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这座会所的地下密室里,一个穿着极为普通的老者,这老者看年龄在50岁左右,而这里熟悉他的人都不知道这人究竟有多大年龄。
此时,老者的面部狰狞可怕,象是谁杀了他的儿子或者夺了他的妻子一般。开始的时候,他背对着地上跪着的人,浑身颤抖,看来是有什么事把他气得火冒三丈,七窍生烟。
当他突然转过身的时候,抬腿就是一脚,将那个类似于管家的人物踢得飞起来。这个管家的人物也是一个狠角色,身体就象一个麻袋一样“噗哧”一声,直接撞到墙上,然后又落到地上,躺了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然后慢慢坐起来,晃了晃头,极力使自己的头脑清醒些。在这段被折磨的几分钟时间里,这人硬是一声没吭。任由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流,也顾不得去擦一下,又爬到老者跟前,直直地跪好,头低得很低,等待着第2次的蹂躏。
老者见这人已经面色苍白,似乎已经不起自己的第2脚了,气似乎消了一点点。
但仍然没有完全消除,其暴戾之气挂在脸上,已经无法泄愤,老者咆哮道:“你们都是猪,都是猪脑袋,我说过要内紧外松,你们当没当回事?嗯?”
室内很静,静得极为可怕。
“今晚有谁来过会所?”
“这---”
“这什么,立即去查,查不出来,你也不要来见我了,直接去自裁吧。”
“是。”
“还不快滚。”
“是。”
管家模样的人终于如蒙大赦,连滚带怕地出了地下密室。当这人上到地面上时,出现在一个类似于书房的房间内,只是这个房间也很隐秘,没有获得老者许可是不可以进入这里的否则,就是一个字:死。
这人出现在前楼,之前,他已经对着镜子,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容颜,原本干净的银色名牌衬衣,已弄得肮脏不堪,并且被汗水浸透,现在已经换过了。一旦被熟人看见自己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以后如何管理这处产业,到那时,不用老家伙撵自己走,自己都得夹着尾巴溜走了。出来混,
是要还的,接着是“唉---”的一声叹息。
“咝。”这人摸了摸有些肿胀的脸颊,从牙缝里吸着凉气,是疼的,这是刚刚被踢到墙上的时候脸颊碰撞墙壁造成的。想自己这些年几乎是把全部心思和精力都用在经营这处产业上,可谓是兢兢业业、呕心沥血,结果如何,还不是被当作一条狗样的对待?呼来唤去的,连奴才都不如啊。要不是这些年自己的功夫没落下,就这老东西刚才那死命的一脚,自己焉有命在?想到这里,就在心里恨恨地诅咒着:“这老家伙,可真狠哪,tmd,老不死的妖精。今天晚上,又不知道哪个女孩要遭殃了。老色鬼,祝你早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双修?该死的双修神功。”
恨恨地骂了几句,感觉心里平静了些,才迈步往前厅走去。走路的姿势,更像一个刚刚被开了苞的处女,很是可笑。于是,他便刻意放慢脚步,这样才正常些。无论他如何隐藏矫正,走路的姿势都说明了他的行为古怪。如果有熟悉他的人,一定会觉察出他与以往的不同,因为他身上受的伤实在是很严重,而且受了内伤后,并不是一天两天能好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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