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到底想怎样?”冬畅亮被定住身形,只能动动嘴巴,心里窝火,又没法fa泄,两个随从亦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动弹不得,脸上又气又惧。
长鱼溪呵呵地笑,笑容十分地无害“你们花钱请我吃饭,我无以为报,就请你们看我吃饭好了。”
“死毛孩,放了我,有种我们单挑!”冬畅亮气得俊脸时青时白,眼睛能喷出火焰。长鱼溪摸摸他脸蛋,又捏捏他胳膊,然后在他手心里画圈圈,异样的瘙痒自掌心传来,冬畅亮忍住想笑的冲动“喂,快放了我,你可知道我是谁?”
“你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么?”长鱼溪把玩上他一把长发,这厮头发不错,缠绕指尖柔滑顺溜,触感很舒服。脸蛋皮肤也不错,细皮嫩肉的,摸着滑溜溜像水豆腐。
“喂!别碰我!”冬畅亮气愤啊,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从来都是他摸别人,几时轮到别人来摸他?还是如此明目张胆地前摸后摸,还是被一个ru臭未干的小毛头摸!传出去他冬公子颜面何存?
“那你还不快点告诉我你是哪家的败家子?”长鱼溪丢他一记白眼,照他胸口很不客气地就是一拳。
冬畅亮被他摸又被他打,怒得青筋暴起,无奈动弹不得,就像是被施了魔法。“我是谁?这皇城脚下有几个不知道我大名?我乃当朝相国之子冬畅亮是也!”心想我亮出名头看你不吓得尿裤子!
哪知长鱼溪只是淡淡地“哦”一声,撇撇嘴说:“切,还以为你要说你是当朝太子呢!相国的儿子,啥了不起的。”
“你,你别不知天高地厚,就冲你刚才的话,足以杀头了!”冬畅亮被他给惊得一肚子气闷在胸膛出不去,天下居然有这么狂妄的小毛头!
“喂,你是哪钻出来的?我看你就一个井底之蛙,还是赶紧回家吃奶去吧!”
“我是我娘肚里钻出来的,难道你不是?吃奶么,依我看你是心智尚未成熟,确实需要多喂奶。这样好了,一会吃饱饭,本少爷给你找几个奶妈来可好?”
“扑哧”那边的两个随从再也忍不住笑出声,还有一声“扑哧”地笑,是来自端菜上来的伙计。
“不许笑!不许笑!谁敢再他ma的笑,我阉了他!”冬畅亮气得哇哇大叫,完全没了翩翩公子的风范儿。
“挖!好香!”长鱼溪闻到菜香,坐回椅子上,就像一个等待吃饭的乖孩子。菜肴接踵而上,一共上了八菜一汤,一小盘米饭,一瓶暗红色的果子酒。“小哥,一会再上八菜一汤,一瓶好酒。”
“小公子,您吃得了那么多吗?”伙计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问。冬畅亮亦是大吃一惊,敢情这是头猪,看不撑死他!
“你管我,挣你的酒菜钱去。”长鱼溪丢给伙计一个白眼。
菜,色香味俱全,米饭,香软可口,酒,带着水果甜甜的味道,酸酸甜甜,喝着很开胃。
长鱼溪吃得摇头晃脑,那三个保持古怪姿势的人看得口水直流,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唤。
“喂,吃饱了快点放我们走!”冬畅亮发现这个神秘的小毛头是软硬不吃,任你怎么生气愤怒他依然怡然自得,应对的话能把你气半死。
“冬畅亮,你很没礼貌。”长鱼溪吃得差不多了,摸着圆溜溜的小肚子纠正他说“首先,我不叫喂,其次,在人家吃饭时肚子唱歌是很影响食yu的。本少爷决定小小地惩罚你们。”
惩罚?两个随从一听就变了脸色,冬畅亮心里也是一紧,不知这小毛头搞什么名堂?长鱼溪看着他们紧张的神色,呵呵笑道:“你们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本少爷是很讲道理的,这个惩罚就请你们吃饭好了。”
会有这么好的惩罚?三人互望,满腹狐疑,冬畅亮沉着脸道:“小毛头,你又想整什么古怪?”
“好心没好报!你们到底吃不吃?”长鱼溪突然提高音量,神情威肃,站上椅子高高在上瞪着三人,那架势颇有几分老大气派。
“我吃我吃。”两随从很没骨气地赶紧应答,冬畅亮鼻子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他要被气炸肺了,今天丢丑丢大了!
“两位大哥好乖。”长鱼溪拍拍小手给个赞赏。平白无故吐出大哥两字,两随从听得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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