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会放过你。”
鬼神医显然是没有将司马炎的威胁放在心上,他漫不经心的理了理自己的袖子,道:“中抚军大人现在不走,是想喝茶么?”
司马炎瞪了鬼神医一眼,又是愤怒又是惧怕,他没有再停留,在从人地搀扶之下,匆匆离开了这里。
走的时候司马炎看了一眼雯夏,一句话都没有说,此刻在司马炎眼中,雯夏已经成了掉落在自己棋盘之外的棋子,虽然能捡回来是很好,但是他也要考虑失去这颗棋子之后的应对方略了。
“老夫不会给这少年医治地,走,快走!”鬼神医连连挥着手,道:“滚!”
那神秘男子上前一步,犹豫着想要说什么,可是鬼神医已经背转了身体,显然是不想再见到众人。
“医圣说我特别,究竟是何处特别?”雯夏将体力耗尽全靠自己支撑才能勉强站住的王弼交给那神秘男子照看,自己走到鬼神医身后,道:“不知医圣能否见告?”
“老夫今日不能留下你,日后也会找到你!”鬼神医显然使气愤难平,不耐烦地道:“还不快滚!小心老夫改变主意!”
雯夏却不走,她不走,也不急,缓缓道:“若论病,小女子的病和那少年是一般无二,他比我严重,医圣想要一试身手,为何不选他选我?”
鬼神医缓缓转过身,盯着雯夏,用他那只宛如鸡爪的手抓住雯夏的手腕,尖着嗓子,用一种难听之极地语调道:“我问你,别人都吃过地果子,你还会去吃么?”
“我----”雯夏不知那鬼神医问这么一句是何意思,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照实回答“若非至亲之人,我是不会去吃地。”
“不错!”那鬼神医点点头,咧开嘴,露出口中两三颗黄牙,道:“别人都已经沾手的人,我也不会医治!”
“那医圣选我,是选错了。”雯夏虽然被那鬼神医紧紧抓着手,有些害怕,但是想想王弼,也许眼前这个怪异之极的老头就是王弼最后地一线希望了,雯夏马上便有了勇气“从小到大,都不知有多少医士给我诊过脉,开过葯。医圣选我,是真的选错了。”
“你不一样。”鬼神医说话的时候嗓子尖利,宛如指甲划在金属上的声音,刺耳之极“你是我耗费了偌大心思培养出来的,是我想了三十年才弄出来的。”“三十年?”雯夏缓缓从怀中取出葯瓶,一手将塞子打开,将那里面的葯丸倒出几颗,问道:“这些,是你给我吃的?你给我吃这些东西,就是为了让我中毒?”
“呵呵呵。”那鬼神医尖声笑着,道:“当年那司马炎来找我,求我救你,当时你体制虚弱,若是依照常法,顶多保得你三五年的性命,于是我便给你开出此葯,要司马炎给你吃下。”
“为什么?”雯夏看着那鬼神医,道:“你明明知道这葯的危害,却为什么还要给我吃?这些,司马炎也是早就知道的,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