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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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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宝没有现在就去找甜甜。他觉得自己还有未了之事,他还要等待一点什么,闲来无事,他便还是练习他的易容术。现在,他不但要改变脸部,还要改变身上的皱纹,让其不露丝毫破绽,而这一切都经发费很大的精力。也许是为打听消息方便,他住的地方是离望江楼不远的一个集市。几年时间,小集市变得繁华而杂乱。他本不喜欢这种吵杂的环境,但他还是忍住了,每天出门早晚到一家茶馆喝茶,易成一个老学究的样子。喝的是那种一文钱一壶的那种最便宜的茶,为的是好打听一下消息。是天河帮总舵为小集市带来了繁荣,因而关于天河帮的一切在小镇上传得特别快。不知为什么,此处离开河帮才几里路远,但天河帮的势力并没有发展过来,对于这儿的事,并河帮似乎并不关心,也许觉得没有值得自己关心的事。南宫宝经过多日的观察,发现此处地灵宫的势力也没有了,但却来了一些陌生的江湖人,虽说南宫宝行走江湖的时间并不短,但其实并未认识多少江湖朋友,更多的人都与他展入了江湖恩怨之争了。小时候他听父亲谈过很多的江湖武林世家,但经过这么多年,差不多都忘了,而且现在天河帮势大,那些家族都可能并不在他们眼里。象曾经的宋家,虽然武功都不弱,但如果不是与他有些恩怨,也一定不会知道江湖中那么一个家族存在。

    这一日黄昏,南宫宝在楼下吃面条,忽然来了几个人,一个老者和三年年轻人,老者作账房先生的打扮,而三个年青人手上各托三匹布,那布映着门口的余辉,反射着金灿的光芒,想来是丝绸了。一共九匹丝绸,应该可以傎不少钱的。一进门,那伙计便陪着笑脸迎上来问:“四位客官是位店吧。”老者四周扫了一眼,问:“此处安全吗?”伙计忙说:“这个客官请放心,这儿睡觉门都可以不用关,请问你要几间房?”老者说:“先等一会儿,等我小弟来了一起订吧,他那边人多一些,不知你的房间可够?”伙计说:“应该够的,住下十来个人是不会有问题的。”那老者忽然小声问:“此处到天河帮大概有多远?”这一问将南宫宝的注意力吸引上去了。那伙计说:“大概十来里吧,不过如果明天一大早上路的话,应该很快的对了,不知先生去天河帮”老者说:“听说现在天河帮的生意做得很大,所以我们有一点货,想问问他们要不要。”那伙计听了摇摇头,说:“不是我劝你们,我们这儿离开河帮总舵最近了,那儿什么情况我最清楚了,那儿并不做生意,所以客官可以可能没打听清楚。”老者似有些不信,说:“不会吧,我们走了那么远的路,还请了镖师父来,就因为算了,无论如何,明天去试试吧,总算是来一趟不容易。不一会儿,又来了一批人,这回有八个,但其中只有一个人托着一匹布,其他的人都是空着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至少有六个人都是练家子,身上都藏着刀。带着的也是一位老者,估计便是刚才那人说的小弟了。两批人见面,先来的老者对他的弟弟将情况说了一下,弟子也叹道:“花了那么大的精力,少不得要试一试,房订了没有?”老者摇摇头说:“就订三间吧,我们两一间,他们五人一间。”

    南宫宝低头吃饭,但耳朵却顺听他们的谈话和脚步声,并未发现他们有何异常,只觉得后面托布的年青人脚步有些沉重,估计手上托的布中有异。或者藏有什么奇珍异宝之类的。那一批人进房,南宫宝也吃完了。一时并不上去,坐了一会儿,便让伙计结账,并问:“不知我还剩多少钱?”那伙计问:“客官要走吗?”南宫宝说:“还没有打算,只不过问一下。”那伙计说:“在先生这样节省,估计还可以用上十来天吧。”南宫宝点点头说:“这样就好,过几天我的儿子便会送钱给我,你也知道,现在年纪大了,没有用了,得靠儿子养活。”那伙计未听其谈过自己的身世,便问:“大爷,你儿子是干什么的?”南宫宝说:“在江边打鱼的,没有房子,只有一只破船,取了媳妇,我再住在那儿就不方便了,本来我说在江边搭一个草房子就行了,可他孝顺,说这儿有人照顾,但我看啊,这儿太贵了。”那伙计忙说:“客官也别叫贵了,因为你住得长了些,我们给你已经很便宜了。”南宫宝点点头,说:“我知道,我知道,幸亏现在天河帮不打鱼了,我儿子他们才可以多弄点钱。”说完慢步上楼。

