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等我遁出识海,看见文非眉头紧锁的样子才大吃一惊。
“怎么回事?还没搞定?”我走到文非身后,出声问道。
文非仿佛早就知道我醒了,也不回头,只说:“你醒啦,真是麻烦,没想到连还丹都没用,只能压制住这恶咒不再蔓延,你看他身上”
看来在我打坐的时间里文非干了不少事,地上一片狼藉,那活尸身上水淋淋的全是酒液,腐脓去了不少,破烂的地方甚至开始了结痂,总算看起来还有了个人样。
只是从他的颈部开始至腰部,分布着错综复杂的四五条焦黑凹陷,仿佛被无形的铁链捆缚住,异常骇人。
文非摇了摇花瓶,将仅剩的药酒洒在他身上,仿如浇在了热锅上,一阵白气乱冒,其它腐烂应声收口结痂,而那焦黑凹陷却是纹丝不动。
这药酒浇在身上估计很有感觉,反正那活尸是疯狂的哀号扭动,只是被我捆得紧了,无法挣脱而已。
看这意思似乎不像是阿东说的幻术啥的,倒有向恶**态发展的趋势,我赶紧在意识中将阿东呼唤出来,共同研讨之。
“嗯有点意思。”阿东沉默了良久,迸出了一句话。
“大哥,看出什么来了?”
“这咒法祸及子孙,不但外体受损,连精神都会受到煎熬,非深仇大恨不会行此恶术,下咒的人估计此时已然不在人世了。这家伙都干了什么坏事了,值得别人这么对他?”阿东沉吟道。
我说了这家伙的来历,也就是一**而已,估计也就是欺男霸女吧。
“这等人渣留他何用,宰了便是。”
“可是他老子有钱有势,时代不同了,看的不是法力高低,手里有权才是王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干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轻重,只是让阿东想办法。
阿东想了好长时间,最后问我一句是不是真的要救。
我说救啊,好歹也是一条人命啊。
阿东说那好,我出手救他,欠你的情也就还了。
我这才有点后悔,怎么会成这个样子,这家伙与我非亲非故,我犯得着替他出头吗,还让阿东为难。
阿东反倒安慰我说这是小事,最多耗费点功力而已。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看着那抽搐不已的活尸,我想这应该不是那么简单。
药酒都浇完了,文非在那里抓头,束手无策,看来解咒的事情她并不在行,或许道真那种纯粹的宗教人士才是专家。
“你不用担心,咒法伤人于无形,大威力的也有不少,甚至可以在血脉上延续,永世无尽,要想破掉或解除都是极难。但是并不是说没有任何办法,否则大家都去转职咒术师,非常影响平衡的,呵呵。”阿东笑道。
他解释道:“咒法易中难解,以生命为代价的咒法更几乎不可能解掉,但是所有的咒法都有弱点,那就是容易被欺骗。”
被欺骗?那是什么意思?
“就像你拳头杀人,一拳捣上去,中了就中了,筋断骨折,干脆利落,这是在你的控制下的。而咒法有很多,大多属于慢性的,施术者下了之后不是飘然远遁就是在其它的地方维持仪式,知道受者咒发。通常都是咒术自行作用,这就给了我们机会。要知道咒法虽然难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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