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四处观望,羡慕不已,引来文非一阵侧目。
“你的志向还真是远大啊”“一般般而已。”我笑道。
不一会,前头带路的帕杰罗就转入了一条小径,缓缓驶入了一幢豪华的住宅。
不知为什么,这幢别墅虽然精致优雅,在我看来却是总有那么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有种发自心底的厌恶,似乎里面隐藏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你看出来了?”文非同样盯着这幢建筑问我。
“什么?”
“那个家伙肯定是惹上了不该惹的人物,不是被下了咒就是中了蛊,自做孽,不可活。”文非淡淡的说。
她说的应该就是那个啥啥部长的衙内,任何人看了都会止不住的恶心,全身脓肿腐烂,不**形。
文非说是下咒中蛊,那肯定是不错了,也只有这种东西才能造成这种后果,只是为什么不是中毒?
“中毒?要是中毒他们就不会找我了。”文非冷笑道。
这倒也是,咱们是什么人啊,要那种普通人解决不了的问题才会出马。只是
“这咒啊蛊啊的什么不会传染吧!”我心有余悸的问。
“说不准,先做个准备吧。”
文非没下车,打开了包,掏出了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极尽漂亮,若不是没打标记,我差点以为是一套套的化妆品。
挑挑拣拣之后,文非取出了一个瓷瓶,打开瓶塞,倒出了两颗小小的白色蜡丸,轻轻一搓,白蜡尽去,露出了草黄色的丹药。
霎时间车厢里弥漫了一股淡淡的刺激性气味,虽不浓烈,却很提神。
文非递了一颗给我“含在舌下,不要吞下去。”
我接了过来,却很诧异,这手里的触感冰凉,完全没有丹药的柔软,仔细一瞧,这丹药似乎是整块石头雕成的,泛着光泽,坚硬无比。
我依言将这颗奇异的丹药含在舌下,顿时浑身一激灵,苦的很,这苦缓缓的蔓延全身,仿佛就像是整个人都埋进了水银里。
此时那肥白的部长早就指挥着几个壮汉将那个病人移进了房子,站门口等得不耐烦,正在想那姓赵的训话。
姓赵的连连点头,走到我们的车旁,苦着脸说:“文大师,您看这里还凑合吧。地方够大,也清净,您看”
文非脸色如水,伸出了三根手指:“第一,按规矩,你这里的情况与你说的不符,难度大增,因此说好的价钱,加三倍。”
那姓赵的脸色霎时就白了,为难的回头看了那部长一下,刚想说话,就被文非顶了回去。
“明着告诉你,这是中了恶咒,那家伙不知道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触发了条件,两日之内若不能控制,肯定无救。而且下咒的人也不简单,我们虽不怕,但是也不想惹麻烦,只要有足够的价钱,至于要不要命,你们自己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