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学校的,但是我也知道,你应该比我小,所以,我会让你一点,我的速度不会特别的快,这也算是,不欺负你!邓旭对面的那个人说道。
他的表情充满着一副高傲的表情,毕竟,他已经是个全国大赛的选手,说句实在的,本来今天他都不打算参加比赛的,因为在这里参加比赛的人中,他基本都打过了,感觉他们的实力只能算是一般,还没有热身,对方就输了。
即便对方是成人,但是他的速度,会比他们快很多!
换句话讲就是,因为他还年轻,所以他的反应速度,会比他们快很多。
这也正常,毕竟年轻的时候,身体仿佛有用不完的力量,每天早上起来都是精力满满!!!
嗯,赐教。
苗晶坐在梧桐树下的石头上,默默凝望远处的城市。城市笼罩在灿烂的朝霞中。淡淡的霞光,映着蝉翼样的烟霭,烟霭在小山脚下轻飘飘的滚动,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一夜的秋雨洗刷了天空和大地,凉凉的风挟着清新的空气,刮走了城市的烦躁,使小城变得清新和宁静了许多。
这世界承载着无数的生命,博大的它静静的转动,拉着时间的快车,向前飞奔。人类的生命也和其他生命一样,始终是这个星球上匆匆的过客。如果说它像摇椅,牵扯它的就是时光的索道,坐在上面的我们,随着缥缈的世界,无形的时间,静静的走向死亡,完成生命的一个结节。而每一个人的摇椅又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坐在上边地时间很短暂。人坐在上边会感到摇椅荡起得很高,很快,生命在时光隧道里走的也很快。像苗晶,一个就要离开这世界的女孩。他的生命的长椅,就在飞一样的簸动,连叹息都是那么的短暂。
仿佛一尊雕像,憔悴的苗晶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霞光中的她显出一丝伤感和忧郁,但那发自骨子里的清秀,那一种对生命眷恋的神态,让知道只有十九岁的她将不久于人世的人们,心疼得难受。坐在生命长椅上,随着时光索道的起落摇荡,仿佛苗晶注定只能在生命的长椅上,度过人世间短暂的时光。因为,苗晶极为的安静,似乎她已经触摸到了生命的玄机。其实,世界本身就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生命长椅,生命的嘶叫、哀鸣、跳跃和欢笑,组成了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演绎着人间的一幕又一幕悲喜剧。
也许这就是命吧。生命中总有不可解释的。我只能在人世活到十九岁,这样想的时候,苗晶的心沉沉的,痛痛的。她热爱自己的生命,因为,父母就她一个孩子,从小到大娇来娇去,现在,就要离去了,撇开他们,到另一个自己不知晓的世界里去。感到生命是这样地可悲,这样的残酷。不能在父母最需要的时候轻轻的搀扶他们,用自己的力量抚慰他们的心,这该是多么可悲的事啊。也许我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但是,我来了,在父母的孕育下,我来到了世界上,坐在了生命的长椅上,开始了生命的跋涉。那像秋千一样的长椅,在生命的长河里,摇啊摇,摇出了人间的欢乐,也摇出了人间的悲伤。摇来了无数的生命,也摇走了无数的生命。虽经几千年,它依旧是那么的无情,全不管生命的嘶嚎,不顾及生命的可怜。眼前的这座城市,就像我坐着的长椅,在浩渺的太空里,飘摇浮荡,一个小人儿,哀哀凄凄的等着生命的终结。苗晶的潜意识里死死的捂着那一个死字,使尽力气,拽着它,不许它来到自己的思维中。表面恬静、镇定的女孩,内心里怀着对死亡极度的恐慌。
地震发生14天了。时不我待,飞逝之间,又带走了多少曾经鲜活的生命?!时光的洪流可以洗刷伤者的鲜血,可以冲淡地震的哀恸,甚至泯灭人们关于死者的记忆……
可是,有多少已逝的人们,在临死前与凭着意志与死神奋力抗争,在生命的尽头为人生写上最后一笔无悔无憾;多少有幸还活着的人们,以他们的爱和行动,为自己的生命增添了几分厚重。
当历史的灰尘被拭净,百年之后,千年之后,永远光耀万丈的,是中华民族生生不息的丰碑!
国家有难,要我干什么都可以
他刚从峨眉山火速赶来。旅途疲惫的风尘扑面而来,却未能掩盖他脸上坚毅的神色。从峨眉山到这里,一路上他回想起几个小时前,他坐在家里看着电视里灾区的情况,心里干着急。当他决定要到灾区当志愿者时,身上只有80元钱。他觉得不够,就去向朋友借了一两百。他还没想过当志愿者要当多久,凑合着钱应该还够用,就这样过来了。
确实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自身上的事情。到达这里后,他没有停下来休息。走在去往当地民政局的路上,看到了地震后大地裂开的伤痕,经受着凛冽的风吹雨打。他的心好痛好痛。他是农民,对大地有着特殊的眷恋之情,更何况,这是天府之国的土地,曾经哺育了那么多的巴蜀子弟。倏地鼻子一酸,眼眶里浸满了浊泪。他家徒四壁,不能捐多少钱物,唯有怀着一片赤子之心,以百倍于耕作时的努力,来为受苦难的人们做点什么。
到了民政局,正遇上招募志愿者。他排了很长的队,不时踮起脚尖看看排到哪里了。到他的时候,工作人员告诉他名额已经满了。他很着急,说:“您再想想有没有别的事儿?要我干什么我都可以的!”正好有一个需要20人的临时小组,现在需要培训一下。他二话没说就走进去了。
于是新的征途开始了。每天他跟着救援人员跑进跑出,与医护人员一起赶着来来回回地抬伤者。刚开始的时候,快步奔波在瓦砾凌乱的土地上时,看着抬出的伤者满身满面的灰尘,他的心总是被这遍地的瓦砾刺痛。可是工作是一万分的忙碌,全身心地投入工作,由不得他多想什么。有时他实在累的时候,坐下来歇歇脚,寻思这救人的工作,跟平时种田一样,都是本分的事情。他作为一个国民,他觉得自己应该这么着。他渐渐地觉得心里很充实,有种不同于种田时的踏实感。有天晚上他被调去附近的灾区支援,第二天中午回来。工作人员给他递上了志愿者的工作餐,他谢绝了,他说:“我刚从那边回来,今天没为这里干活,我怎么能吃这里的饭呢?”
一个电视台的记者采访了他。镜头里的他皮肤黝黑,皱纹重叠,毛孔粗糙,眼帘低垂。问他为什么要来当志愿者的时候,他没有看镜头,只低着头说:“家里很穷,孩子读书的钱给免了。国家帮助过我,现在有困难,我应该帮助她的。”说完,嘴唇抿了抿,眼眶泛红,他赶紧把目光投向了别处。
他又开始了劳碌的工作,坚实的背影里,有一颗热烈的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