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转了转,便走到保安跟前,交代什么,或者是训斥着两人什么。
然后,看到两个保安开始推车,十分地费劲,最后车子还是未动分毫。这时,她见汪洋打了个电话,电话应该是打给他们秘书科的,查王风的手机号,因为他不可能知道王风的手机号。
王风办完事,往门口走来,麻丽这才感觉情况不妙,只有她知道那个汪洋是一个心胸狭窄的小人,而且在追求自己,害怕让王风知道这个汪洋追自己的事,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想到这里,便快步跑下楼去。
“麻丽出来了,有好戏看了。”刘刚笑着说。
“你小子这是什么心态,在分局机关门前堵车都已经不正常了,在发生一场年轻人为爱情大打出手的烂戏,怎么收场?武局长可是正要整顿纪律呢,再说,我们坐在车里,眼看着外面发生这样的事不管,很光彩吗?”
坐在刘刚身边的侦查员丁子“嘿嘿”笑着说道:“这个汪洋平时一副趾高气扬很拽的样子,眼睛都望到天上了,简直就是一个目中无人的家伙。你没看到他见武局长时的样子,跟过去翻译官见到小鬼子一样,点头哈腰的,活像个哈巴狗。可是一转脸,对着下面的人,脸色就变了,就跟变色龙似的,什么人哪。遇到王风也算是他倒霉,教训教训他也应该。”
吴局笑道:“小汪挺好的,怎么你们下面对他的反应这么大。”
“这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们当领导的都高高在上,不了解下面的事也很正常。”刘刚说道。
“你这是在批评我呀,看来还得多到你们那里走走,不然你们会说我官僚了。”
“那我们热烈欢迎吴局到我们大队检查指导工作,就像以前搞案子那样,大家吃在一起,住在一起,多多交流思想,感情逐渐加深,好处大大的。”
“是啊,我最近到各派出所去的多了点,你们那里去的确实少了,但我对你们还是很放心的,你们这个队伍,在全市也是一流的。”
“谢谢吴局对我们工作的肯定。”说完,继续关注门口的情况变化。
“麻丽下来了,她为什么要下来?”吴局问道。
丁子答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吴局,我来说这个问题,我们这位汪洋汪副科长追求我们的警花有两年时间了,怎奈麻警花一直不给他好脸色,但这个汪科长是一个很有毅力的人,一直苦苦追求决不放弃。据最新消息透露,麻丽之所以不答应汪洋,跟王风有直接关系,麻丽暗恋王风两年时间,有迹象表明,最近麻丽和王风走得很近,我们初步判断,王风很可能已经接受了麻丽,成为他的女朋友,而汪洋最终将失去捧得美人归的最后机会。”
“照你这么说,我还真怕这王风忍不住出手打了汪洋,那可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吴局担心地说。
“要论打架,5个汪洋都不行。别看他平时吹嘘自己是什么当年的警校散打亚军,不好使。”丁子笑道。
“何以见得?”吴局突然来了兴趣。
“这个王风来历很神秘,他的辖区为什么那么消停跟他的为人有着极大的关系。有一个桑拿浴养了一群打手,一次一个从香港来的商人去洗浴,被人玩了仙人跳,就找到王风所在的郊区派出所报了案。可是有趣的是,案子并不在王风的辖区里,他们的辖区与d市接壤,属于三角区,这让王风很为难,想管,又超出管辖范围,不管,这港商又一番哭诉。最后,王风架不住那港商来s市投资的诱惑,就开着那辆破警车去了--”
“胆子很大啊。”吴局笑着说。“继续讲。”
“破警车像坦克一样开到那家洗浴门前,王风直接走进去,先找到老板,报出自己警察身份,要求将敲诈港商的10万港元还给港商。老板一听,怒火上来了,一个临市派出所的小警察,敢到自己的场子要回被诈的钱财,这要是传出去,自己还怎么在道上混啊。一挥手,10几个马仔手拿镐把、木棒,把王风紧紧围在中间。王风脸色如常,动都没动。王风对那老板说,自己知道自己捞过界了,但这港商既然找到了他,他是警察,就得管。钱一定是要拿走的,动手的话,他可以不还手。老板以为王风是在开玩笑,就招呼马仔动手。10几个抡起棍棒打起来,王风真的没有还手。几分钟过后,马仔的棍棒折了一地,王风仍然站在中间,对着老板笑着。见此情景,那老板大惊失色,连忙喊停。立即与王风称兄道弟亲热起来,临走,真的将港商的10万港元退还给港商,还亲自给那港商道歉,事情才算完结。自此,王风的名声就响亮起来。嘿嘿,咱们市局的那些自以为聪明的人,还真来郊区明察暗访,认为这里娱乐场所不可能这么干净,可是这里就是这么干净。”
“的确神秘。”吴局只说了这一句话,就沉默起来。
这时,外面的交锋很快接近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