    回房后,他立刻易容成别外一副样子,从窗口闪出,到刚才那一伙人的窗外,向里面偷听,但听了半天,不见里面的人说话,只听到沙沙的声音,似乎是手在轻抚着布匹的声音。南宫宝虽不知道丝绸的行情,但想来也绝不会很贵,也许其中有些红货,但他们好端端的卖给天河帮干什么?这其中必定含有阴谋,但凭他们那十几个人,凭他义父一个人都可以对付,能有什么用?正自思索,房中终于有人开口说话了,一个说:“大哥似乎神情有些紧张。”另一个说:“有一点点,但没关系,你一路而来,可发觉有什么可疑之人吗?”这个说:“有不少江湖人涌过来,这不足为奇,也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倒是丐帮的要留意一下。”另一个说:“这个我知道,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让几个镖师听到也不好。”南宫宝听了疑心更重,但从他们刚才的交谈中,听不出什么东西来,便轻轻的退了回去,想等晚上再探一下。回房恢复正常的面容,活动一下筋骨,毕竟用真气改变面容是最高的易容术,但也很费力气,而且很不舒服。因而在房中时,他都恢复到自己的正常面容。为何要学易容术,为何要改变自己的面容,为什么要藏身,他也说不清楚。

    想了一会儿,他写了一个字条,上面写着:身份已露,停止行动。半夜送到两人房中,他本意只是诈两人一下,没想到第二天一早,两人便登门来访。南宫宝感到有些意外,那两人凭什么知道是自己干的,?可能也只是猜测,不能肯定,或者也是诈自己一下。南宫宝易好容,打开门,作出吃惊的样子,问:“两位找我的吗?”两人点点头,说:“打扰先生了。”南宫宝说:“不用客气,不知两位找我有何指教?我好象并不认识你们。”那老大说:“我们知道先生是高人,所以特别来寻找合作。”南宫宝笑道:“高人不敢,只不过有几分精明而已,不过两位要与天河帮做生意,我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儿子虽也曾与天河帮的人有过几下接触,但交往并不深,现在他找的鱼有一些是卖给天河帮的,价钱还算公道”老二打断他的话说:“先生也别装了,其实我们昨天已经看出来先生的不凡了,只因有要事在身,所以没有敢来打扰,但现在”南宫宝不动声色的问:“明天我如何个不凡法?”老大说:“看来先生是在考我们兄弟两了,昨天我们那么多人进来,先生竟能不看一眼,只是低头吃面,而且手那么稳,便知是我道高人了。”南宫宝不再计较他们是真的看出来还是假的看出来,转口问:“你们打算如何个合作法?”老二说:“先生先告诉我们,我们如何行踪暴露再说吧。”南宫宝说:“两位功力并不显得深厚,有人跟踪都不知道,昨天你们进房时,有几个丐帮的弟子在门口走过去走过来,不下三次,而我在这儿住了大半个月,却并未遇到这种事,所以才出言提醒你们,至于你们何处暴露,我也不知道。两人相对而视,似乎在决定着什么。南宫宝又说:“虽然我们这次目标也许相同,但干我们这一行的,很少与人合作,而我就更少与人合作了,一向独来独往。”两人似乎有些失望。老大说:“还望先生三思,这回如果先遣真的暴露,是绝无成功希望的。而就算对方不知道,我们也难全身而退。”南宫宝说:“那是你们的事,可对我有什么好处呢?这样只会引得我也暴露了行踪,所以”老二说:“但如果我们今天行动失败了,先生也就更难成功。而我们又没当退缩。”老大也说:“先生住了这么久,想必也没找到很有把握的机会吧。”南宫宝问:“如何合作?”老大说:“很简单,先生换掉我们中的一个弟子。”南宫宝问:“我的家伙呢?如何带进去?”老二问:“先生的工具有多长?可否包进布中?”南宫宝摇摇头,说:“这样除非重新改变我的整个计划,因为我想着能全身而退。”

