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笑,没想到他也有这么窘的时候,看起来还满可爱的。
两人之间霎时有点尴尬了起来。
严真渔起身走到明亮的落地窗前,意味深长的眺望远方。
莫子凛凝视着她俏丽的背影,依然一袭冷色调打扮,那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臀部,让他心猿意马了起来。
他放下咖啡杯,慢慢靠近她,双手忍不住环上她的细腰,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纤瘦。
“怎么了?-想起家人了,对不对?”他小心翼翼的问,然后情不自禁地埋首嗅着她柔软的长发,发丝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植物香精的味道,感觉妙极了。
严真渔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他锁在怀里,本想挣脱,但又放弃了。
感觉着他温热的体温,汲取他身上特有的气息,严真渔忍不住闭上双眼贴近他的胸膛,头枕在他的肩膀上,这样做彷佛能卸下全身的疲惫。
明知道这样仿很暧昧,但这种找到家的感觉令她无法细想太多。
“真渔,我好想。”莫子凛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思念和寂寞,也喜欢这样抱着她,感觉到格外地温馨。
严真渔点着头。
以前她当他是小弟弟,但今天的他俨然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一个能让她暴露脆弱一面的温柔男子。
“-不在的日子,我过得很不开心,每天都在想-,可是不论怎样都无法联络上-,我很怕-会出事,直到那天-接听了电话,我一直紧绷悬着的心才放松了。对不起,那天我的口气很重。”莫子凛毫不吝啬地表明自己的感情,情不自禁的坦言一切,就算事后会被她取笑也无所谓。
“不,要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那天是我的态度不好,让你伤心了,对不起。”
听到她这话,莫子凛吻上她的额头“真渔,我想我是爱上-了,而且爱得无法自拔,-说我该怎么办?”
“你这个采花大盗,连我这种老女人也不放过?我只适合做你的姐姐。”她根本不相信他的话,虽然此时他的确令她心动,但是天知道,这小子下一刻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已经有两个姐姐了,不需要那么多姐姐!”莫子凛气愤地大叫。
猛地,他粗暴的掠夺怀中人儿的唇,拼命索求着她的每一寸芳泽,他肆意的挑逗她,弄得她脑中一片空白,只感到身体莫名的燥热。
严真渔完全被他弄得七荤八素,瘫软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任由他摆布。
他放过她微微肿胀的唇,转而侵略她白皙的颈项。
严真渔猛然清醒。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不要!”她用力推开他,双手护住胸前。
突然被推开,莫子凛难掩紊乱的呼吸,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眼中还留有强烈的欲火。他后悔极了,不该对她那样粗暴,但方才那一古脑儿的冲动怎样也压制不住。
“对不起,我我走了,对不起。”他迅速转身离去,动作之大连皮夹掉在地上都不知道。
“等一下。”严真渔拾起他的皮夹和滑出皮夹的身分证,不小心瞥到他的身分证,顿时哑然。
“怎么了?”
“今天是你的生日!”
“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严真渔有些生气,这家伙一声不响的跑来找她又说爱她,还爱得无法自拔,可是连他的生日都不肯对她说,他当她是什么啊!
难道她只不过是他的玩物吗?
“对不起。”他不是不想告诉她,只是不想藉由他生日来获得她的原谅。
“你快气死我了!只会说对不起!你看,我都没有礼物可以送给你!”
看到她忿忿不平的样子,莫子凛很小心的向她靠近,逼得她不断后退。
“放心,我不会再对-怎样了。”见她害怕自己的样子,莫子凛忍不住为自己叫屈。
严真渔满脸怀疑的瞪着他。
“如果-很想送我礼物,不如答应我两件事情。”
“你说说看。”
“第一件就是,我收回那天说过的话。”
“哪天的哪句话?”她被搞胡涂了。
“就是我说再也不会打扰-的那句话,我后悔了。”如果让他一辈子都不能出现在她的生活中,还不如让他出家做个清心寡欲的和尚算了。
她斟酌片刻,答应了他的要求,因为他诚恳的态度根本不容她拒绝,这家伙总是用他那双慑人的眼睛“骗取”她的好心肠。
“那第二件是什么?”严真渔只求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就好。
“送给我一张-的照片,可以放在皮夹里面的那种。”
莫子凛几乎是用乞求的目光专注的凝望她,让严真渔觉得如果自己拒绝了他的要求,简直就是一种犯罪。
天啊!严真渔不禁抱怨,为什么造物主赐给他那么完美的双眼?
