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并没有争霸的安排,写这些是为了给主角造“势”有逻辑合理的yy才是我的风格,万事都有个因为所以的因果关系,不能因为是yy就忽略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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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松贺有些莫名震惊的脸,七夜笑了笑,微微摇了摇头,道:“你想错了。这个世界很混乱很复杂,每个人其实都是一枚棋子,但又同样都是下棋的人。当棋子的时间多,还是当下棋人的时间多,关键在于棋子本身的实力。
这就像象棋一般,将永远都是最后到了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动的棋子,换一种方式来看,其实将就是下棋的人,并不是一个棋子。这个乱世就像一个以大地做棋盘的棋局,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想要成为那个将,就需要拥有足够让自己的升级的实力。
说来说去,我不过是想不被人摆布罢了,这就是我的底线,也不怕直接和你说了。”
话倒是不假,一个人的力量无论强大到什么程度,都无法和整个世界抗衡,更何况七夜还没有强横到那种程度,只不过在忍者界算的上是个精英忍者而已。况且,谁也不知道有多少强者隐藏了起来,一直都不曾露过面。
松贺琢磨了一会,深深的拜了下去,很平静的说:“多谢您的教导,真是希望日后能多多聆听您的教诲,不致使我走上歪路。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要求,那么我替我的父亲,答应您了!”
七夜嘴角微翘伸手虚扶,松贺应势而起,两人之间算是达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至于怎么安排,那还不是现在要做的,要做的就是如何让松贺毫无后顾的成为火之国新一代的大名。
送走了松贺之后,刚刚从木叶赶回来的霜已经站在了门外,七夜笑了笑,一把拉着霜的手,将他拉进了屋内,坐在火炉边笑说道:“你回来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要不是送松贺走还不知道你站在门外呢?怎么样,交代你的事都做完了吗?”
霜很恭敬的行了一礼,将已经画好的鸣人的画像与水门夫妻的画像捧在双手间递了过去,七夜结果只是扫了一眼,问:“嗯,呵呵,水门老了不少,也有点上位者的威严了,比记忆中那毛头小子要成熟了许多。”说着放下了手中的画卷,唏嘘了几声,一晃就是十几年过去了,那小子都成了父亲,也不知道奇奈现在会不会还折腾他这个火影,真想看看水门在奇奈面前吃瘪的样子。
过了片刻,笑了几声,小心翼翼的收起了画卷,放在木盒中递给了坐在身后的兰,嘱咐道:“处理一下妥善收好,这很有纪念价值。”顿了顿,走到了窗前看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空,双手背在身后,脸上的笑容立刻收拢不见,整个人都泛起了一丝冷意,说:“计划改变一下,除了松鹤之外,一干没有必要急促存在的人都尽快清理掉,一号也要处理掉,她知道的太多,万一被有心人抓住,也是个麻烦事。其余不变,老二和老小暂时送回山里严加看管,不能丢了他们的性命。三天后,让松贺登位。”
霜兰两人微微拜了一下,眨眼间消失不见,仿佛屋子内从来都不曾有第二个人出现一般。看着两人刚才坐着的地方,七夜叹了一口气,有些时候为了以后无忧无虑,不得不做一些违反了本意的事。
三天,说短却很漫长,每个人都处在一种神经高度紧张的状态下,大名已经眼见着就要不行了。双眼深深的凹了下去,面色乌青,嘴唇发紫,皮肤泛白,原本富态的一个人现在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吊着命,也许下一刻就会随风一起仙去。
“七夜大人,您先宣读一下藩主的遗嘱吧!”
一个老人偻着腰,拄着一根拐杖,站在了一干家臣的面前对着七夜说了一声。七夜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很寻常,丝毫不起眼的檀香木盒,摆放在大名躺着的床板上。
紫红色的木盒四边有四把锁,每只锁都如木盒般丝毫没有出彩的地方,给人只要轻轻一拽就会脱落的感觉。七夜在掏出木盒的同时,也掏出了一把钥匙,插进了一枚锁的锁孔中,站到了一边。
那老人和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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