    老大似乎狠下心来,说:“我把我们的计划与先生说一下,让先生来指点一下如何?”南宫宝倚老卖老的说:“指点谈不上,只是看一下也行。”老大说:“我们行以作买卖为上,见到雷振水和赵虎,先射杀雷振水,再制住越虎,以他为耙,退出来,到江边再趁机逃走。”南宫宝微微惊了一下,立刻说:“我的目标不一样,我是想暗杀了赵虎,而嫁祸于人,引得上下打起来,而且我已经让人潜进总舵,过几天,我将药配好,给他来个神不知鬼不觉。”老二说:“想来先生受托也只是杀了赵虎,至于上下打不打起来,倒不是先生的事了。对不对?而我们的目标是杀了两个人,所以目标还是有几分相同的。”南宫宝叹道:“可惜,参与行动的一定不只我们两批,如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案,恐怕坏了大事,雇主也真是的,竟信不过我的能力。”老大问:“先生考虑得怎么样?”南宫宝说:“看来两位并没有在这道上混多久,你们的计划可以完成任务,但绝不可能全身而退,天河帮的弓箭手可是闻名江湖的,最终杀了赵虎,大家如何退走?”这话说得两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要不是南宫宝显得高深莫测,也许他们当场便干掉了南宫宝。老大忍住怒火,问:“先生有何妙招吗?”南宫宝说:“既然雇主信不过大家,可以与他们滩牌,这次行动的危险性太大,基本上级九死一生,虽然干我们这一行的,都习惯于独来独往,但为了增加成功的机会,更好的办法是多找一些人来,到时拿了钱没命花可很亏。两位今天也别行动了,别人要是行一步办成,我们认命。我想雇主可能是想少出银子,如果目标结于你手,那我那一份钱可就不好厚着脸色收了。”老二问:“多找一些人又怎么样?难道想来硬的吗?”南宫宝说:“如果有我这样伸手的人,四个便可以全身而退,到时你手下那几个便别带去了,在外面放火就行了,一举诛杀了两人,趁乱逃走,而我这几天有空可以弄几样小玩艺儿,象烟幕弹之类的。”两人惊道:“阁下就是”南宫宝伸手阻止了他们,说:“我并未推测两人的身份,所以两位要懂得规矩。此事一完,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好了,一大早的,早饭还不有吃呢。”两人听了,立刻告辞,而南宫宝却陷入沉思之中。

    本来,当两人说去天河帮时,他便想到会暗算他义父,而当两人亲自说出口时,他差一点便要动手干掉两人,但又一想,找出其幕后之人才是关键,因而便设下此计。不但引出幕后之人,但将其他的杀手都引出来。

    兄弟两回房,关上门,两人对视一眼,老大说:“真的高深莫测。”老二说:“我们同行如何出过如此一位?我们竟不知道,我观察了好久,不似易容过。”老大问:“会不会是天河帮的人?我看到刚才他听到我们说要杀雷振水时似乎动了杀机。”老二说:“天河帮如果有此等好手,我们便不用去了,也许是怕我们抢了他的头功,他说得对,目标只有一个,而且雇主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可定金只有一成,这很不合我们的规矩。”老大说:“如果刚才他对我们动手,我们有几所的把握可以退走?”老二说:“很难说,但他也不可能不留痕迹的把我两干掉,所以他也没动手,并且也也没有完成任务的把握,否则也不会等到现在。”老大说:“我叫两个弟子盯住他,看他是否消失,如果消失,证明他所言有假,在背后玩我们,如果没有,那说明他还在等,我们便可以依他的计划行事,找上几家共同下手。”

    南宫宝并未消失,每天还去喝茶,更多的时间是待在房中,兄弟两人观察了南宫宝三天,见确实没有可疑之处,便辞了那些保镖,回头去找雇主谈。而南宫宝也知道这些杀手不好糊弄,也知道他们生性多疑,因而对于有人监视自己也并不奇怪。而他依旧该干什么干什么,等着那兄弟二人的回应。有时他也在思索着,谁会是那幕后雇主?肯定不应该是地灵宫,否则没有必要雇用杀手,地灵宫本身就有不少的杀手,而不必寻找这些人,那么除了地灵宫,还会有谁会对付他天河帮?南宫宝并不懂生意,并不懂得他天河帮夺了别人的财路,他总觉得天河帮没有危害江湖,因而江湖也不应该仇恨天河帮的。