她自谢也有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但和他的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她的眼睛绝对不会有像他那么大的杀伤力!
“要我的照片做什么?”
“当然是留着看了。”莫子凛理直气壮的说。
“我又不是什么美女,看什么喏,给你!以后你的眼睛生疮,可别赖着我!”她翻出一张识别证上的一寸照片递给他。
“-也太敷衍了事了吧!不管怎样也应该给一张面带笑容的照片啊,哪怕是扯扯嘴角的也好。天天看着这样一张没表情的脸我会做噩梦的!”莫子凛不停的抱怨着,本想有了她的照片,就可以时常见到她,偏偏事与愿违。
“是我求你要我的照片了?不要就还给我,多事、-唆、挑剔!胆小就别看!”
虽然严真渔身为摄影师,但她从不曾为自己拍过照片;她很不习惯面对镜头,不知该摆出何种表情,所以她的独照少得可怜。
她扑向他欲夺回照片,结果照片没抢到,却结结实实的扑进他的怀里。
面对佳人主动投怀送抱,莫子凛怎能视而不见,迅速偷去一个香吻,笑——的看着错愕不已的佳人。
“今晚留我在-这里过夜吧,我想抱着-睡觉。”莫子凛半开玩笑的俯首低语。
“别开玩笑了!我的公寓连只狗都不准养,更别说是你这只**了!”严真渔推开他,使劲擦着刚被他亲到的耳朵。
这家伙说话就说话,咬她耳朵做什么?弄得她浑身酥麻、不自在。
“唉!既然如此,我只能打道回府了。晚安,记得要想我!”莫子凛一边道别一边被严真渔死拖活拽的弄到门口。
“真渔,别这样,就算刚才那留宿的话是句玩笑话,但是我爱-却是不争的事实!就算-不相信也不要紧,总有一天我会让-明白的!”莫子凛的语气中充满自信。
严真渔是他唯一想用心去爱的人,不同于以前和他交往过的女人,和那些女人在一起无非是玩心大于真心,但现在他被她这种简单的气质所吸引而深深着迷、无法自拔。
“好了,我知道了,我就等待着自己被你降服的那一天了。你快回家吧,晚安!”
“晚安,关好门窗!”
“只要你不在这里,我就很安全了。”
“我走了!”
“唔生日快乐,很抱歉没有象样的礼物送给你,不过我会补给你的!”虽然他不介意,但她心里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
“不用了,有-答应过我的两件事情就足够了,谢谢啦!”莫子凛笑嘻嘻的挥舞着手中的皮夹。
砰的一声!必上房门,严真渔终于送走了这个难缠的家伙,这才松了一口气,感觉比打仗还累。
严真渔放好热水准备洗澡,一脱去衣衫,看到镜中的自己,虽然仍是面无表情,但那股冷漠却淡化很多;她轻轻抚上自己白皙的皮肤,上面还残留着斑斑吻痕,颜色很刺眼、很暧昧。
这是他留下的痕迹?
他多变的性格,常令她不知所措;还有他说他爱她,这是真的吗?
二十六年来第一次听到这样露骨的表白,而且对方还是一个英气十足的小伙子,难道他真的会爱她这个大他三岁又平淡无奇的女人?
严真渔,-醒醒吧。他怎么可能会爱-!别被他弄昏头了!
现在的她清楚地知道,莫子凛在她心中的分量越来越重;因她的整颗心在不知不觉中,已悄悄被他的身影给占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