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过后大厅之内那些被大蛇丸放出来的人已无活人,只有一地的尸块与还温热着的鲜血,无声的哭泣着他们曾经的存在。君麻吕衣服上沾染了不少鲜血,似乎他很喜欢这种被鲜血浸染的感觉,没有丝毫的不适。
一切的战斗手段都是发自于本能与内心,没有花俏的手法也没有过于繁杂的准备仪式,甚至可以用简洁来形容这种完全是为了杀戮而杀戮的方式。再次亲眼看见了这种血继施展的过程,已经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
大蛇丸本来并不觉得一个血继会有多么的强大,在大蛇丸的意识中,血继再如何的强大,也都是限定死的,只要能研制出超越血继的忍术,那么血继就变得十分的鸡肋。可见识到鼬与君麻吕的血继之后,大蛇丸的想法已经彻底的改变了。
本来还是很喜悦的目光忽然一下子阴沉了起来,一时间的喜悦并没有摧毁理智,大蛇丸想起了辉夜一族那让人束手无策的遗传病。每一代能觉醒血继的人,都不会活过二十岁,这就好像一盆冷水从头淋下,再也没有了丝毫的兴致。
坐在一边的七夜对这传闻也有所了解,只是叹息了一番,若不是辉夜一族这奇怪的病症,也许君麻吕适合做八门金锁阵中的生,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苗子。与大蛇丸几乎是同时叹了一口气,两人对望了一眼,七夜只是很普通的笑,而大蛇丸却是苦笑。
或许兜会有办法,这个想法一出现在大蛇丸的脑海内,瞬间就给了大蛇丸一个希望,并不如方才那般无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样一个异常强大的血继从此消失。微小的改变七夜也看在了眼里,只是心中对此根本就没有抱着任何的希望,若是那遗传病真的能治愈,恐怕辉夜一族现在已经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度,而不会被灭亡了。
挥退了君麻吕之后,大蛇丸与七夜两人坐在偏听内,樱站在了七夜的身侧,一步不离。对于七夜的这种做法大蛇丸心中好奇,却什么都没有说,他知道什么可以问什么不可以问。七夜与大蛇丸自己一样,都是非常危险的人,只是大蛇丸危险是危险在表面,一见面之下就能让人觉得大蛇丸很阴沉,不是好人。
而七夜的危险却被他自己藏了起来,寻常人,哪怕就是猿飞这种老谋深算杀人不见血的人,也摸不准七夜的底细。若只是凭着气质与外貌来断定一个人,那么七夜甚至给人一种很和蔼亲切的感觉,丝毫没有大蛇丸那种阴沉的气息,这就是两个人的差别。
但是,差别不足以改变两人等同的本质。
在这大蛇丸的窝里呆了几天,也应该详细谈一谈那些该说的话。七夜坐在了长椅上,微闭着双眼,好似熟睡一般,呼吸悠长有度,一手关节曲起,叩击着把手。
大蛇丸脸色有异,好像看不懂七夜一般,正在打量着七夜的神态,先前那一番话说的太过于惊人。七夜说是要与大蛇丸合作,图谋整个晓,这种事大蛇丸想都不敢想,七夜却要去做,也难怪大蛇丸有些摸不准七夜到底是怎么想到。
也许杀了角都是了不起,大蛇丸同样这样认为,毕竟角都也算得上是一世强者,大蛇丸能干掉他,但同样也需要费一番功夫,不会如七夜那般轻描淡写的解决。可就算七夜觉得角都并不是很强,也不该生出这样的心思。
在晓里面可谓是强者云集,人数不多,但每一个人都用着毁城灭邦的实力,以一人之力对抗如此的团体,实在不是明智的举动。大蛇丸心中虽然不愿意与七夜合作,却也不能直接说出口,心中正在考虑着措词。
这七夜毫无顾忌的与大蛇丸这么一说,就是将了大蛇丸一军,逼着大蛇丸表态,七夜用心不可谓之不狠,一下子将大蛇丸逼到了要么抱紧晓的大腿不放,与七夜为敌,要么与七夜一起图谋晓的绝境之上。
七夜忽然笑了起来,睁开眼看了一眼面露难色的大蛇丸,笑说道:“不要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并不是我们这明天就要去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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