    又过了三天,那兄弟带来消息,雇主想找他谈谈。南宫宝道:“你们的雇主与我的雇主未必是同一个人,所以我没有必要去见他,我只是从于我的雇主。”那老大说:“但我们的雇主说如果你不是他所雇的全不可能合作。”南宫宝说:“那叫他来见我,否则你们干你们的,我还是独干。”老二说:“我们试一试吧。”不久,两人便带来了个汉子,刚到门口,南宫宝便说:“带他走吧,我没见过他。合作结束。”那汉子说:“先生误会了,我只是一个仆人,是让我来看一看先生,如果可以,他可以再雇用先生。”南宫宝冷笑道:“他是让你来试一试我斤两吧,我还想看看你家主人出不出得起价钱呢,你家主人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又没有人介绍,凭什么雇我?带他们走吧,我想我的身份可能会暴露,所以不日便会离开,别再来找我。”那兄弟两说:“我们与雇主谈过了,他们出价一百万两,我想你的雇主应该出不了这么高的价钱。”南宫宝冷声道:“一百万,两个人,大家能拿多少?还不够我的路费。你们出这个价,该不会是想激怒我,对我下手吧。”两人吓了一跳,说:“不敢,合作的事可以再谈一谈。”南宫宝说:“无论是与谁合作,赵虎的脑袋要记到我头上,也就是说,你们的用金要分我一半。”两人沉默了一下,说:“我们可以考虑一下。”

    第二天,南宫宝迅速的换了一家客栈,但到下午时,那兄弟两人还是找了上来,这一回来的不光他们两个,还有六个人,这六个人一进来,南宫宝感觉气氛不对,但并未表现出来,只是说:“此处太小,各位站着吧。”其中一人说:“听阁下打算要一半的用金,是不是胃口太大了点?”南宫宝说:“大家敢接这一镖,自然有些斤两,但我已经换了地方,你们可以不合作,并且,我也不知道各位,所以,如果觉得我的要价太高,大家可以走,而且这没有商谈的余地。”那人说:“要是我们提前行动,你的雇主的用金你怎么办?”南宫宝说:“你们成功了,用金我照拿,而失败了,该担心的便是你们了。”那人说:“我在道上混了三十年,可从未听说过先生这号人物。”南宫宝说:“象阁下船拖泥带水,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混三十年的,再不如你们退出去,我一个人搞定。”那人说:“如果先生能一个人搞定,为何还要与我们多费口舌呢?”南宫宝说:“我唯一担心的是你们把我的事搞砸,要是合作,你们的用金我要抽取一半,大概是五十万,我自己的一百万,差不多够我花上两三年了。”有一个说:“我们都没见过先生的伸手,可否让我们见识一二再作决定?”南宫宝说:“我的杀技只给死人看,不知你真想看还是假想看?”那只咽了咽口水,说:“我真想试一试。”南宫宝一抬腿,从裤腿抽出一把小刀,一闪身,贴进那人,扬刀,左手的手指却飞块的弹了那人的咽喉一下,而小刀正挡住一枚飞针。

    这一个动作,将在场的人都震住了,那人眼睁着倒下了。南宫宝似乎没事的说:“少一个便少一个人分。”刚才这一着,不但显出他高超的杀技,更显出他强悍的武功。其他的人回过神来,无言的退走,南宫宝问:“要我来为你们收尸吗?谁带他来的,将他带走吧。”那兄弟二人又回头将尸体抬走。

    南宫宝不知道这样带来的结果,如果幸运,将背后的雇主引出来自是更好,但他没有一个可信的身份,那些真正的雇主自不会轻易来见自己,何况交易过程中,也没有必要雇主亲自来见自己,因而对于能否找出那些幕后之人,他也没有信心,百他自己的跟踪术又太差,一旦让人生疑,他再也难找出这些人,因而他一切只能装得高深莫测。

