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着了相。
此种解释是陈教授的理解,按他的说法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从他的记忆中还发掘出了一件秘事,那就是在他决定让我做实验之后,特地花了极大的精力催眠、暗示、引导我,以便让我更容易的进入角色。
回想起陈教授的所作所为,还真有这么点意思,我恍然大悟。不过催眠可能无效,陈教授的记忆也证明了这一点,我精神抗性似乎不错,俗话讲就是神经粗大
知道了原因就好办,总有解决的方法。
略略想了一下我就拟定了行动方案,先静坐,洗涤浮躁的心灵,进入那种定的境界。
与平常打坐不同,此时我在不停的暗示自己,我就是上帝,我就是创世主,我是佛陀,我是三清,我是至高无上的至尊,我是无所不能的,我要唤醒阿东
这些乌七八糟的暗示语不管有没有用,我反正把它们深深的印在了心底,按理说这是潜意识区,有什么影响我也就顾不上了。
三天来我什么事情都不做,每天就在重复这个过程,当真是虔诚无比,有没有效果不知道,反正现在做什么事情都有一种超脱的感觉,一切尽在掌握中
在未知面前要谦卑
也许是极大的压力面前才会有动力,这些日子过的很充实,虽然单调了一点点。
准备功夫做足,我这才进行了第三次的尝试。
又进入了那个虚无的地方,这次我倒没有急吼吼的动作,宛如福至心灵般的又开始入静。
当然了,此时我是没有身体的,那什么姿势之类的没有意义,只是单纯意义上的入静,等再次出来的时候心中已经毫无一物。
没来由的冒出了道德经中的文字: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恒无欲,以观其妙;恒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心中似有明悟,我微微一笑,缓缓说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声音并不大,至少我是轻声所说,只是回荡在这个虚无的空间似乎在往极限远处延展,渐行渐远,渐行渐响,直到最后宛如洪钟大吕,来回震荡,似乎激出了一道道的波纹。
四周的空间微微一亮,似乎破开了一道口子,所有的存在找到了出口,往之急泄,我同样也被吸引,冲了进去。
眼前豁然开朗,又是那个熟悉的世界,我细细一瞧,这不就是我以前创造的那个虚拟实境吗?
心中略略一感应,我身形一晃已经来到了当年竖起撑天巨碑旁边。
这碑记录了我与阿东共同的日子,不知过了多少年,依然屹立在那里不倒,只是越加的高耸,带了些岁月的沧桑。
沧海桑田,物是人非。
只是阿东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