝杰，狄仁杰狄大人他们都极力推荐你，朕决定，再次派兵前往，由你当统帅，进攻褐水靺鞨！”

    “什么！”我有些吃惊，没想到，两个大人物都这样看重我！可是，我能担当这个重任吗？“皇上，臣恐怕，不能担当这个重任！”

    “赵云龙，你过谦了！从这次的败仗中，已经可以看出来，你有当统帅之能！朕破例提拔你，难道你还想朕难堪？”

    “臣不敢！”我马上又跪了下去，虽然武则天老了，但是威风不减当年，气势还是那么让人折服。

    “云龙哥哥，你快点领旨谢恩吧！”公主这个时候，笑了起来。

    “臣，臣领旨谢恩！”我终于接受了，不过，没想到，吃了败仗，还能升官。

    离开了皇宫，我回侍郎府，看望爹娘。还得暂时住些时日，等待皇上的进一步指示。没几天，皇上的消息没来，公主倒叫我去游船玩。时光好象又回到了以前，每一天都挺快乐。好象，公主知道，武则天现在不会召见我。经过我一再向她打听，她才告诉我，是武则天允许她来陪我的，说什么下次我再出征，作为公主的她，就不得再任性跟随。

    时光飞逝，征兵似乎是让我等待的原因。一个月，过得很快！三月七日，武则天的圣旨，终于来了！这次接见，是在天王殿。当我到了大殿的时候，却见早已有三个人，在这里等待。我上前，也顾不上看是什么人，跪下去，就大叫：“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了，你们都起来吧！”武则天很亲切，或许是没有其他人在。

    “谢万岁！”我站起来。

    “赵云龙，你看看身边的是何人！”

    我慢慢转头一看，啊！是唐氏三兄弟！“你们？不是已经回苏州了吗？”

    “呵呵，赵兄弟，本来是打算回苏州的，可是，有点事给耽搁了！这次，碰巧看见皇上的招贤榜，想招武艺高强的人，来协助你攻打褐水靺鞨，所以，就来啦！”唐斩笑着说。

    “呵呵，能得到你们三位的帮助，我真是如鱼得水！在下向唐典大哥、唐斩兄弟，还有唐单——”这个时候，方才发现唐斩傍边的，不是唐单，而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这，这位小姐是——”

    “呵呵！朕也吃了一惊原来，根本没什么唐单，只有一个唐珊！”武则天笑起来。

    我睁大了眼睛，仔细地看了看眼前的这位美女，再联想了一下，天呀，就是她！这个时候，她红了脸，低下头去。

    “皇上，还请饶恕我的欺君之罪！”唐珊向武则天行了个礼。

    如此漂亮的女人，打扮起男人来，怪不得像小白脸一样。记得，之前太平公主叫她前去，该不会是——看上她的缘故吧？也可能，就因为这个原因，这三个人没有离开京城。

    “呵呵，不要紧，朕不怪罪你！”

    这时，我上前一步，拱手说道：“皇上，你该不会，是要他们三个陪我上战场吧？”

    “他们怎么啦？各个武艺高强，难道不行吗？”武则天奇怪起来。

    “皇上，只是，唐单，不，唐珊是一个女子，上战场，恐怕——”

    “你这是什么意思！”武则天大声说道，几分生气“朕也是女人！难道男人可以做的事，女人不能做？”

    “皇上，臣不是这个意思！”我马上跪下了，惹怒了她，没好果子吃！“我只是担心她的安危！”

    “哦？”武则天这才平下心来“看来你听挺懂得怜香惜玉的吗！这唐珊武艺高强，有目共睹，朕也想让那些侵略我大唐边境的人看看，女人不是好欺负的！唐珊，你可要替朕出一口气呀！”

    “谢皇上！草民一定竭尽所能，报效国家，替皇上征战沙场！”

    “好！”武则天大吼一声，右手猛拍龙椅，看来相当看中她！

    就这样，他们三人也就成了我的部下。武则天还特别恩准，只要我看上的人才，一律可以当我的手下大将军！首先来说，曾与我交手的胡一刀，也是一个合适人选。经过唐典的规劝，他也加入了我的部队。就这样，我手下有了四员大将。

    出征那天，皇上，公主来送行，皇上还告诉我，等我征讨靺鞨得胜归来，便把昭仪公主许配给我！我是马上谢了恩。首先，皇上既然已经说出这种话，我不能拒绝；其次，或许，我真的喜欢公主了吧！接着，公主让喜凤跟随，服侍我左右。

    部队声势浩大，听说，很多人都是因为听说我的事迹后，慕名前来投靠的。两个月的行军，我吃的睡的，都和士兵们一样。在我眼里，人人是平等的！毕竟，我有现代人的思想。

    与王元帅汇合后，他想给我庆祝，我拒绝了。看着士兵们士气高涨，我想快点赶往褐水靺鞨，与敌人再较高下。临别时，吕无忌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这一次，有来到之前扎营。看着变成废墟的军营，我只有惭愧与歉意。我跪了下来：“各位死去的弟兄，我赵云龙无能，让你们白白牺牲！我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要出现这样的败仗，否则，人头献上！”

