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我醒来的时候,司空慎一已经走了,我落寞的穿戴整齐调试心情,笑容满满的上学去。
校门口,远远的,我就看到了风瑞瑞戴着黑色鸭舌帽,穿着浅灰V领毛衣,蓝色衬衣,九分牛仔裤,一双板鞋,双手环胸,酷酷的立在墙边,引起许多女生的侧目。
“嗨,瑞瑞,早安。”冒死的热情洋溢的打招呼。
冷冷的带着蔑视的目光睇来,我缩了缩脖子,“亏你还好意思笑,你老公呢?”
“他今天到巴黎去出差了!”
“和小三?”
我心刺痛,笑容更甚,“他自己。”
送记卫生球,“真丑,笑得比哭还难看,别笑了。”
笑容未减,内心狰狞。敢说我丑,哼哼,我就是要笑,“死小孩,打击姐姐能满足你什么?”
“娱乐性啊,愉悦心呀。”他说的相当认真,我听的咬牙切齿。
包包一甩,我头也不回的步入校园,“很高兴娱乐了你,姐要当个乖学生去,再见。”
他无语的看着我耍小孩子脾气,也不挽留的随我走,见我进了教学楼,他也在偷窥的目光里拍拍臀走人。
踩上教学楼楼梯的脚听到,低着头,唇角越扯越高,我欣慰的笑了。谢谢你瑞瑞,特意来关心我,安慰我。
司空慎一离开的第三天,学校公休,我照约定,打理着司空父心爱的盆栽。
忙完手里的活儿,已是中午,日头嗮的人全身暖暖的,甚至有点儿热。上午的事忙完,好的,接下来去完成下午要做的事吧。叹口气,我如老牛漫步的一步一步爬去维纳斯的室内冰刀溜冰场。
“什么?混帐,我一个星期前就说过了……受伤住院?意外?我不想听你的解释,立刻马上给我找人过来。”吵手机吼完,也没等人回话,挂断了手机。
我不解的侧目,走了过去,“爸,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俱乐部接待厅门口,小声和司空母嘀咕的司空父头也没回的道:“什么事也没有,你赶紧给我做你的事情去。”
碰一鼻子灰,我耸耸肩,“爸,盆栽的话我已经修剪好了,你有空可以去看看。”
“弄了一上午才搞完盆栽的事,你效率还真高,光偷懒去了吧你。”司空父也知道自己不该那么说,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盆栽不是十几二十盆,而是上百,其中还包括几十颗大型盆栽,但说都说出去了,他也没好意思道歉。
“是有稍微休息了一下,不过爸你可以放心啦,下午我会把该做的全部做完的。”摆摆手,我眨了眨眼。
司空父像看外星人一样的瞪着我猛瞧,“白痴啊你,好坏不分吗?”他在骂她,贬她,她当笑话?
“我……”
“……”一句外语,打断我的话。
我、司空父和司空母同时扭头,中年男子头戴一顶小圆布帽,帽子上再用一块长约4码半的白布头巾绕小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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