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紫蓉痛苦的大叫一声,仍掉手中的玻璃碎片。娇小的身躯卷缩在一起。
凄凉又孤独的小人儿,在如同白皙的灯光下,形成一幅让人心痛的画面。
二楼的浴室。凌决躺卧在浴缸中,用清水不停的冲击自己的脑袋。
他做事一向果断绝决,在他身边的女人,除了她之外,还没有一个超过二十四小时。可是在看到极其像她的秦紫蓉时,他的心却不由自主的从容了。
他只是在利用她,利用她将自己的事业,做得更加的强大稳固。她只是他的一颗棋子。即使他对她那样,也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工具而已。
她怎么可能跟她相提并论,她根本就不配。
“女人都不好东西,包括你……”凌决发疯般的仍掉手中的浴霸,强有力的手臂,指着闪着灯光的白色瓷墙上。
阴冷的丹凤眼,散发出犀利的寒光,仿佛在那闪烁光的瓷墙上,就是一直刻在他心中的那个女人。
夜很静,跟死一样的静。若大的别墅中,存在着年轻的一男一女,可却不像人们想像中的那样干柴遇到烈火,而是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各自怀揣心事。处于最低落,最痛苦的阶段。
次日,原本已经忘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的凌决,却在下楼后,看到那个躺在沙发中,却紧紧皱着眉头的小女人时,不好的回忆,又出现在了脑海中。
客厅里很干净,没有任何昨天晚上争吵过的迹象。连同客厅里摆设的东西,也都和以前一样。多余的只是沙发中那个小女人。
小女人左手伸在沙发的边沿,手心流的血已经成了干血浆。手臂上还有一块很大的伤痕。两处伤都没有处理的痕迹。
秦紫蓉可怜的摸样并没有博得凌决任何的怜悯,相反,因为那些不好的记忆,让他的心底对她的厌恶更甚,怒火更是腾的一下子就起来了。
“你还打算睡到什么时候?还真以为这里是你家?”冷漠的声音让沙发上的秦紫蓉猛的睁开了眼,像一只受惊的小猫,连忙站了起来,本能的站离了沙发好几步,警惕的看向了他。
“怎么样你才肯放我走?我并没有得罪你。”秦紫蓉双手环抱在胸前,低垂着头,好似很害怕他突然又像昨天晚上那样对待她。
她如此的模样更是激怒了凌决,知晓她肯定还想着回去找陆毅然那个男人,她越是想去,他就越不准。
凌决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轻靠在沙发背上,一只胳膊搭在了沙发背沿上,翘起了二郎腿,看向她不屑的说道:“等哪一天我厌恶了你再说,现在,你必须呆在这里,所有的事情都比必须听我的安排。”
“我不愿意!凭什么我都要听你的!”秦紫蓉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她一分钟都不想呆在这里,她还惦记着陆毅然,不知道昨天自己跟着凌决走了之后,是不是伤了他的心。
凌决冷笑:“你有什么资格不愿意,你还以为你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的秦小姐?说白了,你现在什么都不是,只是我手中的一个****,别忘了,你父亲还在我手上。”
被再次的提及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地位,秦紫蓉抬起的头又低了下来,的确,她现在什么都不是了,什么都没有了,就连身体都已经不再干净了,既救不了自己的父亲,还给自己所爱的人带来了很多的麻烦,她还有什么不愿意的资格。
“只要你不伤害我父亲,愿意救他,你需要我干什么,我都愿意。”涉及到自己的父亲的生死,秦紫蓉妥协了,既然不能离开,那现在只有靠他来救自己的父亲了,自己委屈一些又有什么关系。
秦紫蓉的妥协让凌决一方面很满意,另一方面却是更加的烦躁,果然,女人都是见钱眼开没骨气的东西。
“先去做早饭。”凌决别开眼没有再看她那张脸,看多了只会让他更加想起那个女人。
做早饭?秦紫蓉重新抬起头,紧了紧抱在胸前的手,这才开口有些小声的说道:“我不会做饭。”
“不会?”凌决皱了一下眉:“以后必须会,不止是做饭,整栋别墅里面的所有活你都必须做,而且必须做好。”
见她站着还没有动,凌决的声音又大了几分:“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秦紫蓉咬了咬嘴唇,转身离开,为了父亲她必须忍。
看着她走远消失在视线中,凌决起身又上了楼。
站在偌大的厨房中,看着那一排排崭新干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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