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什么?”
雯夏虽在怀疑,倒也不敢太过确定,尝试着问道:“是很重要的事情么?”
“是。”嵇康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黄衣黑发,素颜以对。虽然脸上总带着笑意,可从她的眼神中,却总能看得出哀愁,什么样的愁,才会让她怎么都忘不掉呢?这样的人,她看着自己的眼神透着十分的信任,话却要怎么才好开口?
“到底是什么事情呢?”雯夏歪了歪头,看着嵇康。
“昨日酒后失态,贻笑大方了。”嵇康苦恼地摇了摇头,道:“实在闹得有些过分。”
“就为这个?”
嵇康点头。
雯夏笑道:“那有什么大不了的,朋友在一起,不就应该那样么?”
嵇康惭愧地笑了笑,道:“只是昨日闹得实在过分了些,坦胸露怀,在女子面前是非常不雅的举动了。”
“那他们呢?他们可比你闹得更过分,差点就要把身上的布缕都拖净了,难道还要向我负荆请罪不成?”雯夏笑道“你怎么会对这些小事如此上心,我都没有在意过啊!”“你若不在意,那是最好了。”
接着又说了些不相关的话,嵇康起身便要告辞。
“嵇康。”雯夏犹豫一下,道:“那五石散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知道你们都认为那可以延年益寿,其实吃多了,是会死人的,以后还是不要吃的好。”
雯夏也不知嵇康听进去了没,反正他是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看到他那个样子。还以为会是很重要的事情,没想到就是这些小事,道歉便也罢了,还要穿的那样正式,一点都不像是嵇康的风格。
他到底是怎么了?
雯夏一头雾水,想来想去没有想明白。便将方才通报的家丁找来,问他嵇康今日来地时候,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家丁皱眉想了半响,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除了衣服正式些之外,没有什么特别的。
“一点特别的地方都没有?”
“没有。”
“没事了,你下去吧。”
雯夏细细回想。嵇康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那么他今日前来的目的并不仅仅是为了道歉那么简单,还有更重要地事情要说?只是见到自己却临时改变了主意?
为什么这些人豪爽潇洒起来的时候比谁都爽快,但是在有些事情上却是磨磨蹭蹭含含糊糊,非要旁人去踹度他的意思呢?
雯夏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为什么都喜欢人让她来猜谜?这辈子她最不擅长的事情就是猜谜!
毕竟关于嵇康心中另有佳人的说法。雯夏也只是听蓝心说过,那日她没有走进去看,便也失去了一次亲眼见证的机会,说不定嵇康就是有个怪癖,只肯在没人的屋子里弹那首曲子呢?
可是这段时间,两人之间地关系真是不尴不尬的很,别说旁人,就连雯夏屋中的下人,也都把嵇康当作男主人一般看待了。
而雯夏自己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恐怕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蓝心告诉她嵇康另有佳人相伴的时候。她心中究竟是失落多还是嫉妒多?当嵇康一如往昔教她弹琴的时候,雯夏究竟是喜悦多还是恼恨恨多?人地感情往往不由自己控制,人世上有多少漩涡?这一辈子又会不小心掉下去多少次?或许哪一次掉下去了,就永远都爬不上来了。
雯夏经历了王弼那一次,本就是想再也不碰情爱的,可是她想独善其身的时候,就偏偏有人黏上了她,而且还是个让人说不得拒绝话的人。
雯夏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像人家说的那样。天生花心。根本就是花心大萝卜一根?见到美男子就走不动路的那种类型?
“不如等下次见到嵇康,向他问个清楚好了!”回来了,本来他在自己的封地,司马昭是派人看着他地,却不知如何,曹芳躲过了司马昭地眼线,偷回了洛阳。他不仅自己回来了,还不知从哪儿召集来好大一批死士,这些人都化了妆潜进洛阳城。
曹芳又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将守卫皇城的侍卫都打通了关节,堂而皇之进了皇城。
这一下可是天下大乱了!
皇城内有一个司马昭立下的傀儡皇帝,又有一个前任的废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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