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屋子里的几个人虽然是醉了,但是还保留着些许警惕,听得屋外声响,便都从屋内跑了出来。
向秀是在阮籍同嵇康走出来,确认过后,才爬起来的。这种尴尬暧昧的样子,自然被阮籍全看在了眼里。那是个平日无事都喜欢开玩笑的人,嘴上又从没个忌讳,看到这个样子,哪儿可能会装作没看到呢?
雯夏连头都不好意思抬了,拍拍身上的雪花,就想冲回屋子里去,忽然觉得有些奇怪。嵇康不说话也不奇怪,但是没理由阮籍也跟着禁口了吧?怎地连他也一言不发?明明刚才还听到他在屋里唱歌的声音。
雯夏抬头,这才发现嵇康阮籍此刻倒像是变成了木头人,愣愣地站在哪儿,皱眉不展,像是遇到了天大的麻烦事一般。
这几个天塌下来都不会管的家伙,能有什么事情让他们头大成这个样子?
雯夏正欲上前一问究竟,却被向秀生拉硬拽,给拖进了屋子。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雯夏摸摸自己的脸,现在不是在做梦,的的确确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人是冲着你来的,难道还留在外面给人当靶子!”一向好脾气的向秀这次却也难得地发了次火,显然是为雯夏的迟钝气恼。
“冲我来的?”雯夏挠挠头,她可没得罪谁啊,都到了现在,谁还想要她的命?指指屋外,雯夏问道:“怎么他们两个都那个样子。很严重么?”
向秀摇摇头,道:“这件事,你还得问外面那个人。^^首发君子堂^^小康似乎有事瞒着我们,看他方才的反应,脸色都变了,显然这事情不小。”
“嵇康。”提起这个人,雯夏唯有头疼,竹林七贤这七个人中,其他六个都好说。山涛阮籍向秀刘伶,自己与他们都有些交情,阮咸和王戎,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不过玩了几日,便也熟了。唯有这个嵇康,就和一座冰山一般,无法靠近更没法交流。可是向秀却偏偏要她向嵇康打听事情,这不是让她往冰山上撞么?
“反正头疼的是他,又不是我。”雯夏嘀咕一声,显然是想就此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向秀摇摇头,道:“你没看出来么?这不是在玩闹。是真地想要你的命,或许那上面还涂着什么见血封口的毒葯。擦着皮就没命了,若是小康真知道什么,你不问清楚,可不行。”
雯夏这才醒悟,刚才向秀那么一扑,不是胡乱扑的,也许刚才若是没向秀这么一扑。她就下去见阎王了。
“好吧,我去问问,他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我总不能逼着他讲。”事涉生死,雯夏脸上却是一副无关紧要的模样,耸耸眉。站起身跑到桌子上。找了些没吃过的东西自顾自喂自己的嘴巴。
向秀以为雯夏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想要再劝劝她。可是他与雯夏,也只是见过几次,彼此并不熟悉,想要再说,又不知该要如何说,才算合适。
这么一闹,众人也失去了饮酒的乐趣,闷了一日,等到入夜,便也各自安歇,只是这一夜却有些怕了,排了人值夜,不敢再全部呼呼大睡,等着人把刀架在脖子上才醒。^^首发君子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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