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还是这个一模一样的熟悉的大厅,唯一的改变是“教父”边上多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我。
“天宇头盔的买主已经联系好了,他要求我们过去当面交易,根据情报显示,鹤云公司也得到消息,将在半路进行拦截,大家也都知道我们清风园的现状,只有最后一天的时间了,所以此次任务不容有失,下面由我们的副城主杀手狂魔安排本次任务的具体方案。”大姐说道。
其实大姐早已经安排好任务的方案,不过她说要迅速建立起我在清风阁的威信,她就以我的名义进行布置。
“本次负责押送的地点是中原皇城境内的‘日出城’(其实我刚知道是东方集团收购天宇头盔的时候,我也是一惊,没想到这么快又要与他们见面了),由于鹤云已经得知消息必定会半路截杀,所以我们这次的行动分为4个小组,第一组由大姐领队,带领小孩儿与调皮男孩以及杀手10名,第二组由我带队,跟随我的杀手也是10名,第3组由出刀见血带队,同样跟随杀手10名,最后一组由童童带队,跟随杀手10名,各组队长负责选择自己的队员,没有任务的人负责守好清风城,我想以鹤云的实力,不出多久因该会找到清风城的位置,安排就是这样,2、3、4小组的任务负责分散敌人的注意力以保证第一小组顺利完成任务。”我按照大姐安排好的内容发令道。
大家都各自选择好自己的10名跟随人员后出发了,我很佩服这群只有盗贼职业的人群,一个100多人的小城中,竟然有14个40级以上的人,他们果然有自己独特的生存方式。同时在出发前的那一刻,大姐偷偷的把天宇头盔交给了我,虽然我不知道她的用意,但是我相信以她的精明,一定有她自己的想法才会如此做。当然我也早把霓裳羽衣让她给我存了起来,毕竟我这个黑的发亮的人现在只要一死亡,物品栏里的东西是绝对的全身暴光。
西域雪城可以说就是天使的地盘,走传送阵去中原皇城这条路是行不通的,只能跨越高等级怪区从边境地域进入中原了,从上次和小妹一起顺利穿越高等级怪区来看,这种看似很难的问题对清风阁的人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而且没有这方面经验的天使部队绝对不会在那拦截我们,除非他们想没看见我们之前就被怪给先清干净,所以最危险的就是如何穿越低等级怪区,在这里练级的人数众多,假如在我们隐身准备悄然越过怪物的时候,哪个法师突然来一个火海这种大面积的魔法的话,那不一下就把我们烧现形了,吓死别人倒没什么,主要的是这么一现身的话,马上就会暴露我们自己的位置,而且也不知道天使的人马是否就混杂在这些普通玩家的中间。
对于这个问题,其实我和大姐已经商量过很多次了,但是一直没有好的办法,现在时间紧急,在没有考虑周到的情况下,也不得不逼着我们上路。所以在清风城区域的这段路程中,我一直和大姐商量着这个问题的解决办法,最后在快接近热门的练级区的地方,大姐毅然下令,所有人员亮出名号解除蒙面,最多以2人为一小组,全部分散行动,等越过低等级怪区后,再通知集合地点。
于是我们的部队化整为零全部四散开去。由于我又是这特殊情况下的特殊例子(我自己是没有本事单独越过高等级怪物区啊!),我不能显露自己的面目,而大姐也一样,她的大名在邪神榜上名列首位,她也必须隐藏着名字,所以她带着我这个隐形人走到了一队。
看着这个多年来神秘的教父被我这么一闹而闹出的真面目,我不禁笑了。“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了?笑的这么开心,”她问道。
“是啊,最近心情很不错,跟你们在一起我才感觉到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我回答道。
“你为什么想到去抢鹤云公司的神器呢?”她突然问了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我能告诉她说因为我恨他们吗?
“怎么不说话了?别想歪了,我是佩服你的胆色和智谋,”她就是这么一个精明的人,从她的口气里我觉得她好象看出了一些什么。
“你知道我是谁了?”我不禁问道。
“你若不问这句话,我还不敢肯定,但是你问了,我就敢肯定你的身份了,”她不愧是杀手界的神话,从来没有过错误判断的教父。
我只能默然。短短的几天里除了她以外,冰也认出了我,不知道这次去日出城,班长他们会不会又认出我来。
“你凭什么敢下如此判断?”我一直认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她们怎么认出我的呢?也许大姐这个旁观者口中说的东西是我需要注意的。
“感情,你发动气焰爆前看那只箭的感情,再加上你刚才的问话,毕竟原来的黑是天榜第一高手,也是我们最关注的人,所以你与天使之间那段恩恩怨怨我也了解的很清楚,我早知道你不是靠运气爬起来的一般的人,所以我肯定你会找他们报复,不过没想到来的那么快而已,没想到你敢在上百万的人的眼皮底下给他们那么一下,”大姐的语气倒带着对我的钦佩之情。
“那你怎么看待我与天使之间的那段恩怨?”我觉得这个不是一般的女人说出的话很有代表性,每一个问题都分析的一针见血。
“没认识你以前,我根据消息我会相信天使那段话,但是现在我相信你一定经历了不平等的遭遇,所以才会如此对待天使的人。”
“你的眼光果然很独到,难怪清风阁会在这几年的江湖生涯中屹立不倒,”我的回答等于默认了我与天使的关系。
“任何事情,只要做到对天对自己问心无愧就行,也许你会伤害到别人,”她的话中很明显的带有另外一层意思
“对天,对自己,问心无愧”我喃喃的念着她所说的。
一路上我们经过练级的人群轻声的交谈着,我发现我从她身上学会了不少人生的哲理,直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出现的一个人才打断了我们的交谈。
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一个天榜上名列第6的男人,一个我认识的男人教导员,那个在广场上帮我们拿头盔的教导员。
“教父?”很直接的提问。
“是,”更直接的回答。
“还有手下,”他感觉到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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