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城,太守府衙内,宇文无敌正在一个嘟囔着,没有人听得清这个老气有余的少年到底在说些什么,只不过他身边的刘敬之却隐约猜到这个宇文无敌现在在自言自语的内容八成和今晚老大的行动有关系。
刘敬之心中好笑,这个宇文无敌还真是宇文阀中的一个怪胎,首先放开他的武功不说,以宇文阀的角度来考虑扬州的利益,当是必杀寇子陵而接手黑社会,如果接手不了就屠戮完全,绝对不能留下一丝可能颠覆宇文阀在扬州地位的漏洞。不过这个宇文无敌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先是甘心当了老大寇子陵的小弟,又拱手把扬州的军政商大权全部交给了老大。最后,更夸张的是,竟然告诉阀主宇文伤说寇子陵和黑社会其实都是他一手导演的一场好戏呵呵,这个宇文无敌还真是不能用常理来推断啊,如果被宇文伤知道,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呢?
刘敬之摇了摇头,突然想到另外一种可能性,全身巨震了一下,接着又恢复了平静,心中苦笑道:宇文无敌啊,希望这是一件双赢的事情,否则,我想你的计划一定会以失败告终的
“老刘,你说清舞大嫂搞定了没有?”宇文无敌突然转过头问道。
“我一个混官场的,又不是风月堂那帮探子,怎么会知道的?”刘敬之无所谓地答道“你放心好了,既然老大都安排下计划了,你以为那个杨虚彦还能逃得了吗?你还是想想到时候怎么应付这个‘影子刺客’来得实际,别到了要紧关头还要老大和大嫂出手帮你,那你的脸可是要丢尽了。”
宇文无敌大怒,骂道:“放屁!区区一个杨虚彦,老子这次非把他劈成十几块不可!你小子敢不敢和我打赌?”
“赌什么?”刘敬之笑着问道,这个宇文无敌怎么还是那么没有耐心,都是一方的父母官了,唉。
宇文无敌道:“如果我干掉了杨虚彦,下一个月我去‘温柔乡’的所有开销都要你来出,反之我也给你把‘温柔乡’的帐付了,怎么样?”
刘敬之哑然道:“我可不像你,一天到晚不是想着打架就是想着怎么去嫖,所有官面上的事情都是我和几个弟兄帮你做的,干脆你这个太守也让我来当好了。”
宇文无敌耸了耸肩膀,无所谓道:“你当我喜欢干这个太守吗?要不是宇文伤那个家伙用家族里的那些个老头的名义来压我,老子早就不干了!这样吧,我输了我就答应帮你你做一件事,你输了就给我把这个月在‘温柔乡’欠下的帐单给结了,这样总行了吧?”
“你好歹也是扬州太守啊,竟然**还赊账”刘敬之对这个不能按照常理思考的家伙彻底无语了
夜色如水,残月依旧,美人如玉,杀气纵横!
雪清舞进入杨虚彦休息的那间房屋的一刹那,无数金光夹杂着剑气向她的面颊袭来,显然是杨虚彦对她的接近生出了感应,此刻利用这个刺杀的绝佳时刻反过来算计自己,让他先行赢得先手。
雪清舞冷哼一声,反手间长歌古剑已然在手,夷然不惧地迎上眼前的万点金光。
杨虚彦的剑法果真是针对人的五官来设计的,为的就是扰乱对手的判断,好趁机击杀对手。不过子陵虽然和杨虚彦交过一次手,但是如烟她们传回来的消息里面没有说杨虚彦动用了他成名的暗杀剑法,子陵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和他相处越久,就对他越陌生,他就像是易经一般,就算穷一生心力都不能看透
雪清舞轻轻叹了一口气,剑交左手,右手迅速在胸前结了几个法印,娇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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