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中一张摆好棋盘的桌子下坐下来,江熙俊是绿色,常新是红色。常新礼让江熙俊先走,江熙俊也不客气,直接把炮移到中间的卒下面“中炮”这是很多棋手喜欢走的第一步,因为中炮后既可以攻也可以守,灵活多变,还有威胁力。
常新是象棋社中仅次于那个象棋八级社长的人,也获得了象棋七级的荣耀,面对江熙俊这第一步,马上知道他应该不是很强,所以也很轻松的把马放到左边第二个兵下面,这样既可以走一步,也可以守住中间的小兵,可谓是一举两得。
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现在棋盘上已经慢慢的出现死伤,刚开始江熙俊根本不能抵挡常新的攻势,因为常新总是设好一个又一个的圈套让他去踩,而江熙俊也很鲁莽的踩了上去,导致损兵折将,但随着连续损失了一个马一个炮后,他感觉自己好像可以看到了常新下一步要走的路线一样,聪明的先避其锋锐,因为现在常新盘上的棋子还是相对比较完整的,只是少了两个兵而已,而江熙俊则已经损失了三个兵,一个炮,一个马了,而且现在常新的一只马和一只炮还在江熙俊国界这边肆虐着。他不得不考虑先保存实力,再试图反击。
不得不说这是一局不公平的对战,不是说对江熙俊不公平,而是对常新非常不公平。因为随着江熙俊的渐渐熟悉起来,他可以凭借强大的精神力计算到之后差不多十步的行动路线,而且是每一个可能都想到专门的方法去克制常新。现在的常新已经是冷汗直冒了,因为本来是占据非常大的优势的,但没想到江熙俊接下来的动作居然没走错半步,简直就是预先知道自己的想法一样。他也试图想不按照自己心里想的去走,但却发现根本没有作用,他的下一步还是被江熙俊死死的压制着,毫无反抗之力。
随着江熙俊想得越来越远,差不多把接下来的十五步的每一个可能分析透彻后,常新就彻底崩溃了,看着棋盘上的棋子,他顾不得头上的汗水,死死的盯着每一颗棋子,希望可以从中找出反击的方法,但反击的方法没有找到,倒是突然发现自己一颗棋子都动不了了,完全被江熙俊牵制住了,只要动其中一个棋子,马上就会全盘崩溃。
现在的棋盘上可谓是经典绝棋,无论是棋艺多高的人都不可能再动一下了。
常新眼带恐惧的看着江熙俊,那眼神就像看到一个怪兽一样。因为想要赢一个人如果凭实力的话,应该很容易,但如果想要好像江熙俊这样以劣势来完全牵制棋盘的人,别说他常新办不到,即使是那位象棋八级的社长都难以办到,这不是棋艺的拼搏,而是精准的计算力和恐怖的大局控制力上的较量。
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水,常新这才由衷的说道:“江熙俊同学,我认输了,你的棋艺是我见过最好的,我看即使是我们社长也可能会败在你手下,我为我们象棋社能有你这样的高手而高兴。”常新这个人还是蛮磊落的,输了就是输了,没有一点尴尬,可以看得出他的教养不错,真不愧是下象棋下了十几年的人了,心态非常好。
江熙俊似乎还没有从棋局中反应过来,他看着那局中的棋子,就好像看到一场诸葛亮和张飞的军事对决一样,两人根本不是在一个层次的。
慢慢的,他从那种状态下清醒过来,一看到常新呆呆的站在那里,而周围那些本来看到副社长出手而驻留的同学一个个都露出那惊讶的表情,他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虽然没有听到常新说了什么,但他还是想到了大概,说道:“其实常副社长的也不错,只是被我占了先机,才会落败而已。”
听得江熙俊这样给他台阶下,常新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随即呵呵笑道:“江熙俊同学过谦了,不知道你师从何人,能教出你这样棋艺的前辈,必然是大国手,常新也想去拜访一下。”通常来说,一个棋艺高深的年轻人只有两种情况才会产生,一就是有一个好的师傅,能尽心尽力的把技巧都教给弟子。另外就是先天对象棋的天赋极好,又经过超过十年的钻营才能说的上是棋艺精湛。
但那也只是通常情况下而已,当出现江熙俊这种怪物时,那就不能以常物论之了。“我的老师只是一个古怪的老头而已,名字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是他教会我象棋的。”江熙俊说的是以前在中国时隔壁屋的那个老头,江熙俊的确不知道老头的名字,象棋也是老头教他的,所以他这样说也没错。
常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不强求,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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