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墨在凌越家帮手之后就变得不可或缺了,她身体本来还算好,近期秋来凉意盛,她竟然也感冒了。可以也没办法请假,所以程青墨也就没有多说,在凌越家做事的时候时常咳嗽。最近是周末,作为大学老师自然是双休俱在,凌越就赋闲在家,听到她咳嗽,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程青墨帮着洗了从医院拿回来的衣服之后,就看见茶几上摆着一杯水,旁边是感冒药。
她心里有一种难言的感受。
都是一个孩子的妈了,这样不太好吧?可是一方面,程青墨却对凌越有些……心动。这是疯了吧?难道自己太多年没有男人,光顾着当妈妈了,所以内分泌紊乱?对凌越诶?这不科学吧……这是中邪?她问了自己很多次。
但是其实问不问都没有差别,她跟凌越一点可能都没有。凌越是高材生,她是卫校,相当于一个职业技术学院辍学的女生。凌越是清清白白的书生人家,她是生过孩子的堕落弃妇。怎么看都天差地别。
所以程青墨明白,适时遏制住这种感觉才是正确的。何况凌越这个人,看起来温和平静,其实内心没准还住着一个叛逆的小毛头。想想当时,他居然想丢下病重的父亲和孤单无依的母亲出去外面找一个女人,估计还是抛弃他的前女友,真是太没出息了。
可是无论怎么想,凌越有时候就像现在这份药和这杯已经凉成温开水的水,他出现得适时而又温和,不带一丝脾气,就这样,平平淡淡站在那里,像是你可以选择他一样。明明不可能的。程青墨并不清楚凌越对自己什么看法——普通朋友?朋友的失足堂妹?一个可怜的未婚妈妈?虽然不会是一个帮佣这样居高临下的看法,但是也不代表他对自己会用桃红色心形的眼镜来进观赏啊。是同情?是照顾?
可是她一个当了七岁,哦不,六岁半女儿的妈的人,怎么也不像一个女人吧?除非凌越是疯了,否则她想不出他有什么必要来接受她。得了吧。
程青墨还是就着那杯水吃下了药,然后对凌越扬声说:“谢谢。”
没有回应,她走近房间看看,他居然趴在书上睡着了。生物学的书都是大部头,理工科的术语密密麻麻,看得人头疼,他估计是在查找一个什么东西,就睡在了书上面。凌越的睡相是很好的,规规矩矩,嘴巴也不张开,没有邋遢的口水,呼吸声也很轻。他不戴眼睛,狭长的眼睛合着,一张脸看起来更是清秀得温和,与世无争的样子。
程青墨愣了一下,然后看见一旁沙发上的毛巾被,就拿过来替他盖上。心里也说不出自己这个举动有什么含义,默默站了一下,程青墨心里也觉得有点别扭,就走了出去。
凌越睡了一下就行了,身上披着毯子也没有反应过来,走出去的时候,看到程青墨正好在收被子——下午她把被子拿出去晒了晒。她从阳台外面的晾衣杆上面把被子抓回来,衣服正好撩上去一点,露出半截腰部细腻的皮肤。下午的阳光大打在她的皮肤上,几乎要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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