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轻的一点,温暖我的心;你的鲜花,你的收藏,你的贵宾票极大地鼓舞着我。水军叩谢一直支持山城的书友们!邹海斌早上醒过来的时候,顺手一摸那东西软绵绵的,想昨晚一阵狂风暴雨龙游仙人洞的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便笑了笑,再看扔在一边的裤衩,白霜似的沾满一裤子。昨晚他把那湿漉漉的裤衩脱了光着下身睡觉,这时裤衩已经干了,但他并不想再穿上这条裤衩,于是起身拿了一天新的穿上,这才穿了外衣裤拿着那条沾满白霜似的裤衩去洗。母亲不在家,早粥已经做好。他的母亲是个扫大街的环卫工人,早上五更天就在大街上扫地了。这时天大亮母亲应该在家,可是邹海斌没见到。他没想这么多,洗完裤衩拿去凉后刷牙洗脸,再吃粥。粥是白米粥,一点咸菜和咸花生,邹海斌三两口就吃了下去。他看看手表已经到了上班时间,便推着单车出门上班去了。
来到厂里,邹海斌把自行车放好,进了技术科,和同事打了个招呼,拿着玻璃杯子去到了一杯开水回来,刚想坐下,就见王春虹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心道不妙,这下他又要被王春虹臭骂一顿,于是硬着头皮挤出笑容和她打招呼。春虹没接腔,邹海斌显得很尴尬。春虹犀利的眼光在邹海斌身上扫视一遍,然后目光停住,瞪着他的双目,这才缓缓压低声音地说:“都是你干的好事。跟我来。”转身出了技术科。
邹海斌跟着王春虹来到单车棚前,这里说话别人听不见。邹海斌鼓起勇气说:“春虹姐,昨晚的事其实是个误会。”
“误会?仅仅是个误会?”春虹瞪着邹海斌的眼睛说“你呀,实在是不争气!让谁都生气!”
邹海斌想解释,但人家这会儿哪里听得进自己的解释,他想开口说,见春虹说他便停下嘴听她说。
“好端端的事,怎么就会闹出个不欢而散?我真是不明白,你是怎么搞的,看你这么斯文,原想帮你们凑成一对,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偏偏你使什么心计,暗藏机关,叫你母亲暗地里跟踪,这是在伤晓燕的心啊。哎,有什么事情你难道不能跟我这个媒人婆说说?你想让你妈瞧瞧晓燕,大大方方的吗,何必搞这一套见不得人的勾当出来。我真是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个心计。都说读书人鬼心计多,我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春虹姐,你能不能听我说两句?”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说吧说吧,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春虹不屑地说。
“我知道昨晚的事伤了晓燕的心,也让你生气,你们怎么骂我都无所谓,你们要听我解释。可是,你们不听,我怎么解释都没有用,你们不会相信的。”
“你没说,怎么知道我们不会相信?”
“昨晚的事确实是你们误会了我。其实我没叫我妈来,是我妈自己偷偷跟着我到广场的,连我都不知道。为了这事,我还跟我吵了一架。我从来就没有跟我妈吵过架。春虹姐,你也知道,我只有我妈,我妈也只有我一个儿子,我和我妈吵架,实在是出于无奈”邹海斌说不下去了,眼泪噙着泪花。
“这么说,我们冤枉你了?”
“是真的冤枉我了。”
“早上我听晓燕说,我也不相信你会这么做。嗨,这事让我真为难,我该怎么向晓燕说,说服晓燕,让她相信你呢。”
“春虹姐,求求你一定要跟晓燕解释清楚,我来世做牛做马报答你。”
“你别这么说。这不是让老天爷折我的寿吗?这样吧,你先回去,我找个时间好好跟晓燕谈,看看怎么样。”
春虹和邹海斌分了手回到仓库,看见韩厂长在仓库里坐,忙上前和韩厂长打招呼,韩厂长背后的蔡燕玲使眼色给春虹,春虹也不知道她是啥意思。韩厂长问春虹:“你到哪里去了?”
“没去哪里,有点小事。韩厂长喝茶。”春虹说着给韩厂长到茶。
“有了。”韩厂长用手掌盖住口盅,说:“我看见你和小邹在单车棚说了很长时间的话。上班时间,这很不好,影响非常之大。下次注意点。我今天来,主要目的是来和你们几位仓库管理员座谈,很久没有来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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