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眉心。
倒也奇怪,宣白指端过处,雯夏就感到脑袋一阵凉爽。焦躁疼痛都消散不见了。
“喂。你说皇上总去皇后哪里,是要做什么呢?”大概是头脑中轻飘飘地。面对着宣白,雯夏感觉一点压力也没有,将心中的疑惑照实说了出来。
宣白挑眉一笑,在灯下看去,倒也占尽风流,很有几分墨影的味道“你很在意那个皇帝嘛!”
好好同他商量事情,宣白却又打趣,雯夏气鼓鼓地转过头,刚才对宣白的几分好感此刻都变成了气恼“不和你说了,没事快走!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让人心烦。”
“喂!”宣白不仅没走,反倒是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对雯夏道:“要不要我替你想想办法?让皇帝没法儿到皇后哪儿去,他不就只能到你这里来了?可是我见每次他来你同他连话都说不了几句,要那么一个闷葫芦来做什么啊?”
雯夏已经没了和宣白商量的意图,这个说话总没个正行的家伙,能和他商量出什么结果呢?
宣白见雯夏没答应,笑了笑,道:“我知道皇上去哪儿做什么地,你想听听么?”
“宣白?”
“嗯?”
“你什么时候有了听人家墙根的习惯?”雯夏咬着牙道:“你是不是也常常躲在墙外面听我在说什么?”
宣白摇了摇头,道:“我可没有躲在你的墙外偷听。”
雯夏刚舒了一口气,便听得宣白补充道:“我要偷听,都会趴在房梁上的,这样既不冷,听得也清楚,就是上面灰尘多了些。”
“呃----!”雯夏被宣白这句话呛得连连咳嗽,宣白一笑,上前帮着雯夏拍了拍脊背,等她顺过了气,才道:“所以我知道,皇帝就算来了你这儿,你们也什么都不会做,你其实不想让他来吧?又干嘛关心他去了哪里?”
看宣白笑地暧昧,雯夏忍不住问道:“你笑什么?”话一出口,雯夏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可惜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儿有收回来的道理?这一下弄得尴尬。
宣白却不觉得有半分尴尬,他笑嘻嘻地,道:“那个小皇帝会在皇后哪里做的事情,可不会在你这里做。”
宣白这句话说的更是暧昧,大家都是成年人,雯夏自然而然便往那方面想去了,人家夫妻两个,呆在一起的时候会做什么事情,不用问也知道。“你真无聊!闺房之事你也听!”雯夏心道宣白不会是在这宫中闷坏了吧?怎么会有了听人家墙根儿的毛病?还是说他本来便是如此?
宣白却乐得“哈哈哈嘻嘻嘻”笑成了一团,一直笑道雯夏脸色从红变白,又从白变红,又变回白色,宣白才揉着肚子,道:“我说笨丫头啊!你脑子里都在转什么东西呢?怪不得会头痛,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么?我看见皇帝和皇后两个人在谋划什么呢,有时候还带上皇后那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