诲着声令下。在十鲁番城不到两里的地方。群明军官然州开始忙碌起来,十几个士兵将一个巨大的用绸布制成的球形物体尽量摆开,在这个球形物体的下端,有一个用竹片扎成的圆口,在圆口前,几个军官摆弄着一个像是小喷火器的东西,先是用火石点燃,然后向圆口内部使劲喷着火焰。这时。十几个士兵在军官的指挥下将长达数米的球形物体拉开,避免被灼热的火焰烧着。
随着火焰不停的向圆口喷去,原本还扁扁的球形物体开始鼓胀起来。然后在十几个士兵的扶持下晃悠悠地直立起来。随着布球越来越大。它开始腾空而起,缓缓升到了半空中,也将八根不细的绳索拉直,这时一个仅能容纳两个人站立的竹筐也被晃悠悠地拉了起来。
两个士兵赶紧爬进已经悬空一尺的竹筐里,然后一个人继续操控着“喷火器”另外一个则与地面上的十几个士兵沟通着,示意他们缓缓地放松系在竹筐和气球上的绳索,让气球慢慢地向空中继续升起。
在万众瞩目之中,气球终于升到了离地面大约一百米的位置,然后地面上的士兵们将绳索死死地扣在地面上的木桩上,而气球上也开始停止刚才时不时响起的呼呼喷火声。
升到指定位置,竹筐里的一个士兵摘下背上的单筒望远镜,在另一个士兵的协助下,观测起土鲁番城的城防布置。
傅友德随即下达了各步兵部队到达指定位置的命令,随着一阵整齐的行军鼓声,最先出现在土鲁番守军视线里的是十余队敲打着行军鼓的军鼓队。他们年纪都不大,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他们都是大明陆军的见习军官,这些个二三岁就考入军官预备学校,从小就接受军事教育的青少年们能够担任军鼓手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因为军鼓手是走在队伍最前面,最先面对敌人和危险,需要非凡的勇气,而只要你的履历中有军鼓手这么一笔,不仅值得你骄傲一辈子,也能比他人多一些升职的资本。
这些军中青少年一边齐步前进,一边有节奏地敲打着身前的行军鼓,咚咚的鼓声如同是口令声。他们显得有点稚气的脸上充满了坚毅。在这鼓声中,一排排扛着步枪的明军步兵迈着整齐的步伐缓缓走进战场,向土鲁番城逼近。他们身穿红色军服,戴着铁盔,有的还在铁盔上插了一支红缨或红色羽毛。表示他们是有光荣传统的英雄部队。也意味着他们是大明陆军精锐中的精锐。
旗手们持着各色的军旗走在队伍前侧方,尽管每面军旗都有些不同,但都是以红色为基调,与红色的军装连成一色。军官手持军刀走在军旗的后面,队伍的旁边,多年的练已经不需要他发出什么指令去纠正士兵们的错误。他们一脸肃穆,时刻关注着自己的队伍和后面可能传来的军令。
古木罕是土鲁番城守军的一个小头领,他带着自己十几个属下趴在土城的跺墙后面,紧张地看着这一切。
数万明军如同红色的潮水,一浪接着一浪滚滚而来,不一会就淹没了城外空地的每一处。
古木罕举目看去,只看到望不到边的红色,就好像秋天荒原中的野火一般,让人不安,甚至当风从明军对阵上掠过,吹到土鲁番城头上,古木罕能感觉到风中夹带着的那股让人窒息的灼热。当漫山遍野都是红色时,古木罕觉得头皮发麻,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头,明军用的着这么大阵势吗?”一个属下问道,古木罕甚至能听出他话语中那战战挂兢的恐惧。 “明军打仗就是这个声势。”古木罕想当然地答道,这只是他的个人想法,因为他此前从没有与明军交过手。
“头,我们该怎么办?。另一个属下畏畏缩缩地问道,从他的话语中,古木罕听出了没有说出来的含义。
“怎么办,先硬顶着再说吧。”古木罕咬着牙说道,这时,数万明军已经从四面包围了土鲁番城,红色乙经占领了土鲁番城四面的空地。看着那无穷无尽的红色,古木罕觉得自己脚下的土鲁番城就像是海涛中的一处小小的孤岛。
在步兵开始布阵时,后方的炮兵也在紧张的布阵,炮兵们先用工兵铲迅速挖出炮位坑,然后一起动手将火炮推到位置上,紧接着调整仰角。搬运炮弹,各司其职,忙碌而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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