    “大帅，你这是何苦！”唐斩上前，扶我起来。

    “我说过，我们算是兄弟，就不要以大帅称呼！”我对他说着。

    “赵大哥，你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唐珊靠了过来。

    “云龙公子不仅心地善良，他还有很多优点！”喜凤笑着说起来。

    “喜凤，不要乱说！”我瞪了她一眼。

    “人家没有！”她撅撅嘴，似乎受了委屈。

    “呵呵，喜凤倒是挺孩子气的！”大家笑起来。

    “好了，各位，大家收拾一下这里！我们就在这里扎营，从今天开始，我们重整旗鼓，一定要让敌人俯首称臣！”我大声喊起来。立刻，全军响应，大喊起来：“好！重整旗鼓！重整旗鼓！”

    当夜，各位大将集合起来，一起探讨如何行军打仗。看着地形图，大家各自说着自己的看法，不但没有同一的看法，而且没有人说出让人心服的主意。看来打仗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开始担心，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有能力，带领着部队，赢取胜利。没有什么结果，我吩咐大家回营去休息后，独自想起问题来。一会儿后，我步出了军营，想独自散散步。

    今天是五月十五日，天上的月亮，还是挺圆的。我左在大树下，看着天空，思想已经不知道飞去了何方。

    “云龙公子，原来你在这里！怎么啦，你在想什么？有什么让你烦心的事吗？”喜凤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

    “喜凤呀！这夜也深了，你还是快点去休息吧，不要在意我！”我漫不经心。

    “公子，服侍您是我该做的事！”她一向把自己当一个下人。

    “你这是什么话！喜凤，有一点你要明白，你，和我一样，我们应该是平等的！”

    “平等？喜凤跟公子一样？公子，喜凤不求别的，只要能跟公子待在一起，已经觉得很幸福，其他的喜凤不敢期望！”她低下头来，像一个犯错的小孩。

    “喜凤，你，有什么喜欢的人吗？”我忽然问了这个问题，不为别的，我实在不想要一个女孩子，跟着我，生活在这个战场。

    她红起脸来，吞吞吐吐：“这，公子，我——”

    “好了，你不要说了！我明白，你没有什么自由，又怎么可能有什么喜欢的人！”说着，我看着天空“喜凤，你，还是快点去休息吧！我要想想，作战计划！”

    “公子，我有——”喜凤看着我，说出了几个字，但是，有停下来了，看着我的忧郁，她没有说其他的“我先去休息了。公子，你也要早点休息。”

    四周静下来，偶尔，听见哨兵打哈欠的声音。黑夜，真的让人可以静心。这么大一支部队，成千上万恩的性命，都掌握在我的手上，这时候，我才看清，自己的责任是多么的巨大。攻打褐水靺鞨，不是这么容易的事！他们的士兵，比我们强壮，但是，我相信，我们的士兵，比他们善良，就这点，我就觉得，我的士兵们很优秀！我要让他们大多数人活着回去，这是身为一个将军，应尽的责任。记得曾经，有士兵要我教他们“屏气法门”其实这主意不错，顺便，我可以叫人教他们武艺！

    正这样想着，一个轻盈的脚步声近了。我回头一看，一个穿着纱衣的人，走了过来。

    “谁？”

    “呵呵，没想到，不只我一个人睡不着！”原来是唐珊。

    “哦，原来是唐珊将军！”

    “你这才是见怪了！你不是不让人叫你大帅吗？那为什么要叫我将军？赵哥哥，你，可以叫我姗姗！”她走了过来，在我傍边坐下。

    “呵呵，好吧，我就叫你姗姗！怎么啦，怎么会睡不着？”

    “那你呢？是想公主了吗？”她奇怪地问起来。

    “什么话！我是在思考我们部队的未来。”

    “哦，那还好！”语气更是奇怪“看来，你真的适合当一个统帅！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问：“什么问题？”

    “你，很喜欢公主吗？哎呀，我怎么问这个问题，算我没问。你们已经定婚了，你是应该很喜欢她的！呵呵！”她笑得很勉强。

    “怎么说呢！要说很喜欢，那好象，又不是这么回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其实，我最喜欢的人，或许不在这个世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告诉她怎么多。

    “恩？或许不在这个世上？难道，你以前喜欢了一个人，她，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其实，那个人，应该算是我的前世所喜欢的人啦！或许，也可以说是，梦中所喜欢的人了！”我喃喃地说着奇怪的话。

    “我不懂的的话！如果有前世，那也不可能会记起前世的事吧！”

    “算了，不说这些了！说些刚才我所想到的一些事情吧！”我转开了话题。

    “好吧！说出来我听听，看看我们的大帅，想到一些什么！”她用勉强的口气，说了这么几句。

    “你这话，好象是说，我想到的也不是一些好东西！还有，不是说不要叫我大帅的吗？”

    “呵呵！我觉得你笨笨的，能想到什么！”她笑起来。

    “什么？我笨？我什么时候表现得很笨啦！”我来了劲。

    “呵呵，你就是笨，随时随地都表现得笨笨的样子！”

    夜，很安静，似乎只有我们两人的声音！

    阴阳道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