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飞慵懒地靠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吞云吐雾---他一向抵制香烟,但有时候他也会用香烟来麻痹自己---比如说今天这样的情况---第二个死者出现了。
沈冰儿---黄栋梁家的小保姆。
“你又在发什么神经?”周策在一旁没心没肺地说,就好像这件事与他全无关系。
“这次的死者同样死在了西街,同样身穿一件寿衣,但不同的是,这次的死者被放了血。”黄小飞喃喃自语着,仿佛旁边的周策根本不存在“凶手为什么要残忍地放掉死者身上的血呢?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放黄伯伯的血呢?”
“我有一点疑问,”周策突然说“不过我觉得现在说还为时过早。”
“拜托,有屁就放,干吗吞吞吐吐的!”黄小飞心里十分烦躁---在这个时候黄小飞尤其讨厌周策爱卖关子的毛病。
“你还记不记得18年前的案子?”周策压低声音,十分神秘地说。
“开玩笑!18年前我还在读小学,哪里知道什么案子?”黄小飞本来希望周策能提出一些新奇的观点,虽然帮助自己破案的可能性不大,但至少可以让他改变一些思路。可就在两秒钟过后,他便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他的面部变得扭曲,眼睛里已然放射出惊惧的光,
“我想你已经猜到了,这件事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周策似乎有意让黄小飞自己说出答案,
“不错,你说得对!”黄小飞突然激动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听说过,18年前死了很多人,他们都是被放干体内的血液,而这其中一位就是我的另一个伯伯---黄天泽。只不过他们死时都会出现一件红色的嫁衣,而一段时间过后,那件嫁衣就不翼而飞了,”
“当时人们都说那是‘鬼新娘’的冤魂来**了。”周策补充道“当时也在读小学的我对此很感兴趣,我还经常借这件事编出一些恐怖段子来吓唬那些小女生,为此我的班主任不止给我上了一节思想政治课。”
“寿衣---嫁衣---寿衣---嫁衣---寿衣---嫁衣”黄小飞在心中默念着。
“依我看呀,”周策又开始滔滔不绝地推理了“这至少有三种可能:一,这就是18年前的凶手所为,也许这个凶手正是‘鬼新娘’的幽灵;二,有人想借18年前的案子故意制造恐慌,从而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三,也是最简单的解释---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也就是说,‘英雄所见略同’。在我看来,第一种情况的可能性最大,第三种情况的可能性最小,而第二种情况的可能性剧中。”
“嫁衣---寿衣---嫁衣---寿衣---嫁衣---寿衣”黄小飞似乎根本没听到周策在说什么。
“大哥,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周策显出一脸无奈的表情---显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啊?什么?也许吧。”黄小飞随意地敷衍了几句。
“真是的!”周策暗骂一声“该死”便坐回到自己的位子,
“对了!”黄小飞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件寿衣呢?”
“还套在死者身上呢,你说过的,尽量不要改变尸体原状,所以没人敢把它脱下来。”周策没精打采地说,他觉得很沮丧,就像个渴望得到表扬的小孩子“你要干吗?”
“立刻把它交给技术科的人,让他们检查一下。”
“好吧,好吧”周策一边走一边说。
“嫁衣---寿衣---嫁衣---寿衣---嫁衣---寿衣”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黄小飞一个人的声音在幽幽地回荡。
黄小飞的一天还没有结束。
“什么?沈冰儿的尸体不见了!”黄小飞一脸的诧异。
“千真万确!”周策也是一脸的愕然“前后两个门卫都没有发现有可疑的人出入。”
“我要看一下监控录像---我倒要看看谁敢在警察眼皮子底下盗走一具尸体!”
监控录像的画面总是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画面里的景物如同被蒙上了一层薄雾,仿佛是通过传说中“阴阳眼”所看到的一样。更何况现在的画面里显示的是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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