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你回来啦,好些了吗?”蔡卫国赶紧去将玉人手上的东西接着,空出一只手想搀扶玉儿又有些不敢,尴尬的伸出在半空。
“蔡师傅,到我房间说吧。”玉儿还是不习惯面对蔡卫国,但她又必须要面对这个男人。玉儿在心里叹口气说道:“蔡师卫国,扶我一下,我好累。”
蔡卫国听玉儿主动改口,心里那个激动,手都有点发抖,赶紧扶住玉儿,心跳得快要突破胸腔来。
到了单身宿舍外,玉儿又掏出钥匙递给蔡卫国让他开门。玉儿在下车的时候就决定了,只要蔡卫国不嫌弃这个还未出生的孩子,她什么都不顾了。
俩人在屋里商量了一下午,将结婚的事给谈好,按照玉儿的意思,一切从简尽快,玉儿娘家就不来人了由她弟弟参加就行,蔡卫国这边也只是家里的父母和儿子参加。
蔡卫国也理解玉儿的意思,这孩子已经快两个月,尽快结婚可以对外宣称是自己俩人生的。(其实是两个多月快三个月,玉儿这样说的意思是不要蔡卫国怀疑赵翔云,她可以说是刘再飞来的时候强行要了她怀上的)
这蔡卫国总算还是个男子汉,虽然玉儿让他帮忙收拾东西一起送回单身公寓,并且留下来一起吃了饭,但他还是没有趁机占有玉儿,玉儿刚出院身子很虚弱,他只是心疼。
赵翔云回到新洲,到了晚上的时候蔡珍珍没有让他进卧室,虽然没有说话,但那卧室门却被反锁了,他在门外站了一会儿,知道蔡珍珍还在生气,便自己收拾了东西打算去客房睡。
蔡珍珍这三天来心里难过的要死,自己男人不回来陪自己,反而去陪别的女人,她有理由生气。虽然她也知道玉儿现在更需要人陪,但她就是生气。晚上赵翔云回来了,她想和他谈谈,但女人的自尊让她不愿意主动开口。两天前蔡珍珍给老爸打了电话取消了婚礼,她现在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已经是夫妻了,蔡珍珍也不想再闹下去,但赵翔云必须要给她一个保证,她不想再过那种随时都有可能失去丈夫的提心吊胆的日子。
本以为赵翔云回来会给自己说道歉的话,可是她失望了,从赵翔云进家门一直到睡觉前,这个死木头将他的死木头作风再次发扬光大了。进了卧室后,蔡珍珍一气之下将卧室门给反锁了。‘本小姐很生气,真的很生气!’蔡珍珍以为赵翔云会像以往惹她生气那样坚持着敲门,她甚至在心里暗暗的数着数,只要赵翔云敲够十下她就去开门。可是等到赵翔云敲门的时候,死木头却让她更生气了。
‘天啦!死木头只敲了三次,三分之一的诚意都没有!这怎么能让我原谅他!’蔡珍珍用枕头使劲的压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的哭声传出去。
赵翔云睡到半夜里,心里烦躁起来,便上楼去敲门,他想还是用堂哥赵翔麟教他的那一招打破俩人的僵持,要不是因为蔡珍珍怀孕的话,他甚至想一脚将卧室门给踢开。赵翔云站在门口在心里想是踢门还是敲门,正举着手犹豫不定的时候,卧室门却打开来。
蔡珍珍一直到半夜都无法睡着,这三天里赵翔云没回来,她生气归生气,想到肚子里的宝宝需要睡眠,她还是可以勉强睡着,但今晚她无法入眠。和赵翔云一起生活的时间不短了,她知道死木头要是和人怄气的话,那可能半年都不会主动开口。在心里叹口气,蔡珍珍打算还是自己主动吧,什么面子不面子,日子还是要过的,谁叫自己找了个这样的男人呢?
“啊!死木头,你想吓死我呀!”蔡珍珍起来打开门准备下去客房找赵翔云,谁知道一拉开门就看见赵翔云站在门口,将她吓得浑身发抖,不过一回过神来蔡珍珍心里又甜蜜起来:“你是不是一直站在门口?还不快进来,好冷的。”
“不是,我刚上来,正要敲门呢。”赵翔云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啊!你出去,出去,去睡你的客房去”蔡珍珍本来还在心里甜蜜着,谁知道死木头一盆冷水当头给她泼了下来。女人的情绪实在是无法琢磨,刚才蔡珍珍还想自己去找赵翔云,见到赵翔云站在门外就以为赵翔云一直站在那里忏悔,等赵翔云说是自己刚来的不过是个巧合时,心里的失望又让她觉得这家伙实在是不可原谅。
赵翔云怕伤着蔡珍珍没有敢太用力,终究还是被赶了出来,但蔡珍珍这样使劲的推他出来,也将男人的倔脾气给整起来了:“好!我走!”赵翔云恨恨的说完,回到客房将衣服穿上,拿了钥匙开着车子在滨河大道上疯狂的飞奔起来。
赵翔云开着车子也没个目的,他只是需要发泄,开着车子顺着滨河大道上北环,下了北环又是滨河大道,这一路绕了个圈子狂奔,最后居然将车子开到了玉儿的单身公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