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怎么回事啊??”安然的八卦小雷达亮了起来。
长手夺了安石子手中的爆米花,抱着它坐到迟桑边上,简单的告诉她。“石中是何桃的忠实‘烦死’,也就是核桃粉,没想到经常呆在这里的他今天居然不在呢。”
“哦?”迟桑也好奇的看向那个貌似知道一切的小石子。
“嘿嘿,你们看我看嘛,我只是知道被骂走了而已,其他的我不知道啊,今天幼儿园只上半天课,是倒二叔叔把我接回来的,但是他说什么再也不会来了,叫我自己进来。”
“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然后干妈咪十分恐怖的拉着我看恐怖片啊,然后,你们俩就来了。”
“切,没什么爆点嘛。”安然瘪嘴,但随即拍手。“啊,完蛋了完蛋了,他走了,我们的晚饭怎么办啊?”
何桃皱眉,难道那个男人只有做晚饭这个功能么?
“然然,我很烦。”
安然瘪嘴,也不问了,就回头和边上的迟桑胡乱扯,喜欢什么明星啊,喜欢吃什么啊,喜欢玩什么啊,为什么出来逛来逛去的啊,反正就是什么都乱说,说什么都不提石中大哥了。
就在傍晚,安然和何桃亲自下厨的时候,石锐的电话打来,黏黏糊糊的说了几句,然后完美的挂掉电话。
饭菜端上桌,小石子吃惯了适中的手艺,见那几碟普普通通的模样,叹了好几声气才动筷子。
“臭小子,有得吃就不错了。”安然白了他一眼,然后热情的为迟桑夹菜。“多吃啊桑桑,呵呵。”
“嗯,谢谢。”
迟桑突觉,心中一股暖流升起。
其实,她只是好奇,是什么人能够让那个为了季如情心如死灰的五爷重新振作。没想到,这个女孩这么可爱,善解人意,而且好温柔。
晚饭过后,迟桑说要回家,但是安然同志竟然把人家留下来,非要和人家说通宵。而小石子同学也乖乖的拉着何桃说,他们睡沙发就好,没事没事,反正夏天挤在一起也热热的。
就这样,何桃睡长沙发,小石子谁小沙发。迟桑和安然挤一张大床。
“这样好吗?”迟桑看着外面在沙发上打斗的俩人。
“没事儿,她们习惯了,再说你一个女孩子这样晚上回去也不好。”
“好吧!”
俩人睡下,安然是天生的自来熟,虽然有时候傻傻的,但是配上她的逆天童颜,真有童言无忌的感觉。
“桑桑啊,你怎么会自己跑出来呢?就因为有外人在家么?”安然知道,这不可能啊,大小姐耍脾气也不是这样的。
“我……其实是因为一个我喜欢的男人。”说着,脸上爬起了红晕,好在关了灯,安然没看到。
“啊,你有喜欢的男朋友啊,快,快,告诉我,我想听啊。”
迟桑皱眉,其实,也不算男朋友。
“很长很没意思的故事,你听么?”
迟桑温柔的疑问,安然怎么听怎么觉得心里有千只小手在揉来揉去,呜,好舒服。
“没事,我最喜欢听长的故事了,呵呵。”
好吧,既然然然喜欢听长故事,那就让迟桑慢慢道来。
这个故事,要从迟桑小时候说起,具体是多小呢?好像,也是五六岁的时候吧,那时候,草还是绿的,天还是蓝的,照相是要穿衣服的,丈母娘嫁闺女是不图房子的,孩子的爸爸也是明确的。
咳咳,好像跑题了。
反正那时候,谁都很单纯,比如说石锐,那时候看起来,就是个小王子。
那一年,是迟桑小朋友的生日patty,但是却没有如以往一样在家和不认识的奇怪叔叔们一起过,而是去了石家大宅。
作为主角,迟桑在爹地的怀抱中收了好多好多红色包包,里面都是一叠叠的红色毛爷爷。她知道,这些人都不是帮她过生日的。
小迟桑灵机一动,借尿遁也。
石家大宅,名副其实的很大,迟桑为了能跑得远远的,就低着头,没怎么看路,飞奔到了一个黑漆漆的花园。
花园中央有一个白色精致的镂空亭,里面摆了一架白色钢琴。一个身穿白色礼服的小男孩正坐在哪儿优雅的弹着钢琴。
那是柴可夫斯基第一钢琴协奏曲。
迟桑小朋友听得入神了。也看得入神了。她从没见过长得这么赏心悦目的男孩子。
“你是谁?”迟桑小朋友甩去平时唯唯诺诺的样子,她只想认识这个帅气的小男孩。
钢琴旋律依旧继续,直到,结束为止。
“迟桑?”男孩转过头,对她微微一笑。
“嗯,你是?”
“石锐。”
石锐,迟桑听说过,是石家小五,经常被哥哥欺负来欺负去,所以一般不在石家大宅,而是外公爷爷的家到处跑,以免遇到石家老二。
“看你样子不像受气包啊?”迟桑小朋友脱口而出。
石锐面上无任何情绪,只是带着微微的淡笑。谁又知道,在他心里,小迟桑已经变成他要攻击的人了。
“怎么在这?我带你回去吧,你爹地一定想你了。”温柔的伸出手,握住她白皙的小手,很绅士的带着她回到大厅。
跟在他后面的小迟桑总觉得前方这么高大的白色身影,就是她的王子。从此以后,不管石锐同学用什么方法怎她,她总能理解成石锐对她是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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