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当然激动了,可也不需要和你一样来来回回的走吧,本来背你就背的累死了,现在还不能让我休息休息一下么?”单岩坐起身来,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佳丽,直至佳丽的脸被放大好几倍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开始慌乱了“喂喂喂,你干嘛,我不贪女色的。”单岩大言不惭的说着,掩饰不住的红晕烫烫的,抑制不住内心的狂热,手开始不安定,死死的抓着几根青草。
“你小子,胡说什么啊。”佳丽契着眉头,嘴巴嘟得可以挂油瓶了,她生气的样子都那么可爱,这叫单岩如何克制自己内心蠢蠢欲动的情魔呢?他如何才能告诉她,的确,我不想回去,我想要享受我们一起的时间,我希望李校长永远都找不到这里来,我就能继续背着你朝远方走去,一直和你打打闹闹,嘻嘻哈哈。
为何他不说话了?他的眼睛怎么那么忧伤,记得他小时候很内向,是不是心里有很多的苦涩?在这样寒冷的夜勾起了种种回忆,才如此黯然伤神。
两人定格在轻蒙蒙的月光中,眼神交汇。这是第几次了?第几次我们这样彼此凝视?佳丽,你眼眸为何这样清澈,仿佛一汪山泉,无污染,纯洁的可爱。
“佳丽小姐”粗犷的男声划破两人的寂静,两人匆匆忙忙的收回目光,朝声音的源头看去。
“小姐,你让我好找啊。”男人四十出头,国字脸,八字胡须留的超短,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西装革履,头发梳成三七开,见到佳丽激动的跑进绿化“小姐,你没有事吧?你的衣服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们遇到歹徒了么?不行,我得报警。”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准备报警,在这个大城市歹徒猖獗,政府和公安都是吃白饭的么?连一方平安都不能保证。
“别,老张,我们没有遇到歹徒啦,我们是车祸”老张是李安在学校的司机,平时他参加宴会喝醉了,就让他来开车,所以佳丽并不,陌生。
佳丽抢下手机,阻止他报警,可话还未说完,老张伸手和佳丽要,还义愤填膺的说:“车祸?小姐把手机给我,我要报警,路边行走还会遇到车祸?我倒是要谁开的车,他大概不想要驾照了。”老是佳丽家的老司机了,据说是李安的学生,自从佳丽被李安认祖归宗后,算是看着她长大的人之一。别看他四十多岁了可处理事情依然毛毛躁躁,莽莽撞撞,抓到话音还未了解事情的过程就开始变乱。
“你先别报警了,这次车祸原因在我,是我看见冲上快车道,然后单岩为了救我”佳丽瞥了撇身边安静的单岩,正撞见他含笑的眼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解释。
“我得报警”
“怎么还报警啊?”再次听到老张说报警,两人异口同声的说。
“小姐你想啊,他为何这么好心呢,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们一定是被坏人骗了,他不想承担交通事故风险,才编出这样的谎言,摆脱你们的纠缠。所以我还是得报警,抓住个骗子,受害的人就会减少。我要报警,,对”老张说的慷慨激昂,夺过手机欲要报警,嘴里叽里咕噜的讲着准备好的话稿。
“单岩这辆车你能搞定么?”看着老张拨通了电话,大放厥词,添油加醋的诉说他们的遭遇,她附上单岩的耳朵细捻捻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当然能搞定。”单岩贼笑,两人互相交换眼神,跑冲进银灰色的奔驰中,车缓缓的启动“滴滴”喇叭声顺着风传进老张的耳朵中。
“老张我们先走了,你慢慢唠叨吧,至于你怎么回去?我会叫外公派车来接你的。拜拜”佳丽露出招牌微笑,白皙修长的手伸出窗外来回不羁的摇摇。
“喂喂喂,小姐,小姐你们等等我啊,我还没有上车呢。”关上车窗的他们没有听到他的哀鸣,反倒是越开越快,月色正浓,风急天冷。老张驻在空荡荡的马路中间眼睁睁的看着奔驰消失在眼前无可奈何。
“喂,先生你还好吧?喂,先生你没事吧?”手机里响着警队接案员焦急的声音。
“好个屁,都是你们的错啦,报个案都啰啰嗦嗦的,害我被丢下。啪”仿佛惹了他,重重的合上,真想仍了这手机,可想想它还值不少钱呢,又宝贝的方进口袋。
“佳丽你们家的车可真棒,坐着舒服,空调也不错,而且地盘轻巧,引擎也快。”单岩捂着方向盘,像品味一杯年代久远的葡萄酒般享受,香车配美女,如果佳丽会开,这款车绝对适合她。
“我不懂车啦,这都是外公自己挑选的,我们家有的车是厂家送的,都是些想套关系的人。”佳丽厌恶的瞟了瞟车内,语气淡然,阿谀奉承向来她都厌恶,有能力就是有能力,没有本事就是没有本事,何必如此?!阿谀奉承无非表示他们没有真本事,套近乎拉关系,甚至不择手段,反正不达目的不罢休。多么可悲,每次见书房里和外公谈话的陌生人,听他们的甜言蜜语,看他们带着面具微笑,就心生憎恶。可她这是潜规则,她一个女孩无法改朝换代。是啊,我能做什么呢?一颗芝麻掉进大海,也只有随着波浪翻滚,挣扎,逆向,只会玉石俱焚。
身旁的单岩并未发现她的不适,车内暖气吹的她脸色通红,车窗玻璃印出她细嫩的脸和散发着幽幽伤感的眼神。
单岩直到把佳丽送到家才想起自己的车还放在城郊边的马路上,惊慌失措,连口水都来不急喝,大呼一声:我的车!风驰电掣的跑走了。可他的车还是被警察拖走了,一直折腾到第二天才把车领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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