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七夜虽然最后杀了教官,但是教官的话却不曾忘记,一直牢牢记在心中。此刻,七夜可以用最节约的办法同时双手各自结印,一辅一主,那些因溢出而浪费的查克拉绝对丝毫不落的被利用了起来,只是目前会的忍术是在太少,只有替身术,变身术,分身术,还有几个威力可以忽略不计的攻击性忍术。
攻击暂且不提,日后总会有学习到高级的一说,那么七夜也只能苦练最基本的三身。特别是替身和分身两术,恐怕就是六道站在这里,也要惊叹一声佩服。
在结分身的同时结替身,用分身来代替替身,也就是说七夜只要查克拉没有被完全消耗掉之前,以真身肉搏,绝无必死之局,煞是骇人。
深呼吸了一口气,调解了一下身体的状态,慢慢的进入一种难以言语的和谐状态。身上每一块肌肉,每一个细胞,都最大化的放松下来,准备对付接下来的最后的验效。
如今那拉满了铁丝网空间上空,少说用藤条挂了百八十个拳头大的石块,每个石块的中央都被粘着一片树叶。目的就是在最短时间内,以最快的速度,割断移动中的树叶且不碰触石头。石头虽然只有拳头大,但是在移动时确实可以旋转的,难度非常大,既要让树叶断开,又不能碰到石头,两者之间本身就是黏在了一起,对力量的控制要求也十分的严格。
最后吐出一口浊气,睁开双眼,精光四射,一跃而起,跃入阵中。入阵之前早已拨动机关,百八十个吊着石头的藤条在这片密林中飞快的无定向的摆动旋转起来。每一条铁丝与铁丝之间的距离十分悠闲,有些刚好能过人,有些只能过一腿脚,怕是上忍到此也要发上一阵冷汗。
第一发,一枚石头从右上空袭来,可右边却被铁丝网裹了个严实,若是普通忍者在此,也得另寻他法。七夜却不如此,嘴角勾起一丝弧度,略带自信且傲的笑容,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右手和右腿交缠在一起,就犹如缠在一起的藤条,恰好从一半个脸盆大小的圆动中钻过。头伏在手臂上贴的很紧,勉强能过,也就在这个时候重心右移,接着力左脚用力微蹬,十分优美的从那小洞里钻了过来,恰好背对着那块石头。
没有转身,只是头发一甩,一缕发梢略过石块,隐约可见一抹寒芒,半片树叶飘飘悠悠的从空中落下,而与此同时,三块石头再次在前方划过。
十分钟后,七夜从阵中退了出来,赤身**的身上没有一丝伤痕,哪怕是一道白迹也不曾出现。晃了晃脑袋,十多篇只有寸长半寸宽的幽幽刀片从发烧中落下,落在掌中,脸上带着淡淡的却很自信的微笑,用力一握,丢到了一边的草丛中。
满地的树叶碎片就像秋后雨过,散落一地,每一块石头上也都只有半片树叶,有些石头还在空中晃悠,却已经无须多理,简单的处理了一下铁丝,就地找了一处掩埋,处理好一切之后穿上了那套中忍的服饰,推翻了小木屋,朝着木叶走去。
在七夜看来,柔韧性的训练在这个忍者世界中很少有人学习,有些时候七夜都在怀疑,这个所谓的忍者到底是真的忍者,还是武士。七夜也认识忍者,听说是组织上请来的杀手,教大家如何隐藏身形,在这过程中,特别是在夜晚的训练中,七夜总是抱着十二万分的警惕,面对着整个树林。
那个该死的忍者总是穿着藏青色的服装,全身都蒙了起来,甚至脸眼睛也被一块细沙所盖,只是上面多出两个拇指粗细的动。每次都见不到人,只能感觉到一丝寒意从身体要害划过,然后被打上不及格的标志。
曾有一次,七夜亲眼看见那忍者卷缩着身子,将自己装入了一个大半米见方的盒子内,然后自己盖上盒子,手里拿着一把匕首,躲在一件临时搭建的房子内,等待学员的上钩。
而这里的忍者,大多是面对后蹦出来,互相开口询问几句,若是双方话说的满意便错身离开,若是说对上了,一言不和大打出手,这不就是所谓的狗屁武士道精神么?
忍者,应该是躲在在黑暗中的毒蛇,而不是光天化日之下穿着一套忍者服饰站在大陆中央,手里抱着本**,心不在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