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如寻常人般普通的手,夹着一枚棋子落在了棋盘上,大名端起放在一边的香茗,淡品了一口气,一脸温煦的笑意。侧着身子,一手支在桌便,笑说道:“老师的棋艺比我要高明了许多,只是下到了一半,就已经能看见了结果。呵呵,市场与您下棋,我这脑袋瓜子也比以往灵活了许多。”
七夜笑了笑,松贺说的固然有吹捧的嫌疑,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良好的心态,行就是行,不行便是不行,看得清自己,才能超越自己。
这话虽然很狗血,但是用在松贺身上却也不为过。到了这回松贺对七夜的态度依旧很恭敬,一来是七夜手里有不少丑陋的交易内幕,二来是大名也需要一个能为他剪除那些自己不能动手的势力,至于三嘛,大名也是从七夜的身上看见了自己的不足,把七夜身上有的而自己没有的,当作了一个目标,一个模板。
七夜捻着一枚棋子,看似随意的落在了棋盘上,松贺的脸色微变,接着有些苦恼,轻叹了一口气,有些不舍的看着棋盘一角那一小撮棋子,只好咬着牙将它们舍去。夹起一枚棋子,落日了棋盘的中央,一脸肉疼的模样。
“鸣人那孩子说是要继承水门的志向,我也不好多做阻拦,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发展的方向,我也只能在一边看管着他,尽量让他少走一些歪路。十二星我留下一半,六个小子也都带回木叶,有什么事十二星他们会为你处理。若是有了大事,想必我也会尽早赶回来处理。”七夜淡泊的语气仿佛说着什么无关紧要的事,又是一招棋落,大名苦笑着摇了摇头,双手一摊,认输了。
七夜笑了两声,一边大名的随身女侍迈着碎步走到了一边,轻柔的将棋盘上落下的棋子分辨按照颜色装在了一边的棋壶内。
“这事是您的私事,我也就不多过问了,只是鸣人那孩子”话没有说完,偏着头望了一眼七夜。聪明人之间说话说一半留一半,对方就已经明白了这话的整体含义。
“嗯,没有问题,只是看怎么操作了,如果操作的好呵呵!”七夜笑而不语,饮了几口茶。大名的心思并不难猜,自幕府时代终结,忍者可以说是各国大名手上最尖利的匕首,同时也是悬在大名头上的一柄利剑。用的好,那么威力无穷,用不好,害己伤人。
忍者村历来都是不服管教之辈,对大名的命令多有不从,便是应了,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之所以一旦战争结束之后,各国大名都会对国内的忍者村停止补给与支持,就是因为害怕他们有了反心。
借着七夜所说,松贺立刻就想到了将木叶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但是心中有了一点疑惑,七夜这时说出来,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心中揣测了许久,没有找到一丝头绪,但也没有放下那一点警戒,七夜的手段松贺见识过不少,对七夜也是有一点畏惧的。
松贺思索了片刻,眼中精光一闪而过,最后还是敲定了主意。人生就是一场豪赌,赢了欢天喜地,输了一赔到底,不能总想着会输,要有赌徒的精神。
“这事您说吧,该怎么办?”大名心中看得开了,脸上再次露出了笑容。
从大名那回来,一进院子就看见了鸣人那小家伙,抵着下巴坐在屋外的台阶上,本来郁郁的脸色见了七夜进来,立刻喜上眉梢,立刻就迎了过来。
鸣人之前的训练多是一些基本的,简单的,很少牵扯到一些复杂和难度较大的训练。一来是七夜有自己的想法,二来是鸣人体内还有九尾,九尾是个不稳定的因素。若是那些为打开人体极限的训练,怕是九尾会乘机跑了出来。即便不会造成多大的麻烦,但总会引起一些人的窥测,人力柱这三个词代表着什么那些忍者恐怕知道的一清二楚。
鸣人很亲切也很自然的拉起了七夜的手,这小家伙自一睁开眼,看见的就是七夜与樱,兰不喜欢婴儿,很少去照顾他。樱嘴上不说,但七夜也看得出,这班人里就没有一个喜欢小孩,七夜也是如此。好在樱这丫头贴心,主动揽下了别人都避开的活计,才缓解了七夜的烦恼。
“叔,是不是应该训练了?老是做那些简单的训练好烦呀!”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