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沉声对长发说:“四个人,你们只有两票没有过半,按规矩以武力来决定,论武你不是我的对手,为了让你口服心服我还是给你一个机会。”
他说完从怀里取出一把金色左轮手枪,倒出里面的六颗子弹装上一颗,手一拨轮子转的飞快,扣上。
“一人一枪,只到一方中枪为止,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红发女脸色变得卡白,长发神色也是不大自然,这种方式是黑道解决下面分岐时采用的方法,没想到老大会亲自用上,他心里泛起寒意,久久不语。
魂说:“有意思。”
赵宇涵对魂说:“你很喜欢这种刺激吗?”
魂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这个方法不止刺激那么简单,两人比的是勇气,生死置之度外的勇气,杀人不容易,杀自己更是不容易,这个老大不利用高出长毛的武道反而选用这种公平的生死斗为的是服众,看来他坐上这个位置不是侥幸。”
面具男偏向自己和父亲的决定使赵宇涵对他产生好感,对魂的话不赞同:“明明很简单的事情要复杂化简直多此一举。”
此时面具男见长发不语,拿起桌上的左轮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毫不犹豫的开了一枪,空气一下凝固起来。
“我已经开了一枪,如果你愿意赌我可以再开一枪然后才轮到你。”
长发后退一步,面具男摇摇头,叹息一声,抬手又对自己开了一枪,没有想象中的枪声,长发面色灰白,低下头说:“老大您怎么说就怎么办吧。”
红发女长吁一口气,平头失望之色一扫而过,上前笑道:“老大就是老大,既然这里的比赛完了,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走了?”
面具男坐到沙发上:“长毛你们夫妻可以走了,平头你给我留下来。”
平头全身抖起来:“老大,为为什么偏偏留下我?”
长毛和红发女看也没看平头一眼,带着手下大步离去。
面具男双眼露出笑意,平头“嗵”地一声跪在地上哭丧道:“老大您别笑,我没做什么错事,没有啊。”
面具男示意手下将平头手下的枪卸下,平头的手下见老大都软了,一个个没有任何反抗。
面具男冷声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光头和老候这两人明目张胆的在我面前暗杀对方,这里面就没有你的功劳吗?”
平头惊骇伏倒:“老大饶命,他们本就有那个意思,有没有我都会发生这样的事,这完全不关我的事啊。”
面具男哈哈大笑,摘下面具道:“你看看我是谁。”
平头一见之下几欲昏眩,大叫道:“你,你,你你不是金爷,你是谁?声音怎么那么象。”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你的手下必须跟我走了。”
此时是连声音也改变了。
赵宇涵被眼前的变化搞的云里雾里,怔怔发呆。
平头疯狂大叫跳起,被人又给按了下去。
面具男回过头,赵宇涵才发现这人有五十岁左右,国字脸,眼睛极为锐利,看容貌年轻时实很英俊。
“回去对你爸说,交待的事情已经办完,放心过下半辈子。”
赵宇涵极力保持镇静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该怎么称呼您?”
“叫我汪伯伯吧,哈哈,好了,有什么事回去问你父亲,我还有些事情要解决,哦对了,我会转二亿到你父亲帐上,要他注意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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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宇涵一路上心急如焚,他给父亲打了电话,徐进明打完比赛在易原的接应下早早离开,此时正在一间小医院接收治疗。
到了医院,徐进明和易原已经在大厅里等候,见到赵宇涵徐进明第一句话就是:“这段时间我要和你睡了,回去记着要向你二位妈妈提出来。”
赵宇涵点头,迫切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徐进明只说回去再说。
易原和赵宇涵把徐进明一起送回家后独自离开。
何清莲和赵小青见到徐进明脸上的肿胀惊问怎么回事,徐进明说儿子的拳有长进啊,能把父亲的脸打成这个样,赵小青狐疑的看向自己儿子,赵宇涵讪道失手打的,接着提出这段时间要和父亲睡在一起,好向父亲询问一些武道上的知识。
赵小青只是说能把父亲打成这样还有什么要问的,话是这样说,赵宇涵的要求还是同意了。
彭能刚松了一口气,暗流终于过去,也就在这个晚上他提出第二天回凤行山,袁浩十分高兴,这段时间他很担心凤行山的妻儿,早已归心似箭。
看到袁浩如此高兴,何清莲和赵小青也没有多加挽留,这一晚她们给二哥一家准备行装去了。
在房里,赵宇涵问了许多心中的疑问,徐进明有的回答了有的则没有回答。
赵宇涵问了汪伯伯是谁,徐进明回答说是个老朋友,以前帮了他很多忙,至于有关汪伯伯的身份什么的不管赵宇涵如何追问徐进明倒没有说。赵宇涵无奈则说汪伯伯处理事情不依常理,明明自认武道水平比长毛高为什么还要用有可能丧命的方法来解决事情。徐进明笑说汪的武道充其量只能算三流,怎么可能比长毛高,而用枪来解决问题也不过是心理战,那颗子弹本就是空包弹,在旋转弹匣时又练了很长时间,那颗子弹在什么位置汪心里有数。
这话听得赵宇涵大悟,而魂则不屑一顾。赵宇涵又问汪为什么不把长毛和红发女一起带走,偏偏只带走平头。
徐进明告诉赵宇涵说死神在临死前提了个要求他答应了,再说如果要一起带走这几人只怕不那么容易,所以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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