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进退!”太子虎目微沉,肃声道。
“臣等遵令。”
提起笔来,凌亦辂落字千钧,战场上变化一日千里,连舅舅都做出这样定论,这场仗实在是可是要让父皇亲征谈何容易,主忧臣辱,主辱臣死,这场仗逼得国君亲征
相对于晋元边境的紧张局势,东陆显得平静无波,除了上层统治者关注一下战况,平头百姓,多是不闻所谓。
“禀驸马,府外有位公子求见。”明月公主府家丁小心地禀告着,最近驸马爷脾气不大好呢。
“这种事也来烦扰驸马爷?公主府是什么人都能进的?”驸马贴身小厮看了看驸马脸色,轻斥道。
“爷息怒,实在是,那位公子不像一般人,小的不敢擅自作主,还请爷示下。”家丁缩了缩脖子道。
“到底怎么回事?”驸马爷背对着他,淡声道。
“回爷的话,外面那位公子大约十五六岁,在府门外,指着爷的名讳,要见爷,小的们不给通报,那公子也不理会,转身便走,小的不敢怠慢,急着来报与爷知。”
“哦?有这种事?那人现在何处?”驸马转过身来,二十几岁的样子,眉宇间尽是温文,几丝愁绪驻在眼底,其实有几分面熟。
“小的命人跟上了,那位公子进了紫春阁。”
“去看看。”
紫春阁最顶层,绝世舒舒服服地享用着最高档的服务,对着窗子,揽尽繁华。
“这位公子不知找在下何事?”尽管这样很掉份儿,驸马爷现在却也没那闲心去掰扯。
绝世回过头冲着他笑笑,抬手请他入座。
“公子这是你是小狐狸?!”驸马的头顶似一条闪电冲散了满天乌云。
“当了驸马了就是不一样,连见个面都要用‘求’的。”绝世撇嘴道。
“果真是你,总算还知道来看看我,这几日心烦的紧,下人们也都惫赖了,倒是你,出宫这么久了,怎么才舍得来见我。”驸马对面坐了,笑道。
“总是忘记,前些时日碰上无忌了,这才想着来瞧瞧你。”绝世笑道。
“你从西元来?前线情形如何?果真如传言所说?”驸马急道。
“凌亦岚,你别跟我这么没劲,整天就听打仗打仗的,到了你这儿都不让清静点儿,怎么你这几日不会就是烦这点儿破事吧?”绝世略挑了挑眉道。
“你以为谁都能像你这么没心没肺的,这里隔得远,晋元战况传得沸沸扬扬,真真假假,弄得我心里老也不踏实。”没错,这位便是出质东陆多年的三皇子凌亦岚,如今的明月驸马。
“你要实在想知道,我说与你,一溃千里喽,估计没几天晋国就该被灭了。”绝世揉了揉脑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