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选秀纳妃?”长鱼溪一呆,死妖孽,刚刚还对她信誓旦旦后宫就她一个,当她是三岁孩子好哄骗啊?小脸立即横眉冷对,翠眸隐泛怒气:“死妖孽,我要问个清楚!”
叮叮忙拉住她道:“小溪主人,不是皇上的意思,皇上一点都不想。”
“不想?那他可以推掉嘛!”长鱼溪气愤当头,把她当猴耍,下辈子吧!
叮叮道:“皇上很愁眉,叮叮也在帮皇上想办法,现在还没想出来。小溪主人,你别那么激动啊。”
“死妖孽说话不算话,我能不激动吗?”长鱼溪一脸气恼,走来走去晃了几个来回,独孤一鸿性子最冷,看她晃得不耐烦,说道:“历来皇上后宫无数,只要你做了皇后,后宫还不是你管?”
长鱼溪冷冷道:“我不稀罕管一堆争风吃醋互相加害的女人婆!我要的,是一对一的爱情和婚姻!独孤一鸿,你是男人,永远不会懂女人这一点。”
独孤一鸿动动嘴唇,欲言又止,也许他是不懂,他的一生,只酷爱剑术,他一生追求,也是至高无上的剑术。女人,对他来说,不过一朵鲜花,随时会凋零。
鲜于澜是三人中性子最中庸的,见此出声道:“我明白教主想法,因为我有过妻妾,女人争风吃醋,是为了一个男人,从这点来说,天下的女人,都不喜欢共享一个男人。但是男人不这么想,三妻四妾乃平常事。皇上若是能坚持后宫就教主一人,我鲜于澜,包括我的后代,一定生生世世做皇上和教主的追随者!”
长鱼溪瞪他一眼,斩钉截铁道:“我不管别的男人,做我的男人,只能是一对一。否则,就不要做!”
说完,大步流星往外走。孙为唯恐不乱,添加多一句:“鲜于澜,独孤一鸿,我们三人下个赌注如何?我们赌教主和皇上,谁会赢。”
鲜于澜瞟瞟已经走出门外的倩影,眼底浮起笑意:“老孙,赌就赌,我赌教主赢。”
独孤一鸿瞥瞥无聊的两人,道:“赌注是什么?”
孙为想了想说:“进风城的上岛酒楼,名气响当当,谁输了谁请客去上岛酒楼。”
“好!我赌教主赢。”独孤一鸿说道。孙为道:“我赌皇上赢。叮叮,你赌谁赢?”
叮叮看看三人,转个头说:“你们真无聊。哦小溪主人一定会赢。”
长鱼溪冰着一张小脸,一路上那些太监宫女惊异地看着她,心里纷纷纳闷不解,这天仙似的美女,她是谁啊?长鱼溪才懒得理会旁人眼光,径直向御书房走去。
御书房里空无一人,妖孽哪去了?长鱼溪趴上软榻,心里反复想着叮叮说的话。其实,和妖孽相处下来,这个男人貌似还真是不太一样,撇开他迷死人不偿命的绝色形貌,尊贵无比的身份这些不说,冷静理智、心思慎密、优雅迷人、温柔体贴且能包容她,还有,有时候妖孽的言行举止让她有种很特别的感觉,特别在哪,她又说不上来。也许,她该尝试去相信妖孽。
“小刺球。”东陵珞一回御书房,看到软榻上的人,立即绽放妖魅容颜。过去一把抱起她,让她坐于怀中,戏谑地笑道:“不见一刻,如隔三秋,小刺球,原来你这么想我。”
“别臭美了。”长鱼溪在他胸口用力摁摁,气嘟嘟地说“妖孽,你是不是真的要纳妃?”
东陵珞一愣,温柔道:“小刺球,记住我对你说的话,我的后宫,唯你一个。”
“那些选秀怎么办?”长鱼溪看着他毋庸置疑的表情,心里已经选择相信他了。唇边勾起一抹邪魅,狭长凤眼朝她眨一下“为了洗清我的冤屈,小刺球是不是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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