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悠悠微风,湿漉地面,琼美的天空突然被一股莫名的黑云遮的严严实实,简直可以说是密不透风,一种压抑的氛围,一种窒息的痛楚,萍萍没命的奔跑在静怡的小公园的羊肠小道,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只知道酸痛的双腿此刻坍塌无力,虚脱的萍萍,连脚下的微不足道的石子都能将她制服。
她的脚猛然踏上一颗尖锐的石子,整个身体失衡,重重的跌落,膝盖亲密的吻着地面,很染红了一片,流血了,被崎岖蜿蜒的小道刺伤了。她痛苦的环抱着膝盖,微凉的手指跃跃欲试,疼痛让她的手指不敢逾越雷池半步。眼泪倾刻滑落苍白的脸,双肩微耸,开始漫长的抽涕。
萍萍啊,萍萍,你真没用,真的好没用,连一颗石子都能把你伤成这样,难怪叶培哥哥看不上你,就连你自己也对你失望之极,现在怎么办,腿摔成这样,有是处于了无人烟的地方,难道普天之下真的没有地方是容得下我的吗?佳丽的家不能回,学校现在已经关了校门,回乡下更本就是不切实际,我该何去何从呢?
萍萍轻咬下嘴唇,仰面看着无尽的黑夜,空洞的黑夜似乎正在阐述一个道理:萍萍你只是一个一辈子只能淹没在黑暗角落的无名之辈。地面上雨后残留的水渍,混杂泥泞的羊肠小道,她再也没用力气往前走了。呆坐在冰冷透骨的地面上,掏出唯一能与外界联系的手机,轻轻的拨通了家里的电话,这是个号码是一个月仅仅只能拨通一次的号码,是一个每每接听后都会暗示失色,泪流满面的号码。
忙音一阵后传来的女人声,显得软绵无力,并且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
“喂,是萍萍吧,怎么不说话啊,我是妈妈,打电话回来有事情吗?”还是千遍一律百说不厌的开头,萍萍妈似乎习惯性问这句话,可她却无法体会一个女儿的心情,她多么希望妈妈可以和她说点别的,一句简单的关心,一声好女儿的呼唤,一抹接到电话激动的神情,都能让她对那个家怀有一丝幻想和温存,可惜这似乎都是幻影。
萍萍没有把进来的事情说给妈妈听,而是欲盖弥彰的谎称自己想妈妈了,才会打手机的,当然这无疑又遭到萍萍妈的谩骂。声音亢奋,萍萍刻意把手机拿到距离耳边稍远的地方,以防会被轰炸。就连这最后奢求的温暖也被无情的谋杀了,她心灰意冷的闭上带有雾气的双眼,深吸一口凉气。
远处不知是什么人在举行篝火晚会,灯火通明,人龙混杂,高昂的摇滚徐徐传来,一种莫名的冲动催促着萍萍往篝火的地方移去。摇摇晃晃起身,朝有灯火的地方走去。火光越来越明亮,画面越来越清晰,可以看见围坐在篝火旁吃烧烤、跳舞、欢悦的人,搭建的帐篷五颜六色,大家统一佩戴一枚校徽——由风大!
这里都是由风大是学生?可是看起来他们的年龄不像是学生——大叔,阿姨般的面孔。他们是野营队?该不会是学生聚会吧?
“哇,这车好气派哦,以前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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