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陈桂花本想说,我天生丽质的,用得着刻意打扮吗?但是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尊容,终究没能好意思说出口,“那好,好吧。你等我,可不要跑了。”说完一溜烟,闪进屋内,一会儿又风似的闪了出来。
尉屠耆暗自感叹,速度啊!
“就我和你吗?他们呢?”
“谁?”
“臭狐狸和萧怨寒啊。”陈桂花说得很自然,也没发现尉屠耆眼里的异样。
“他们还有其他的事要做,就不一同前往了。”
“哦,那没事。我们就去吧,让我也开开眼界,参观参观王宫。”陈桂花兴奋的说着,想到此就忍不住笑。
“嗯,走。”尉屠耆很自然的牵起陈桂花的手,往前走去。
陈桂花低头看了眼两只紧握在一起的手,贼笑了两声。心里窃喜,终于遇到识货的了。看着尉屠耆的侧脸,虽然没有硬朗的五官,没有属于狂野男人的霸气,与自己理想的对象,确实差了一大截,不过,也足以了。
“你想什么呢,笑那么开心。”尉屠耆察觉到陈桂花一直盯着自己看,傻傻的笑着,还时不时的摇头叹气,只觉得她很奇怪,不知道她脑子是什么做的?
“没事。”陈桂花难得露出一丝娇羞,自认为比较含蓄温婉。却不知,在尉屠耆眼里,就像偷了别人银子,暗自窃喜。
“二殿下,王在后大殿等你。”突然一个侍卫走过来对着尉屠耆略一低头,恭敬的说道。
“带我们去吧。”尉屠耆对着侍卫说道。
“王只让殿下一个人去,这位姑娘,臣会安排她在偏休息,阿格尔,带这位姑娘去偏殿休息。”侍卫看了眼陈桂花,开口道。
“但是……”尉屠嗜不想陈桂花脱离他身边,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桂花打断了。
“无碍,你去吧,我等你就是了。”陈桂花心想,正好四处参观一下金碧辉煌的王宫。
尉屠耆心想,反正在王宫,应该没事。如果带她去大殿见安归,反而会更不适合,倒不如就让她留在偏殿,待会自己忙完了,再去找她,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什么的。
“那你自己当心点,我一会儿就来找你,一个人不要乱走,等我来了,再带你去参观。”
“知道了,二殿下,你快去吧。”陈桂花不耐烦的推着尉屠耆往前走,冲他挥了挥手,自己大踏步的跟着阿格尔走了。
“姑娘,这边请。”阿格尔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态度恭敬有礼。
“嗯,好的。”陈桂花看着这名叫阿格尔的丫鬟,心里不禁暗自唏嘘,真漂亮,身材真不错。
“姑娘,到了,你暂且在这里休息会儿,等着二殿下吧。奴婢先告退了。”阿格尔欠了欠身,温柔一笑,悠然离去。
“美女就是美女,连背影都是让人痴迷。唉。”陈桂花感叹道。
看了看四周,金瓦琉璃窗,比起中原的典雅,这里显得更加神秘,更加有一种遗世独立的沧桑感。让人看见这样的国度,会有心痛的感觉,会不由得伤心。
陈桂花一边在心里思忖着,一边往前漫无目的的走着,没看清来人。只觉得自己撞到什么了,“啊!”抬头一看,呆滞了。
“大胆狗奴才,怎么走路的。竟敢撞王。”一位半百老头子,抖动着胡须斥骂陈桂花。
“王,你就是楼兰王?”陈桂花惊讶的张着嘴,双目浑圆。
“你这奴婢,怎么说话呢?他当然是我们楼兰国的王。”
“太英俊了,太年轻了。太与众不同了,太……”陈桂花眼睛都看直了,双手合十放于胸前,一脸仰慕。
“你这丫头,倒挺会说话,难道你没听耆说过,我就是他的王兄,安归?”
“安归,你就是安归?”陈桂花两眼放光,今天自己真是走运啊,一出门就遇到了楼兰王,居然还是这么英俊帅气年轻有为魅力四色的一位绝代佳人!怎一个幸运了得,让自己这等低俗人碰到了。
“我见过你。”安归不怒反笑。
“见过我?”陈桂花更惊讶了,平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眼里充满了不信任。就算他想表现自己,爱民如子,也不用如此夸大其实吧。
暂不说自己是中原人,何况还是一般的平明老百姓。别说是他了,远在天外的楼兰王,就连自己国家的皇上,她也从来不曾目睹过天颜。今天,安归,这位楼兰王,居然对自己说他见过自己,这不是开玩笑嘛。
“呵呵,呵呵……”陈桂花不好意思的搓着手,脚尖原地画着圈圈,“那个,您真会说笑。”
“说笑?我并不是说笑。苏摩长老,走吧,莫让二弟等久了”安归不打算解释,说完就随着老头走了。
“厄?”陈桂花出在风中,好一会儿才缓过神。
究竟是怎么回事?安归,他见过我。什么跟什么吗?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自己在哪里见过这等了不起的人。
再三思考斟酌,终究还是没有从仅有的脑容量中,搜出这么一号大人物,算了算了,不想了,太伤神费脑了。陈桂花摆摆手,自言自语道。
“是你?”猛然被一声刺耳的声音给拉回思绪,定睛一看,这不是在客栈门口遇到的那个,要杀自己的女人吗?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难道是王宫的人。不行,不能承认自己认识她,更不能承认曾经跟她有过的过节。陈桂花还不算太笨,还知道推理,知道不能硬着来。
“怎么,你认识我?”陈桂花打算装,装不认识,装无辜到底。
“哼,不管你认不认识?不过,今日你都得死。”傲雪一剑抽出,银色光芒乍现,闪得陈桂花眯起了眼睛。
但好在,她反应还算快,见势不对,瞬间逃走。差一点,少华光阴就葬送于此。
“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容易,给我带走,关进地牢。”一声令下,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子上来一把抓起陈桂花就走,像抓着一只死狗一样。
“喂,大哥,能不能放下来。”陈桂花蹬着悬在空中的脚,祈求着。
那人没有回答她,也没有停下来。只是继续揪着陈桂花往前走,与其说走,不如用飞奔,或者飞。
眨眼功夫,就来到了所谓的地牢。男也不管陈桂花受不受得了,一把就把她丢尽了牢里,关上铁门走了。黑暗的地牢中,只有顶上有一个狭小的洞,可以射进一点微弱的光线,四周都是封闭的。
陈桂花颓然坐在地上,哀声叹气的叹了几口气。伤心,也就一会儿工夫,她就又有了活力。本来嘛,像她这样的人,哪里适合伤春悲秋,更何况现在情势所逼,哪有闲工夫去多愁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