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皱了皱眉毛,本想喝止迪达拉的放肆,但是却又止住了到嘴边的话,拧在一起的眉头也舒展开,反而一脸无谓淡漠的样子。在鼬看来,似乎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或许霜并不是想象中那样的强大。以鼬对七夜的了解,必然霜不会生气吞声,要知道七夜的性子本来就是天性凉薄睚眦必报的那一种,自然跟随着他的人多少都会沾染上这种脾性。
迪达拉却不知道,反而嬉笑打量着霜,似乎很有品位的捏着单手环抱,一手捏着下巴嘴里碎碎叨叨的念叨着什么。
可霜却出乎意料的只是冷笑了一声,对迪达拉不理不睬,反而一直盯着鼬,道:“我不想说太多的废话,大人要见你,你必须跟我回去。你可以选择留下,但是绝对只能是一具尸体。”
话里的威胁不言而喻,根本就是**裸的告诉了鼬,要么死,要么跟着霜回去见七夜。就算是泥捏的人都有三分火气,更别说鼬这样的大活人。鼬微微一愣,随即笑开,无奈的摇头摇头,淡漠的语气就如寻常与人聊天一般,道:“迪达拉,杀死他。”
话毕,迪达拉本来嬉笑的脸忽现狰狞,笑容之间充满了疯狂和一种莫名的追求,单脚一踩整个人就如同一直拔地而起的巨鸟,顿时直射向天空。两手互攥在一起,揉捏了片刻之后分开,疯狂的笑声渐缓,数十个指头大小的黏土就这样撒了下来。
霜只是站在地上扬着头看了一眼,心中了然,鼬自己不动手是摸不准他的实力,很显然鼬的确鼬重要的事要做,不能消耗太多的体力也不能受严重伤,眼中一抹冷然一闪而过。单手一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条长鞭如臂使指,划过道道残影直冲云霄,如摇拽曼妙的美人曲线,扭动了几下,空中便起了朵朵火云。
那长鞭唰的一声又如灵蛇一般缩回了霜的手中,盘绕了几圈,鞭首微微扬颤抖,似乎任何时候都能发动任何角都的攻击。
空中的迪达拉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翻转了几下落在了他处,踩着一只大鸟再一次浮起在空中,咬牙切齿的看着地面上的霜,恨不得一口气把他就这样吞了下去。不可否认的,迪达拉似乎遇到了克星,若是对上其他的兵器,无论是剑亦或是暗器,都无所谓,可唯独鞭子不好对付。灵活不说,关键是鞭子的长度以及范围性的抽扫,让那些炸弹黏土根本来不及落下就被击炸。这明显是逼着迪达拉近身肉搏,对于一个向往追求艺术的人来讲,这就是一种灾难。
而鼬的脸色显然也并不轻松,霜的一鞭如神来之笔,乍一看觉得毫无章法,但琢磨一下又觉得有些玄妙。要知鞭属于冷门的兵器,根本就没有什么人用的来,而且杀伤力有限,不如刀剑斧棍来的直接,莫不是
脑中灵光一闪,顿时间明白了,或许霜的血继,唯独只有使用鞭子,才能把血继发挥到极限!一想到这里鼬没有办法不打开写轮眼,原本黑白分明的眼仁飞速的被鲜红所侵占,三轮巨大的首尾相呼应的勾玉旋转了几圈,紧盯着霜。
鼬的动作没有丝毫隐瞒霜的意图,而霜似乎也没有藏私的准备,他知道如果不让鼬知道实力上的差距,或许鼬是绝对不会与他回去,当然也不会真的杀掉霜,除非鼬不怕七夜连绵不绝的报复。而说要杀死霜,不过是鼬激起迪达拉去试探的手段罢了,也仅此而已。
“我就是让你看,但是你真的就看的清吗?”霜很意外的嘴角露出一个笑容,鼬心室一缩,急忙仰头去看空中的迪达拉,只见迪达拉双手一摊,数只拳头大的蚊子闪动着翅膀,朝着霜就俯冲了下来。
没有阻拦,也没有躲避,任凭那些蚊子靠近身体,然后被引爆。剧烈的爆炸声传了很远,甚至有了一朵小小的蘑菇云,一捧鲜血喷洒了出来,印染在空中,触目惊心。鼬的眉毛缓缓的拢在了一起,就像霜说的,让他看,他就真的能看清了么?
“没事吧,迪达拉?”
蝎嘴角抽了一下,算是友好的问了一声,天空中摇摇欲坠的迪达拉一手捂着嘴,鲜红的鲜血还是不住的从指缝之间钻了出来,染红了手背,然后了衣裳。脸上除了震惊还是震惊,他根本就不明白,为什么忽然之间自己的周围会发生爆炸。如果不是对那些炸弹极为熟悉,或许还真就被炸死了。
“你看清了么鼬?”
默然无语。鼬的写轮眼根本什么都没有捕捉到,迪达拉就差点挂了,这就像一个魔术一样,但它却不是魔术,而是一种神秘的血继,极为稀有的双生血继。这种血继的诞生几率可以说比写轮眼产生万花筒还稀有,几千万血继拥有者的中,恐怕也只有一对胞胎可以拥有双生血继。
“大人从来都没有说错,你太看中力量了,而忘记了本质。写轮眼固然好,但是你没有可以驾驭写轮眼的力量,你的写轮眼就是一种负担,这就像一个幼稚的孩童拿着比他体重还要沉重的刀去杀人,无知!”顿了顿,霜收起了鞭子,说:“跟我走,回去见大人。”
蝎隐藏住的脸上表情异常精彩,有幸灾乐祸,又有点惶恐,似乎鼬在霜的眼里,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有看了一眼转瞬即逝便重伤的迪达拉,蝎很明智的没有当这个出头鸟,反而退了一步,表明了立场。
沉默了许久,迪达拉从空中落下躺在蝎的身边,处理着伤势,鼬才叹了一口气,问道:“京都,老师做的?”霜没有回答,但是鼬却得到了答案,似乎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耸了耸肩膀点了一下头,两人瞬间就消失在原地,只留下鼬简短的一句话:“你们回去,最近的动作都停下,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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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昨天的补上了利息也补上了,俺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