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那么逊色的医生。”突然心里想说的话冒出了嘴边。
“比你还逊色么?被救的人都没有怎么样,救人的人却昏迷了一整晚。这才叫逊咔吧。”不知道哪里来的报纸,欧尚田拿着它做遮面巾,偷偷的看了看我脸上的表情,然后调慨的大声说。
我知道他我,好女不和恶男斗,我才懒得理他呢。不是,觉得不是。我的心在告诉我,是我理亏才这样默不作声的。
“我很好啦,刚刚那个医生不是说我都可以出院了嘛。医生的话你总不能不相信吧。”我笑着抽出被他紧握的手,轻轻的摩擦着他细嫩的小白脸。终究还是白脸好看,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小白脸了。
“恩,我相信,那么佳丽你试试看看能不能走路。”念为我打开*白色的被角,皱褶的眉头终于抚平了。
“我当然能走了,有不是出了车祸什么的,只是溺水缺氧而已。”我兴致勃勃的下床,念真是大惊小怪,我只是不小心溺水了,现在醒了,就安然无事啦。我准备找鞋穿的时候,意外发现我的脚上包裹的和粽子一样。白色的石膏重到我无法抬脚,更别提找鞋子穿上了。
“我的脚怎么回事?”看着身边的念,心底有种说不出的委屈,我怎么变成这样了,脚都打上这么厚实的石膏,自己还不知觉。刚刚信誓旦旦的说当然可以行走自如,可眼下事与愿违,根本就连提脚都吃力的很。
“你扭到脚筋了,导致脚髅肌肉二级伤残,所以打上石膏慢慢调养。”他拦着我的肩,安慰的看着我。
“啊?不是吧。”我惊呼,不会这么衰吧。
“还不是呢,现实都不敢相信,这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谁让你把我踹下水的。活该哦。”看报纸的欧尚田哗哗的翻报纸,边冷嘲热讽的说。
“你还说呢,这一切都怪你,自从遇到你我就开始倒霉,先是失去朋友,在到现在受伤,你真是乌鸦,到哪里都是衰。”气死人了,如果不是他我也就不会那么伤心难过去找念。随后引发了这么多事情,导火线,罪魁祸首,衰男,人格分裂症患者
“我怎么了?佳丽,我们才刚刚相认,我是你哥哥,说什么都会顶你,会帮你,又怎么会成了你的衰神?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冤枉死了。”他笑的好贱,很欠揍的贱。
真想扁他,他怎么抢台词啊,这句话本来应该我说才是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是我哥哥么?那有为何对自己的妹妹保留那么多?给我相册又不让我知道一切,留个迷让我猜,甚至还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吸引人的注意力却又不给想要答案。就像小孩子看着橱窗里的糖果,却无法得到一样凄惨啊。我怒视他,浑身火毛毛的。他也怒气冲冲的瞪着我看。
“你够种,有本事永远不要告诉我真相。”我用眼神传递信息。
“我就不告诉你。”他眼神犀利的回应。
“好样子的,我会彻查这件事,我一定要帮爸爸妈妈找出真凶。”
“你以为义父不知道是谁么?他只是不要你干预进来。”
“知道?那为何不告诉我?”
“你想知道?我就不告诉你。”他的眼神击得我内心生疼。
“你们怎么了,发生什么了什么事情?都说一些弄不懂的话。”念左右看了看,眼神交战已经很久了,他应该是发现了平静下的波涛汹涌。
“没什么。”
“没什么。”我们两人异口同声的说,这让念更加怀疑了。可我们都说没有事情,他又怎么问下去呢,也罢,闭上嘴巴好好的感受一些片刻的宁静。
念帮我削了一个苹果,赌气中不想要吃任何东西,他找各种笑话和苹果的优点来哄我吃,最后还是妥协在念的温柔之下,美味的享受苹果的芳香。
身边一直呆坐的欧尚田看我们恩恩爱爱丝毫没有感觉不妥,依然赖着不走,有几次我暗示念把他赶走,可笨笨的念就是无法会意我的心。报纸遮盖下欧尚田的表情一无所知,他出奇的安静。终于在我大声的叫着,我要见李大哥,他才像老鼠见到猫一样逃跑了。真不知道他这么惧怕李大哥,早知如此,我很早以前就搬出李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