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复杂奇怪的,莫过于女人的心。在女人那里,二加二永远不会等于四,有时它等于五,有时等于零,有时等于无穷大。一个从未被男人轻视过的美女突然被一个男人拒绝,她会如何反应呢?是恨之入骨还是爱意萌发,是揣揣不安还是心灰意冷?这个问题的答案,除了上帝之外恐怕连女人们自己都不知道。
莫风当然不是上帝。所以他没有为这个问题伤脑筋。他在给自己整理行装,这一连串的事情实在让他懊糟透了,他期待一个假期,什么也不干,去好好的疯玩几天——赌博、酒、女人荷兰,就去荷兰吧。
易非在花园的草坪上,慢慢的喝着一杯矿泉水,旁边的乳白色小桌上摆着他的电脑。他心脏不好,不能喝咖啡浓茶之类的东西,所以他只喝这种从中国广西金溪刚刚空运过来的活分子矿泉水。他看见烈日舞独自走出了庄园,一向风姿绰约的她竟然脚步有些踉跄。易非悠悠的叹了口气:可怜的女人易非喃喃自语,一边仰起脸迎着温煦的阳光眯起了眼睛。
易非太了解莫风了。他知道,英国的事情已经结束了。莫风肯定要出去渡假,而且他一定不喜欢自己或者刑天跟着。易非用桌上的电脑联系了庄园里的手下和管家,整理一切,就象光明猎人没有来过一样。然后照例让情报网的人继续监视调查烈日舞和有关她的一切。处理完这些,已经是中午时分,管家来告诉他,莫风习惯性的给他和刑天留了字条,自己开车去机场了。
易非习惯的挥了挥手,让管家离去。他自己蹙着眉头一直在草地上坐到黄昏。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阴谋的气息,他隐约觉得,一些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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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
阿姆斯特丹——毒品贩子和古惑仔的天堂,风车和赌场一样多的城市。
莫风下榻的酒店顶楼就是一个开放的赌场,只接待五星级套房的客人和有贵宾卡的富翁。
推开红色檀木的大门,踩着细软如美女皮肤的栗鼠毛地毯,莫风几乎第一时间满意的笑了。他喜欢这里的气息。大把的金钱换成筹码流进来,大把的筹码换成金钱再流出去;身着一万美圆一套的西装的那些绅士荷官们,态度严肃的站立在赌桌旁,百家乐、轮盘、21点甚至老虎机应有尽有;俏丽性感的女侍者们卖力的扭动着浑圆结实的屁股,托盘里放着威士忌、白兰地、朗姆甚至伏特加,酒香四溢;来自世界各地的富翁们一掷千金,赢了的大声嚣叫,输了的低低咒骂;各种不同肤色种族国籍的美女们竞赛着一个比一个穿得暴露,青光洋溢的浪笑着,用胸和大腿在那些赢了钱的豪客身上蹭来蹭去。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名牌香水的气味,活跃着各种放肆的声响。
莫风喜欢这里,就象他喜欢马尔代夫宁静的阳光渔场一样。他并不已浪子自居,但也从不认为自己是个什么道貌岸然的“君子”世俗的生活和物质的享受对他而言与艺术和正义同样重要。
今天晚上他的运气特别好。他在21点的桌子上已经赢了至少五十万美圆了。而他对面的一个鹰勾鼻的欧洲人,已经输得眼睛都绿了。莫风怡然自得的打量四周,他已经赢够了,有点腻烦,不过现在时间还早,不继续玩的话,总要给自己的漫漫长夜找一点余兴节目吧。正在这么想着,莫风突然眯起了眼睛,露出一丝坏坏的笑。
在整场的风情万种的美女中,那个女人显得特别出众。这里的女人都在卖力的推销自己,只有这个女人,如同她的穆斯林装扮一样的冷静从容。她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手里端着一杯橙汁,象一个传统的穆斯林妇女一样,用白绵纱罩住了整个头脸,只留下一双勾魂夺魄的美目示人;而她脖子以下的部分,却是一件低胸的晚装,裸露着的上半边美乳上,均匀的打着不知什么质地的亮片,薄纱般透明的长裙从腰部就开始分叉,修长而曲线优美的两条长腿上皮肤细腻的如同缎子一般,有着阿拉伯女人特有的神秘美感和韵味。
莫风忍不住大大的赞叹起来,世上总有一些胸大无脑的女人,喜欢把性感跟暴露等同起来,以为穿得少就是性感,真应该让她们来看看眼前这个阿拉伯美女。这种把神秘和性感糅合在一起的奇异风情真能让男人发疯,一般的美女都是使男人看了她的脸后迫不及待的想看她的身体,而这个女人却是让人看了她的身材以后迫切的想看看她的全貌——一个如此擅长捉摸男人心理的女人在某方面的技巧一定能够让人非常满意吧
下一副牌开出来,鹰勾鼻居然拿到了21点。莫风的心思早已经不在赌桌上了。他想也不想就要了五张,结果居然是一张六、一张a、一张九、一张三、一张二,21点,五张!莫风放开了喉咙哈哈大笑起来,他觉得今晚的一切真是太美好了。鹰勾鼻面如死灰,七窍生烟的在旁边一个红头发的倒霉女人胸上狠命捏了一把,痛得那个美人叫了起来。鹰勾鼻一言不发的站起来,剩下的几千美圆筹码也不要了,一把拉着那个女人不知去哪个房间泄火去了。莫风大笑的站起来,把今天晚上所有赢到的几十万美圆筹码全部捧到那个阿拉伯女人的桌前,然后暧昧的一笑,把自己的酒店房间卡插在美女的低胸装上方深深的乳沟里,转身离去。
莫风回到房间,先痛快的洗了一个温水浴,换上舒适的睡袍。然后,他就盯着房门开始数数。当他数到第七十三时,门铃清脆的响了起来。
莫风满足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