    到第二天,有一个师爷打扮的人来见南宫宝,说:“我们主人想亲自认识一下先生,以商谈合作之事。”南宫宝说:“我干这一行不下五十年,你家主人才多大?现在是他有事找我而非我找他,而且我也没有见雇主的必要。”那师爷陪笑道:“但我们眼蚀,不认识先生。”南宫宝说:“你们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们,这不更好,并且我手上算了,每天我会去茶馆吃茶,想见面可以远远的见一面,至于其他的,也别想了,还有,下次别忘了带你们的定金,按江湖规矩办事。”

    到下午时,他依旧去喝茶,发现四周的人都换了,虽然那些人尽力盖住自己江湖人的身份,但举手投足之间还是看得出来。南宫宝虽未看他们,但耳朵在听,心也在记。听他们的步子深浅,听他们呼吸轻重,记下这些特别,也许对寻出背后之人有点作用。而他相信这些人中必定没有那真正的幕后雇主。毕竟,刺杀天河帮帮主和护法,需要一定的胆量和运气,失败了,暴露了身份便会付出惨重的代价。太阳下山时,他又回到自己的客栈。不一会儿,伙计送来一外包裹,南宫宝放在手中掂量了一下,丢在一边,心说:“看样子钱还不少,他们还真舍得花钱。”接着他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作为一个杀手,任务完成后,剩下的钱该找谁要?也就是他还必须与雇主联系。

    不一会儿,有敲门声,南宫宝道:“进来。”进来的是一个中午汉子,胖乎乎的,南宫宝自然不认识,但也没有问,只是说:“我已经收到了,只不知我单独行动还是与中坚力量人配合?另一笔钱向谁要?”胖汉笑道:“如能配合,自然更好,只不过这并非我能决定的,下一笔钱依然让人送来,钱是不会少了先生的。”南宫宝说:“这个我相信,我从没见过一个活人能赖我的账的。为保证行动的顺利进行,最好是由我来布局,而他们在一边相助。你把我的意思去与别人商谈一下。”胖汉点点头,说:“这个一定,他们如果同意了,我再来通知先生。”说完出去。南宫宝迅速抓起笔,将这个汉子的脸画下来。他相信这次所见之人不是其主要人物也是其中的核心成员。并且这胖汉的武功不错。那人虽经过易容,但骨架,皮肉是一般易容术难以改变的,最多是改变一下皮肤的颜色,或者弄一个疤痕之类的。南宫宝虽没学过此等易容术,但这些原理他还是懂的,因而除去一些特殊标记,他将这个胖汉的脸还原出来了。画完,轻轻的吹干收好。

    刚息灯,想上c花ng睡觉,他听到屋顶上有脚步声,很轻,但自不会瞒过他的耳目。他不动声色的依旧上c花ng躺着,想看一看这人想干什么,不一会儿,屋顶上的脚步声加重了,他觉得没有道理,不一会儿,窗口又飘进来几个人,动作有轻有重。南宫定正自思索着,猛觉背后有异,他一翻身弹出床来,再看床上,三支剑,从地板下穿上来,如果不是他动作快,不被穿一个大洞才怪。但来不及让他吃惊,房顶,窗外,各种暗器破入屋来,向着南宫宝射来,南宫宝踢翻桌子,挡住一边,人也跟着闪过去,躲在桌边,一时一切响动停止了,没再有暗器的声音,也没有惨叫的声音,也没有人移动的声音,南宫宝不知是自己的身份暴露还是别人不想与他分享赏金。静了一会儿,外面的人便开始退走。南宫宝破瓦而出,跟上了屋顶的人,那人听到破瓦的声音,回手又打出一阵暗器,南宫宝一场手,用瓦片击中一人的后背,再闪开那些暗器。其他的人也在他一缓之间逃走了。南宫宝提着那人,跃下屋顶,来到大街上,借着灯光,看清那人是一个普通的年青人,此时已经吐血而亡,南宫宝从其打扮来看,估计也是干杀手一行的。站在街中间,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本来他是打算为天河帮消除一次灾难的,可他却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引出那些杀手和幕后之人,站了好一会儿,他决定回到最开始住的客栈住下再说,刚才住过的客栈成那样,当然是不能再住了。不过留在屋里面的一包银票他打算取回来。

