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我几位兄弟都是饿狼,我可管不住他们啊。”
秋萍知道自己落入了色魔手中,在这荒山野岭之中,谁来救她,她在心里声嘶力竭喊着雨翔快来救她,可是喊天喊地都没有用。她想抗争,和他们闹,不断挣扎身躯,不让他们玷污自己,可是有用吗?她斗不过他们。对这群色魔来说,你越是抵抗,他们就越是加倍蹂躏你。秋萍已经绝望了,洁白的身体变得麻木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听见了小鸟的叫声。天气温和,太阳一天都在薄薄的云层里,南方即使在冬日,大自然还是这样的美。可是,她想到自己孤独在野外,又遭遇不幸,倍感凄凉。她躺在地上,眼神呆滞地看着天空,她的头发乱七八糟,染上了一些青草汁皱巴巴的衣裤盖着她的身躯,两条白嫩的腿沾有血迹露在外面。她一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的心很乱,脑海总是那可恶恐怖的一幕,挥之不去。她该去何处,她不知道。她不能再见雨翔了。雨翔啊,我对不起你,我没能把我最宝贵的献给你,让你幸福,让你快活,却让人玷污,让人糟蹋了,我对不起你的爱,我再也没资格跟你谈情说爱了。她感到心酸,泪水顺着眼角流出,趟过脸颊落在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秋萍才坐起来,她拿起衣裤甩干净后才穿上。她的眼睛红红的,泪水已经流干了。她想到了父母,她这个时候应该回家,她不能做对不起生她养育她的父母。自己一生不再嫁人,她要侍奉父母亲到百年,她要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至于自己受到的屈辱只能往肚里吞,永远埋藏在心里。她擦拭好脸上的泪痕,从新扎好头发这才向公路的方向走去。
走到大路的时候,秋萍停了下来,朝路的两边看了看。右边是到五经富镇的,左边是去林场的,林场是不能去了,雨翔也不知道她今天要来。她不想让他见到她,她觉得自己已经换成了另一个人,她现在的精神状态很容易让雨翔看出来,她不能去见她。她心一横,向五经富镇的方向迈开了脚步。
到了镇上已经过了午时,她感觉不到肚子饿,就是现在有山珍海味她也吃不下。她没到车站去等车,她害怕上午那载客的在车站,于是在桥头等车来。等了很久,还是不见班车的影子。有人问她姑娘你要去哪里?她见是老人家便说她要坐班车到县城,老人家说班车要四点半左右才来。秋萍想时间还早,便走下桥底到河边洗脸。她要把脸洗干净,不能让家里人看出她哭过,至于问她为什么这么快回来,她已经想好了,她会跟母亲说生产队下午有货车要到五经富镇拉东西她顺便跟着出来了。
其实,她想的也太多了。她回到家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家里人对她回来,并没有感到诧异,还是和平常一样。母亲问她先洗澡还是吃了饭再洗,秋萍说洗澡先。农村人都是七八点钟才吃晚饭,秋萍家也一样。她洗完澡并没有跟父母还有二哥一起吃晚饭,她让母亲给她留着,自己先洗衣服去,她不想回来到就跟家里人面对面地吃饭,她心里面还有余悸。母亲催了几次她吃饭,秋萍都说等一会洗好了衣服再吃,于是母亲不再催了,留了饭菜放在锅里盖着。一家人没多想,只当秋萍跑了一天跑累了,要过一会儿才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