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亲身父母,他们死了,我只有爷爷奶奶。”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妈妈生你也不容易。”
“我妈?我从小就没有妈。”说完白展风就流着泪跑出去了,不顾爷爷奶奶的呼唤,漫无目的的跑到山上,自己蹲在树下,偷偷的哭泣。
天黑了,爷爷奶奶因担心出来找白展风,白展风听见爷爷奶奶的呼唤,怕那爷爷奶奶担心,于是他停止哭泣,下山回家。
就在这时,爷爷奶奶上来了,出现在白展风的面前,白展风很伤心很伤心,说着对不起说着让你们担心了的话语。
白展风搀扶着爷爷奶奶下山,奶奶不小心滑了一下,结果跌入山底,当白展风跟爷爷到了山底时,只看见奶奶倒在血泊中,永远无法苏醒,白展风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好多天不说话,爷爷很着急,很怕白展风也出什么事,爷爷丧妻之痛,白展风丧奶奶之痛外加自己是被遗弃的。
白展风责怪自己为什么独自跑到山上去,害的奶奶离他而去,他把一切责任都推给自己,终于白展风病了,高烧不退。
那天外面下着大雨,爷爷担心白展风,用憔悴的身躯背上白展风,往市集走去,只怕白展风出事,下雨天山路很滑,外加是黑夜,爷爷又八十几岁了,多么艰辛可想而知吧!白展风恢复健康了,可爷爷却病倒了,因为家里的钱都被用来安葬奶奶和给白展风治病了,等到爷爷走的时候,连身寿衣都买不起。
后来,白展风走了,不见了,再出现的时候,他就是一个身家清白家境很好的男孩,而九岁之前的回忆,被他深深地埋在了心里,谁都不曾诉说。
今天白展风会把事情说出来,让林若也很惊讶,她从没有想过看上去那么不可一世的白展风小的时候竟然还有这样的境遇。这么让人心疼的境遇。
白展风说完就哭了,林若从来没有见过他哭得这么伤心,确切地说是根本就没有见过他哭。可今天,哭得却是这么的伤悲。尽管林若平时口才还算不错,可现在她却不知道说些什么了。没有什么,会比失去更恒久,更痛苦。
人生就是这样,牵挂着、烦恼着、自由着、限制着;走出一段路程,回头一望,却也生动着、美丽着;有着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有着你喜欢的事和需要你做的事,有着牵挂你的人和你牵挂着的人;而有些爱你的人,你牵挂的人,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们了。
“人这一辈子是短暂的,所以要让自己健康着、开心着、幸福着,偶尔还要醉着。我一直都是这么劝解我自己的,可是,他来了。”
“他?你的亲生父母?”林若知道白展风告诉她这个经历一定是有原因的,不可能是毫无缘由的,林若试探地问了一句,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白展风的表情。
白展风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他低着头,似乎在抑制他的情绪。
“我的亲生父亲来找我了,来告诉我他是我的父亲。让我跟他走。”白展风抬起头,脸上的神情恢复了一贯的桀骜不驯,只是眼睛还有些红红的。“有时候,感觉时间很快,与时光只是一个擦肩,就到岁末;有时候,感觉时间很慢,愿望和憧憬,甚至一个美好,任时光如何变迁,却总是不肯到来。爷爷奶奶已经走了二十多年了。”白展风轻声叹道。
林若也被白展风的情绪带的有了很大的波动,她仰面看着天花板上的蜘蛛网,轻声叹息。时间过得真是快啊,轻叩流年的大门,站在年的门楣上回望,昨日风,今日歌,虽然过往无法返回,可时光的倒影却在心底拨弄着点滴的音弦。
不知不觉,左手的流年,倒映了右手的时光,迷离的有些忧伤;不知不觉,左岸的流光,倒映了右岸的风景,飘渺中少了几分喧嚣,多了几分清香和芬芳;不知不觉,左心房的流年,倒映了右心房的回忆,萧瑟中夹杂着些许的迷惘。
“你的亲身父亲,是我认识的人么?”林若还是出口问道,如果她不认识,今天白展风想必不会和她说的。
“我的亲生父亲,是唐峰。”白展风轻声道,“我姓唐,应该叫唐展风。”
“什么?!你是他的儿子!”林若“蹭”地站了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白展风的脸,想从中找到那个人的痕迹。
“他说,他是擎天会的大当家,让我和他去纽约,然后他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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