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走。
行走岩壁开凿的隧道,时不时可以站在搭建的观景台欣赏光明景色,出了隧道,又能搭乘百米的电梯,浩浩荡荡的下坑去。烟雾缭绕的地方,由上而下的林间阶梯,传说是离地心最近的地方呐。
我站在山上往下张望,“哇,好高,最下面的人都跟小蚂蚁似的,嘿嘿。”
“小心点,别摔下去了。”狭窄的过道走过几个人,司空慎一拽紧我手臂,怕探出身子的我掉落山崖,那高度,摔下去可不是开玩笑的。
越往下,你会听到震耳欲聋的流水声,两个小时的路程,毫不间断。地缝最下面,有山上不断滴落的水,巨大的岩石坑洞里,司空慎一递给我一次性的雨衣,群众们,相信我,雨衣是必备的,不然走完全程,你一定是个落汤鸡,管你下雨不下雨天都一样。
“哇啊,司空慎一你快看,小瀑布类!”雪白的水花由凸起的石缝倾泻而下,没有准备雨具的人加紧脚步冲了过去。我兴奋的站在观赏的平台狂拍照。
“呀啊!”左手边受力,我脚步不稳的身体右倒,救命,下面是湍流的河道,妈妈咪呀,我不会游泳,要死人了,死人了。
“小心!”坚实有力的臂膀固定我的腰,我跌进熟悉的胸膛,“你还好吗?”
“……”心脏扑通扑通跳,“还,还好,谢谢。”
“千叮咛万嘱咐叫你小心,你差点吓死我。”严厉的教训,他的脸微微发白。
受教的点头,我吓他吓的不清,没立场,“是是是,我会小心,真的小心。”
教训完我,他的目光犀利的扭转,撞我的男子惊吓的倒吸一口凉气,“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你走吧!”瞧人不是故意,我也不计较的耸耸肩。
一路话不多的司空慎一更加沉默了,周身围绕着凝重的气息,交握的手,冰冰凉,手心还有汗。眼珠转呀转,目光一亮,唇角无声的扯高。
“司空慎一,那里有人钓鱼。”转移话题,缓解气氛。
“嗯!”言简意赅,僵局。
宽敞的平台,立于护栏边垂钓的当地人,湍急的河流在这里得以缓解,平稳的静静流淌。我抓紧扶手,探出脑袋俯看清澈见底的水流。
“鱼,嘻嘻,鱼看的清清楚楚。”一条一条的摆动尾巴,惬意游荡。
扭头想叫司空慎一也瞧瞧,哪知道他停靠离我几步之遥的地方,和垂钓者聊天,锐气褪去,穿透峡谷的阳光映照的侧脸,美丽帅气,迷人的有些移不开眼。
“小姐,我才不相信你真的是他女朋友,瞧瞧你的样子,肯定是你死乞白赖缠着他,以死要挟强迫他和你一起的吧。”尖酸刻薄的话,近在咫尺。
好美好和谐的画面,嘿嘿的掩面偷笑,我拿相机偷偷拍了好几张。
“你是猪耳朵?听不见我和你说话吗?”
手臂被人用力一扯,相机险些掉地,我痛的蹙眉。回头,脸色铁青的娇颜,短路的记忆回笼,是她,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