    跃上楼,发现屋里乱得不成样子,也没有敢来收拾,床上的三柄剑还在,而床边的一包银票已经不见了,他心说:别人打截到我头上了,对于银票的损失他并不觉得可惜,反正得来也不费力气。正自打算离开,忽听到楼下一声惨叫,南宫宝跃下楼去,寻声找去,在一个柴房中,看到一个伙计满手是血,而他面前,昏暗的灯光下,正是那一包银票,他愣了一下,立刻明白,有人在银票上做了手脚,而这伙计起了贪心,导致本该加在南宫宝身上的陷阱却被这伙计受了。南宫宝上前翻看那伙计的双手,皮肉已经掉了,很是怕人,估计是务骨粉一类的东西。对于这东西,他没也有办法解救。虽是同情这人,但也只能无声的退出。刚走到门口,但看到一个汉子在门口闪了一下,南宫宝急步上前,拦在那人面前,正是送银子来的汉子,虽是经过易容的,但南宫宝还是一眼便看出他来。那汉子苦笑了一下,道:“得知先生出了点事,我想过来看一看,我真的没想害先生的,是另外几个人不服,要试一试的。”南宫宝反问:“我如何信你?”那汉子道:“我如果想害先生,为何还要送银票来呢?并且明知事情失败了还来见你。”南宫宝说:“我出道几十年,从未放过敢惹我的人,刚才的银子我不要了,还在柴房的伙计面前,你自己去取吧,我们的交易结束了。”说着将那汉子一推,自己转身离去。

    南宫宝回到以前的客栈,再订了一间房,躺下休息。到第二天早上,依旧去茶馆喝茶。早上众人都在议论昨夜那家店里发生的惨案,虽然只见到大街上一条尸体,但客栈里面被大火一烧,什么也看不出来。南宫宝不动声色的喝着茶。一会儿,昨天那汉子坐到南宫宝对面,说:“我家主人想见先生一面,与先生好好的谈一谈。”南宫宝问:“有什么好淡的?”汉子说:“事情有些复杂,我们帮先生找出昨天那些人,先生答应接这笔生意。”南宫宝问:“多久钱?”那汉子说:“这个好淡。”南宫宝又问:“你知道昨天有多少人吗?”汉子说:“大概有十来个。”南宫宝问:“时间地点?”汉子说:“现在,随我来。”南宫宝起身丢下一文钱,跟那汉子去了,经过七弯八拐,来到一个大院门口,汉子推开门,说:“我家主人在院子里恭候先生多时了。可能还有他的几个朋友也在。”南宫宝说:“你走前面。”那汉子很听话的走到前面,南宫宝紧跟在后面,用假装很内行的眼神四处扫了一眼,便不再看。一进屋,便看到大厅正中间坐着一个人,四五十岁,微微发福的身材,满脸的笑容,而他的左边,坐着五个人,有两个便是上回带着面的兄弟两,五人一见南宫宝进来,声带起身行礼,南宫宝不等他们开口,冲上去便动手,转眼工夫,五人无声的躺下。当中那人先吓了一跳,但马上镇定下来,说:“先生好身手。”南宫宝象没事一样,说:“没人打扰,我们可以谈生意了。”说着眼光扫向他右边的几个人。那些人忙自我介绍道:“我叫杨兴望,不知先生可曾听说过?”南宫宝问:“河口四大家之一的杨家?”杨兴望点点头,说:“正是,不知先生如何称呼?”南宫宝说:“老夫一生只出江湖八次,每次都用不一样的名字,你可以叫我何大。”杨兴望说:“也许我们不该问,但我真的想知道是谁雇用了先生。”南宫宝觉得有些意外,心说只要是报仇,谁雇用的又有什么关系呢?或者只是试探一下自己,忙装作生气的说:“你的要求过份了点。”接着转身要走。杨兴望忙说:“请先生留步。有话好说。”南宫宝说:“你们应该猜到可能会是谁,但还是不要去证实的好,有什么用呢?”杨兴望说:“先生有所不知,天河帮逼得大家都没有饭吃,我们河口四大家,再加上另外几家相约,谁瓦解了天河帮,我们便选谁为商会会主,每年所得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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